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结束了。”于震看着被逼到角落的雷亭,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后身上的绿光猛然爆法,形成了一道极强的冲击波,把雷亭退下了擂台,不过于震也没有下狠手,只是把雷亭赶下擂台,并没有真的伤到他。
“承让。”于震冲着台下的雷亭抱拳一拜,然后自顾自的走下了擂台。
“第一场比赛,于震胜。”
“怎么样,小兄弟要是对上这于震,能有几分胜算?”禹世裕看着台下的于震轻声问了江生一句。
“防御够强,但是进攻不够强,对我没有什么威胁。”江生看了一眼道。
禹世裕听了江生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发现江生说的话都非常的有意思,既不说打得过,又不说打不过,而是说了一句对自己没有威胁。
禹世裕在江生身上都感觉不到那种年轻人所拥有的锐气,却有着年轻人少有的稳重,处变不惊。
“那你看这两人如何。”禹世裕指着擂台轻笑道。
此时台上两人已经战作一团,骢仁的特点是速度极快,简直快到不可思议,而郑付哲速度也不慢,但是完全跟不上骢仁的速度,不过郑付哲也是不好对付,每次被骢仁攻击以后,身上的伤都在肉眼可见的愈合,而且郑付哲的力量极强,骢仁正面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不停的游走,寻找机会。
“骢仁输定了。”江生轻声说道。
“何以见得?”
“骢仁虽然速度很快,但是攻击力不足以突破郑付哲的防御。而且郑付哲一直都在寻找机会,骢仁可以成功无数次,但是只要被抓住一次就完了。”
这边江生刚说完,另一边骢仁就出现了失误,被郑付哲抓住,直接一拳就被郑付哲打下了擂台。
“小兄弟眼光不错嘛。”禹世裕轻笑道。
“前辈过奖了,这种事情,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要是对上这郑付哲,小兄弟又当如何。”
“他似乎并未尽全力,我也不好判断。”江生随口说道。
听了江生的答案,禹世裕对江生的实力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这郑付哲在这群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而从江生的话中能听的出来,他的实力似乎不在郑付哲之下。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一组的比赛也已经到了尾声,只剩下最后的两人,郑付哲对战羌宫,两人都是连续获得三胜,实力都不弱,看的出来了应该会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郑兄,好久不见了。”羌宫在擂台上开始跟郑付哲聊了起来。
“羌兄还是赶紧动手吧,别聊了,大家都挺忙的。”郑付哲无比的高冷,并不想跟羌宫多聊。
“那好吧。”羌宫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直接动手,想打郑付哲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郑付哲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戒备,并没有让羌宫得逞。
羌宫占得先机,率先出拳,而郑付哲也紧跟着出拳,两人的拳头在空中相撞,力量不分伯仲,可是此时,羌宫却猛然止住了颓势,挥出另一个拳头,直冲郑付哲面门。
郑付哲自然不敢小看这一拳,危机之中,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抓住了羌宫的拳头,想要转守为攻,可是此时郑付哲本就被动,两人实力又是极其相近,想要转守为攻,谈何容易。
而羌宫也不会给郑付哲这个机会,当即挥出了第三拳,一拳打在郑付哲的小腹上。
郑付哲眼看自己接不住这一拳了,索性也挥出一拳打在羌宫的胸膛上。
两人各挨了对方一拳,都不好受,尤其是郑付哲,被羌宫这一拳打的一阵血气翻涌,很明显,羌宫的最后一拳要比前两拳威力大的多,哪怕是恢复能力超强的郑付哲都有点顶不住。
而羌宫这边就要轻松多了,虽然被郑付哲打退,但是受到得伤害并不是很大,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羌宫得势不饶人,再次欺身而上,而郑付哲则是第一次开始败退,只是这退着退着,就已经退到了擂台边,已然是无路可退了。
“郑兄,还不打算用点真本事?”羌宫一边出拳一边还跟郑付哲聊天。
“如你所愿。”郑付哲眼看着已经无路可退了,看着羌宫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随后,郑付哲全身都开始闪耀出金色的光芒。
这光芒出现的瞬间,郑付哲全身的伤势都开始快速回复,力量与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来的好。”羌宫看到郑付哲身上的金光,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身上也出现了一些变化,双臂之上显露出一道奇特的纹路。
郑付哲与羌宫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之中都闪烁着浓烈的战意。
羌宫再次发起进攻,而郑付哲也没有再退,直接冲了上去,展开了一场极其激烈的大战。
羌宫手上的纹路似乎有着奇特的力量,每一拳打在郑付哲身上都让郑付哲难受无比,而郑付哲也不闲着,一拳接着一拳,攻击着羌宫。
最终,郑付哲依靠着自身的恢复能力,勉强战胜了羌宫,赢下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小兄弟,这两人你觉得如何?”禹世裕又问了一旁的江生一句。
“两人都很强,而且他们的练体功法都很奇特,羌宫每次的第三拳威力都比前两拳要强得多,而且在完全施展他的练体功法之后,那个效果很特别,看起来并没有加强太多力量,可是每一拳打在郑付哲身上都让郑付哲很难受。”
“而郑付哲全力运行练体功法之后,恢复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要是没有能把他一击重伤的能力,他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江生也没有说谁更强,只是大致的分析了一下两人的特点。
“那他们比你,又当如何?”
“若是只有这种实力的话,我还是可以应付的。”江生轻声说道,他知道禹世裕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真正的实力,江生也没想着隐藏。
“看来小兄弟的实力,也绝非寻常啊。”禹世裕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