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啊,你找得为师好苦啊!”
张子潇懵,彻底的懵了,他刚进黄鹤楼,一个矮小的老头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着他哭了起来。不过眼神却是瞟了瞟张子潇身边的解子羽,好像有点忌惮。
“徒儿,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一走就走了好几个月,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不到你回来,都以为,都以为……”这老头那哭得是一个伤心啊,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都以为是他死了儿子了。
“难道这位就是姜老爷子信中所谓的马老先生?这尼玛也太奇葩了吧?”张子潇心中暗想,但是确实不敢确定。
“马先生,你这是?”
听到帝师令狐修的问话,张子潇确定这是马老先生无误了,心中想:“我就看看你这老头要搞什么鬼?”
张子潇使劲在自己大腿上一掐,然后痛得眼泪就留了下来:“老师,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啊”
然后两个奇葩就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那是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好感动啊,原来张公子还是马老老先生的弟子啊。难怪那么厉害,不行了,我怎么也流泪了啊。”
“他们师徒的关系也太好了吧,真的好羡慕啊。”
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人,周围的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而这个时候张子潇和马诚这个老头却是鼓着劲一边哭着一边在对方衣服上擦着眼泪和鼻涕。
“小子,行了啊,我这衣服可是新买的”马诚这个老头有点装不下去了,用只有张子潇能听到的生意说道。
又哭了一阵,两人终于站起身来,放开了彼此。
这个时候马诚老头却是脸色一变,变得严肃起来:“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实在是小徒前段时间不在了,我太担心了,抱歉了”说完就向大家鞠了一躬!
“这尼玛,这尼玛……”说老实话,张子潇心中是相当震撼啊,这表情实在是切换得太自然了,而且,这尼玛还是刚才那个奇葩老头儿吗。这要是去演戏,绝对是影帝,妥妥的。
然后马诚老头也没有管张子潇,而是开始了所谓的授课。
说实话,对于老头的授课,张子潇也是比较佩服的,在这个世界,这些理论确实是能让人耳目一新的商业模式与营销方式,但是在张子潇看了却还是较为肤浅,没有办法,毕竟他来自于那个商业竞争相当惨烈的二十一世纪啊。
张子潇过了开始的新鲜劲,后面听得昏昏欲睡,这个时候,马诚老头却是来到了他的身边:“课呢,今天就讲到这里了,现在我正式介绍下,这是我的徒儿,也是我唯一的徒儿,我这归隐的十多年全靠他陪在身边。要不是为了寻他,我也不会出山。此后我又会归隐,这凡尘俗世的东西,该见过的已经见过了,该听过的也听过了,除了他我也没啥好留恋的了。我归隐后还望各位对小徒多多提携照料啊。”那一副看破红尘的高人模样是看得张子潇目瞪口呆。
授课结束,张子潇又邀马诚这个老头到了清风酒楼他住的地方一叙,没办法啊,这么多人看着,这个当徒弟的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呢。
“老头,说说吧,姜老先生到底怎么给你说的?”刚到清风酒楼,张子潇就找了个隔音包间向这个叫马诚的奇葩老头询问。
“小子,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
马诚这老头一愣:“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姜老头前几天派人送给我一封信就走了,信还在这里呢。”
张子潇接过信,打开:“鸿运帝都张子潇是你归隐后收的徒弟,对了,帝都那块地一一起给他吧。”
“就这些?”张子潇看到信的内容,有点不敢相信。
“那你以为呢?”
“这样你就帮帮姜老先生办事了?”
“你以为我想啊,谁叫我欠那个老家伙人情呢。对了,你小子呢,为什么要我这么一个老师啊?”
张子潇也给马诚看了姜老先生的信,马诚看到后,脸色垮了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老家伙肯定没安好心。对了,你小子到底是被谁盯上了啊?”
“鸿运国主、丞相府!”
“什么,尼玛,这是要害死我啊,我的天啊,你这小子……”
“姜老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张子潇并不理会卖力表演的马诚老头,而是又问到。
“鬼知道他是什么人,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要不是他救过我,我才懒得管你这档子屁事儿呢,我在家呆得好好的,每天钓钓鱼,喝喝茶,偶尔还可以看看邻村的寡妇洗洗……”刚说完,这老头却是捂住了嘴,好像怕被人听见一样。
“老头,你偷看人家洗澡,被抓住过吗?”
“胡说,我才没有被抓住。不,不是,是我怎么可能偷看别人洗澡呢!”
“对了,信上说的那块地呢?”张子潇笑着转移了一个让老头抓狂的问题。
“我怎么就让你看了这封信呢,我的个天啊。我是老糊涂了吗。”
“行了,行了,就我两个人,你老人家表演给谁看呢。”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生活情趣”老头郁闷咕噜了一句,拿出一份地契说道“距离帝都东城门三十里路,那一座方圆二十里的山就是你的了。”
“什么?离帝都三十里,您老能搞到一座山?这……”
“有屁用,还是和上任国主打赌他输给我的,山上除了野兽就是树林,我拿来有什么用”
“这可是帝都,周围都是敏感之地,你老懂不懂啊。”
“屁的敏感之地,有多少人进出,有没有武器都肯定被皇室盯得死死的,你还能造反不成。”老头鄙视的看着张子潇。
张子潇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上任国主和你打的赌,现任国主还认不认啊。”
“你小子,怎么就问这么傻的问题啊,你以为皇室会像你一样没脸没皮啊,这可是关系到皇室的信誉问题,一片荒山,又不是金矿,皇室至于不认吗?再说了,你这家伙不是和欧阳修那位帝师大人很熟吗?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得了,张子潇彻底被鄙视了。
“对了,我马上就走了,你也不用送了,这是200万两银票,就送给你了,收了你这么个穷徒弟,真是麻烦。不孝敬我不说,还得我帖老婆本。”
张子潇看着这个刚认识的老师有点感动,正准备说什么。
“得了得了,别给老子整那些没用的”老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嘴里还嘟囔着:“最近我不在,隔壁村的王寡妇洗澡没有人护着,也不知道有没有色狼偷看。”
“老头儿,哪里可以找到你?”
“找个屁,跟你扯上关系,老子就倒八辈子霉了,老子才不能让你找到我呢”说完,老头就打开了包间的门,离开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张子潇。
实际上张子潇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比如怎么和上任国主打的赌?他老人家为什么要归隐之内的。不过显然是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