“你在再胡说八道,把这些典籍还给我,这些可是好东西!”
“别别,我不说了,不说了。”李金偷笑着,捂住了嘴。
“行了,说点正事,你那宣传店铺的工作忙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虽然我这嘴上爱开些玩笑,可你还不知道我吗?交给我的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李金拍着胸脯道。
“嗯,这我自然放心。不过,我这还有些事情要请你帮忙。”
“说,没问题,我这叫能者多劳”
“那我就直说了,就是我们之前说过的那个广厉门的事。我虽然向对付他们,但是没有丝毫的头绪。虽然我打算来个守株待兔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但是不管怎么我们也得掌握一点他们的情报啊,要不然太被动了。我已经跟苏雨晴周芳说过了,但是还不够,希望你也能去打探打探。最后咱们四个人的情报汇聚到一起,想必会将这个广厉门的神秘面纱揭下大半了。
“哦,这样啊,没问题。在学校外的地方,我还是认识些朋友的。不过倒是你啊,卫子霄。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门心思和两个大美女嬉闹,你去哪打探情报呢?”李金嘴上还是不肯绕过卫子霄。
“去!我自有办法”
送走了李金,卫子霄不断便收拾起背包,打算出门去。
在路过书房时,看着再一次被卫子霄翻得乱糟糟的书架,卫子霄心中不禁遗憾道。
“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本适合雨晴的傲霜功的武学。真是让人头痛。看来只能先问问雨晴喜欢什么武器,先给雨晴多备一些法器了。至于武学招式,日后再说吧。”
收拾完毕,便出了家门,蹬起了自行车离去。
卫子霄选择自行车的方式出行,显然是说明前去的地方并不遥远。
只见卫子霄三转两转的,骑到了一处尚未拆迁的老旧小区。卫子霄熟悉的穿街过巷,向目的地飞驰而去。
终于,在一处普通的居民楼内前,卫子霄停了下来。
抬眼望去,一楼一家门店的招牌上——映之裁缝铺。
卫子霄将自行车留在路旁,便迈腿进店。
“大哥哥你是来做衣服的吗?看着好面生啊,是谁推荐你来的吗?”柜台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见卫子霄进店,言道。
这处映之裁缝铺虽然也是有门店招牌,可地处老旧小区之中。除了小区附近的老主顾,也没什么人光顾了。
“哦,我来找公映之老先生,请问他老人家在吗?”卫子霄应道。
“你找我爷爷?他不在这,在家呢。他早就不管了,现在是我爸爸在管着裁缝铺。”那小姑娘解释道。
“你爷爷?你是公映之老先生的孙女?”
“是啊”
“璧琴?什么人来了?”从屋内传来一声呼唤,听声音,像是一位中年男子。
“爸爸,有个大哥哥来找爷爷。”小姑娘嚷道。
“哦?”那男人好像是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走了出来,见到了卫子霄。
“请问,你找家父有什么事吗?”那中年男人道。
“是这样,我师父和公映之老先生是好友,我曾经也跟着我师父来过这家裁缝铺。”
“那么你师父是?”那中年男子接着问道。
“师父名讳不敢直呼,姓常,师承到云字辈,名为赫。小时候,随师傅来的时候,公映之老先生还操持着裁缝铺,当时我记得公映之老先生还有个住手好像是他儿子。哎?您好面熟啊,您刚才说公映之老先生是您的?”卫子霄讲着讲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的停顿了下来。
“是我啊,公映之就是家父,我是公思雄啊,子霄咱俩见过的啊。”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公思雄,和您见过好多次呢,当时太小记不得了,嘿嘿。”卫子霄尴尬的笑着。
两人如同忘年交般的互相聊着,从多年之前的初次见面,到后来两位老者一同练功,探究修炼,各自带着儿子和徒弟。再到后来谈及在师父的葬礼上见面之时,卫子霄不免泪如雨下,打止不住。
“大哥哥,你别哭了,给你纸。”公璧琴抽出来一张面巾纸递给了卫子霄。
“谢谢璧琴,公大哥,你这女儿真懂事啊。”卫子霄和公思雄年岁相差颇大,卫子霄却称之为大哥,这并不是卫子霄不懂得礼法。而是道门及其看重备份,公思雄是公映之的儿子外加唯一的弟子,而卫子霄的师父常云赫又和公映之是平辈好友,那么卫子霄当然应当和公思雄以平辈相论了。而对于公璧琴,卫子霄却是不能以妹妹相称了,否则这父女俩岂不要闹了笑话。
