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就这样轻松的到手了,张子潇还真是有点脸红,要说自己的唱歌水平有多高?他自己都不信。只能说是音还比较准,不会随意乱走调儿罢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得了个第一啊。难道这是穿越者的福利?
就在张子潇胡思乱想的时候,令狐修帝师又宣布第二项比赛,是绘画。
张子潇对这个世界的绘画也是不甚了解,好像和地球上的国画有点类似,用的笔也和毛笔差不多,不过都是写意派,讲究是意境,对于形被没有多少人研究,大多画作也都是用线条构成的轮廓。
绘画这个东西,不用一个一个的来,大家同时进行就可以了,不过张子潇并没有动,就站在旁边看着其他人画。在绘画的过程中,有个年轻男子引起了张子潇的注意,他画的是一幅花鸟图,虽然张子潇不是很懂艺术,但是以前也学过素描,素描老师也讲过一些相关其他流派画作的知识。张子潇也能看得出来,此人的基础功应该是相当扎实,如果放在地球上,就算不是大师级的画作,但是也肯定能卖不少钱。其他人也和张子潇反应差不多,大家都频频点头。
“木小子,你到是比你老爹有趣多了,你老爹是真无趣啊,每天除了练武就是练兵,问题是练了一辈子还被一个后辈令狐夏超过了”帝师令狐修打趣的看着这个年轻男子。
“帝师大人认识我?”被令狐修叫着木小子的男子有点疑惑,因为他确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帝师大人。
“不认识,猜的,你应该是木天那小家伙的后人吧?你和你父亲的样子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帝师大人认识家父?”问这句话的却是木兰。
“你是?”令狐修显然不清楚木兰是谁。
木兰指着年轻男子:“这家伙是我哥,木心。“
年轻男子听到木兰的话,一阵无语,心中暗想,有当着众人的面称呼自己的哥为“家伙”的吗。张子潇也是诧异的看着木兰,在张子潇的印象中,木兰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木天那小家伙还真是好福气,生得你们这一对儿女。都是往事了,不说了,还是继续比试吧。”
说话留一半真的很让人恼火,比如令狐修是怎么认识木大将军的啊,他们有什么往事啊。啥都没说清楚,这是在场的人感觉。
而张子潇这个奇葩却是想的其他的事情:“令狐夏应该40来岁了,帝师说这令狐夏是木大将军的后辈,那么木大将军怎么也是五六十岁了吧,而这个帝师大人又称木大将军为木小子,也就是说帝师至少也应该七八十岁了。”
“这老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年纪了,驻颜有术啊,要是能得到这个保养方法的话……“张子潇嘴里嘀咕着。
“你说的这个老头今年158岁了“
“158吧,这不是老不死吗。怎么可能。“不过说完的时候张子潇突然愣住了,他口中的老不死令狐修正站在他面前含笑的看着他。显然,刚才和他对话的正是老不死本人。
张子潇很是紧张,心中各种念头闪过,他实在是低估了这帝师大人的听力啊,其他离得那么近的都没有听到,这么离得这么远的就听到了啊。
“不会一掌就把握劈了吧”张子潇暗想:“他要是要杀我我该怎么办?跑肯定跑不过,打也肯定打不赢,要不跪下求饶?”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形容,老不死,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正在张子潇胡思乱想之际令狐修爽朗的声音传来。
看着令狐修没有生气,张子潇才放下心来:“不知道帝师大人有何吩咐。”
“我看大家都在作画,小友难道不来一幅?”令狐修含笑的看着张子潇,大有你不做一幅画我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意思。
张子潇这个郁闷啊,怎么就被这老家伙盯上了呢,尼玛,小的时候倒是练过毛笔字,但是那就是玩玩,笔都拿不稳,这让他怎么画啊,只能硬着头皮说到:“帝师大人,这个作画小子我是真不会啊。”
“小友何必谦虚,就算真不会试试又何妨呢。”
张子潇心中那叫一个苦啊,试试是无妨,但是要让人知道他连笔都不会用,这尼玛他不被人当成怪物啊。
“小友,就给老夫一个面子,试试如何?”
张子潇听到这句话,心里凉了一半,要是不试试,这老家伙是肯定要找麻烦啊。张子潇心中一横,找麻烦就找麻烦吧,总比被人当成怪物要好,看这个帝师大人的为人,也应该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
就在张子潇忐忑的准备再次拒绝之际,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黄鹤楼之外的篝火,突然有了想法:“那小子就献丑了,不过还请帝师大人稍等片刻。”说完这句话,就像楼外走去,搞得一群人面面相觑。
不一会,张子潇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块黑色的东西,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是一块木炭,不过都不知道张子潇拿着木炭准备干什么。要是学过素描的人就知道,张子潇肯定是要用木炭作画,不过这个世界的人显然都没有学过。
张子潇把纸张铺在了桌上,思考着画点什么。他潜意识的看向欧阳薇,不过想到欧阳薇让他道歉的事情,又马上把视线转开了,然后把视线投到了木兰身上。
“木兰小姐,能否帮个忙?”
木兰也不知道张子潇要干什么:“不知道张公子有何吩咐?”
“木兰小姐只需要坐在这里不动即可”说话的同时张子潇搬来了一把椅子。
张子潇一遍看着木兰,一边开始作画,或许是因为最近经常用素描的方式做设计图吧,这次素描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没一会儿就画好了,一个美女形象就这样跃然纸上。
看到张子潇作画全过程的令狐修帝师现在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两眼放光的看着张子潇:“小友这是什么技法?怎么会如此相像”
张子潇哪里来的那么多技法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个……偶然间发现的。”
欧阳修一阵无语,这家伙的偶然间发现也太多了吧。
其他人看着张子潇的画也是一阵惊奇,只有欧阳薇看着这幅画眼眶泛红,心中很是苦涩。张子潇曾经也用这种方式给她画过一幅,今天也是同样的画法,只是这上面的人变成了其他人。
木兰看着张子潇也是愣愣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张子潇开口说到:“张公子,这幅画,不知能否送给我?”
张子潇微微一笑:“我还要感谢木兰小姐的配合呢,这幅画本就是送给你的。”
木兰听到张子潇的话,脸色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然后默默的接过张子潇递过来的画。
欧阳薇听到张子潇的话,心中更是苦涩了。
“张公子,给本宫也做一幅画如何?”说话的当然是令狐欣公主了。
张子潇听到令狐欣的话,心中有点不愿,心中暗想:“公主了不起啊,求人都带着命令的感觉。刚才要不是这个小妞,我哪来的那么多麻烦。”
“公主殿下还请见谅,我作画必须得熟悉的事物才行,要是不熟悉,作出来的画可就变了样了。”虽然作画一幅素描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但是张子潇就是看不惯这个公主的作态。
“你……!”令狐欣显然是生气了,正准备发怒却是被令狐修帝师打断了:“张小友的技法还有这个讲究?”
“倒也不是讲究,只是心中有竹,落笔便是竹,心中无竹,无论怎么画也只是笔画的堆砌罢了。”张子潇这家伙显然又开始装了。
“好、好、好,小友难道的绘画境界也摸到了入道边缘了?”令狐修激动的问到?
张子潇那个无语啊,心中暗想:“屁的个道啊,鬼知道道是什么东西,你老人家难道就不知道胸有成竹的典故?”不过转念一想这老人家还真是不知道。
看着张子潇并没有回话,令狐修也不再纠结,宣布到:“这局比试,老夫觉得第一应该是这位张小友的,大家认为呢?”
“你老都说我是第一了,还用问吗,谁敢反对啊。”张子潇心中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