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你一看就知道,是个憨货,骨子里醇厚着,我就怕他来这里当这个将军,是被人当棋子了,”她对盛鹏潇没好脸色,是想让人家知道,郎家对谁都不例外。
若是有人觉得能利用的话,盛鹏潇就危险了。
她不知道盛家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但是,盛鹏潇被牵连进来了,那么盛家的水就有点深了。
“夏国那是有恃无恐,毕竟四国最近都不太平,个个都在自保着,没有战争,谁来当将军都是一样的,”阎泫亦不屑的说,却对夏国有了新的认知。
恐怕夏国比他想象的要乱。
不然的话,夏国皇上为何没有阻止呢。
到是他那拼命装作自己大度有本事的皇兄会做人,留下洪北在这里,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阿泫,你若真心待萱儿的话,跟萱儿把关系订下来,这个时候,不管谁委屈的谁,我都不希望有另外一个人还觊觎利用萱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老夫人有些急切的说着,就是想让他明白,萱儿的婚事才是至关重要的。
阎泫亦缓缓点头。
他也没想到郎家的事情那么复杂。
从盛鹏潇的出现,他琢磨出了一件事,那就是败落的郎家有个秘密,一个郎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但那关键,是在郎萱手里。
有人处心积虑的想得到郎萱,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萱儿不懂,这件事,我跟她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萱儿先定亲。
“祖母,还是我说吧!”他先改口叫人,语气诚挚。
若不是中间出现那么多的事情,他到是希望自己能跟郎萱找一点定亲的。
“嗯,”老夫人满意他的态度,然后叮嘱说:“等你跟萱儿的关系过了明路,就让萱儿跟着你,她在你们那边,有人护着,我才放心!”
说起这个,阎泫亦想到郎家就一个郎萱还算有点自保的能力,郎琪源等人,说是学武了,但都是半吊子,保护自己都不行,何况是保护人,所以呢,他想了一下后说:“祖母,我跟你透个底,文国这一次送来的人,表面上是犯错的,被发配的,里面好些都是我的人,”
老夫人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眼里带着震惊。
这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算计到这些,甚至还能把自己的人送到这里。
关键是,他安排自己的人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荒漠之地可不是谁都喜欢的。
在这里活着,很艰难,很辛苦,是活着都不容易。
他却反其道而行,是有什么打算?
阎泫亦对视老夫人的时候,把她眼里的情绪都看的明白,然后笑着说:“我安排这些人,都是为了帮萱儿,她每天都嘟囔说,帮着她种地的人太少了,哪儿哪儿都缺人,我就给安排了!”
老夫人吃惊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萱儿好。
“祖母,萱儿的心思很简单,就是留在这里种地,远离那些纷争,我也希望如此,所以,得有人护着她,护着你们,你们好了,她才会安心,所以,萱儿若去我那边了,这边的话,我给你们安排一些人,让他们暗中护着你们,”
老夫人没有拒绝。
郎家现在的危机,没有消除,她也珍惜好不容易能活下来的机会,自然不想束手就擒。
不管是谁在背后算计的郎家,总有一天,他们要回去清算。
郎萱没有好脸色的送走了盛鹏潇,等回来的时候,她还没进院子呢,就被阎泫亦给带走了。
“怎么了?”就算不懂,她也看出来了,眼前的人看着心情不怎么好。
阎泫亦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心里琢磨着郎家到底有什么秘密是在萱儿身上的,以至于郎家败落了,人家还紧追着不放。
若是别的事情,到还好说。
可关于郎家的事情,就捉摸不定了。
尤其是人家执着的态度,好像是想着把萱儿弄回去。
“萱儿,你仔细想想,在夏国京城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特殊的事情?”歪着头,她一脸茫然。
“你好好的想,”见她刚才完全一副不认识盛鹏潇的反应,他就觉得萱儿的记忆有点不好,毕竟,盛鹏潇是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的,但萱儿一副陌生人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奇怪。
或许,她压根儿就没记着人家。
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一些事情被她给忽略了,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明白事情的关键在哪里。
“你是不是忘记了盛鹏潇?祖母都认出他了,你难道想不起来吗?”他循循善诱着,希望她能想起一些重要的线索。
他们现在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就很被动了。
他可以让人护着她,但郎家人不行,
那些人,为了某种目的,有点不折手段。
甚至,他们都不管夏国的危机。
若他有野心的话,知道盛鹏潇是夏国驻守的将军,不稳重,年纪轻,没有经验,那肯定会带人攻打的。
人家一点防备都没有,肯定能拿得下他们现在驻守的城镇。
可诡异的是,夏国皇上没想到。
“我没有想不起他,”往前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她才在年幼的时候记起了那个盛家的小哥哥,“只是,他送了我不喜欢的东西,我才不要记得他!”
“那你知道他家的情况吗?”
郎萱摇摇头说:“我只记得以前见过,但他欺负人,还把我弄哭了!”
听闻盛鹏潇把郎萱惹哭了,刚才又弄的她不高兴了,阎泫亦觉得,人家不管有多无辜,以后都不能待见人家。
“萱儿,祖母希望我们能定亲,等你及笄之后再成亲!”定亲不算什么,但毕竟是他阎泫亦的人。
谁要是想做什么,也得问他答应不答应。
以后出面,也有名正言顺的借口。
“可现在好忙呀!”
阎泫亦见她双眼躲避着,有些疑惑的问:“你是害怕吗?”
“没有呀!”语气回答的快又急促。
郎萱觉的自己不会怕的,但是,她好像带了原主的某种记忆,自己也说不出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