“璧琴,不要乱叫,叫卫叔叔。”公思雄从小身受父亲严厉的言传身教,对这些细节自然也是十分看重。
“别别别,这样太奇怪了,璧琴你去外面玩吧,我和你爸爸说些事情。”卫子霄连忙摆摆手道。
“那卫老弟,找家父是要?”公思雄问道。
“记得小时候总听师父说,公映之老先生不仅做的一身好衣服,那江湖上的各方消息更是十分灵通,年轻时更是被叫做‘百事通’。眼下小弟是遇到了些麻烦事,没有了头绪,这才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话,打算前来拜访老先生的。”卫子霄说罢,将广厉门之事大抵的讲了讲。
“原来如此,卫老弟的豪气真是让人敬佩啊。”公思雄听罢,站起身向卫子霄抱了抱拳,敬佩道。
在这D市公思雄见过太多形形色色之人了,至于那些势利之徒亦是不少。可从小受父亲影响之故,公思雄最为佩服侠肝义胆之人,今日里听到卫子霄的计划,心中更是敬佩万分。
“哪有哪有,大哥谬赞了”在与江湖人士交谈时,自然和在学校时要有所不同,卫子霄摆了摆手,笑道。
“可,拜访家父一事确实是。”公思雄顿了一顿“是这样,家父前两年身体突然害了病,家父又不愿去医院,只得回到乡下老家养病。”
“抱歉抱歉,不知道老先生身体抱恙。”卫子霄连忙道歉。
“无妨,这么说吧卫老弟,你这人做事为兄是十分佩服。你放心,我晚上回去便和家父通话,询问些这广厉门的事,我在动用些我的门路,打听打听。你留个电话,明天晚上我就给你消息怎么样?”
“果真如此的话,那可就万分感谢了。”卫子霄起身连连道谢。
谈完事情,卫子霄便起身向外走去。公思雄也赶忙起身相送。
正当卫子霄踏出店门时,忽然卫子霄转了一下视线,瞧了一下店门上的招牌,思索了一番,言道。
“公大哥,你这裁缝店还做原来的买卖吗?”
卫子霄这句原来的买卖是指运用特殊材料缝制的拥有着不同特性的法袍。
“怎么?老弟有兴趣?当然啊,不管怎么这老本行可不能丢啊。”公思雄应道。
“好,我知道规矩,等我寻到合适的材料,再来找大哥做些法袍。”卫子霄言罢,摆了摆手道了别。
“放心,卫老弟,等我消息。”
卫子霄离开映之裁缝铺,向XBD大学骑去。太长时间没去学校了,怎么也得去趟宿舍看看了。
和公思雄谈过话后,卫子霄隐隐的感到一丝似乎那种百年前的侠义之风还没有完全消灭。至少在公思雄的身上便可看到那种纯正朴实的正气。和公思雄一样,这些年来卫子霄见过了太多的形形色色的人,又有何人不把一个钱字放在第一位,又有何人不把一个利字挂在心间呢?这股纯正的侠义之风也许将来会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消失吧。
不久,卫子霄骑到了XBD大学,向宿舍骑去。
“呦呵!同志们,看谁来了。”卫子霄敲开寝室的门,恰赶上老七拿着暖水壶出门。
“这不是大老板卫子霄吗?百忙之中来看我们这些小弟啦。”寝室的二哥嚷道,大家叫他二哥不是因为年龄,或者其他的。只是因为二哥的十位学号里有八个二。
而躲在床上的李金也把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向卫子霄打着招呼。
大夏天的,并不是李金觉得太冷,而是在翻看卫子霄给他的内功心法,怕被别人瞧见,所以才偷偷躲到被窝里研究着。
“好久没回来,来看一看,拿点东西回家。”卫子霄笑着进了寝室门。
卫子霄,李金,老七,二哥,这便是卫子霄寝室的所有人了。
“得,人家还是不在寝室,家住在学校旁边就是好啊。”老七打趣道,便拿起抱起三个暖水壶走了出去“也好,我还少打一瓶。”
老七在寝室里就是这样,寝室所有的暖水壶都有他每天打满,起初众人也是颇为不好意思,可老七态度坚决,决不让步这一打也就打了四年。为此众人也是经常请老七吃饭表示感谢。
这次李金找人分发宣传广告单也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老七,请老七做发传单的负责人,当然给的薪水也是最高的。
“卫子霄啊,听说你的了一场大病啊,怎么样了?”二哥问道。
“大差不差,好得差不多了。”卫子霄应道。
“那便好,我可提醒你啊,可快要考试了,你得抓紧用功了,可别大学临结束来个挂科,影响毕业”二哥躺在床铺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捧着一本教材背诵着。
“放心吧二哥,我有数。”
卫子霄整理了些平常需要的物品,装进了背包。
完毕后,便向外走去。
“对了,李金,明天晚上,还是老地方开会,别忘了。”卫子霄出门前道了一句。
而屋内的李金,正蒙着被褥,满头大汗的用功,也不知听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