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进去。”江生看他们都进去可,也跟着走了进去。
踏入门中的一瞬间,江生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一片树林之中,而旁边,则是之前刚进来的禹家的其他人。
江生尝试运行了一下灵力,发现全身的灵力确实被压制的死死的,完全动不了,不过运行荒决倒是没有阻碍,万界之石也能触动。
不一会,其他的的家族也都纷纷进到了秘境之中,这一小片空地,很快就站满了人。
有的家族进来以后,直接就走了,有的家族则是特意损了禹家两句。
“嘿嘿,禹家的道友们,可要小心啊,这森林里,可是很危险的哦,尤其是清秋姑娘这么漂亮的美人,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禹家人自然能听得出他们话里的意思,都无比的愤怒,但是又不敢动手,而一旁的殷染,则是跟没听到一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郑付哲倒是开口了:“禹家如何,还轮不到你们操心,你们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怎么,小子,想动手是吗?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禹家在这树林里全军覆没?”那人被郑付哲怼了一句,心里非常的不爽,开始威胁起郑付哲。
“走吧,别理他们了。”禹清秋也懒得再跟这些人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众人进到了树林之中。
“嘿嘿,看来你们禹家在这还真是不收待见啊。”这个时候,殷染忽然开口了。
“你什么意思?”禹清秋皱着眉头看着殷染说道。
“没什么意思,我之所以去禹家竞争这个名额,只不过是为了能进到这里罢了,你以为我真的会保护你们?”谁都没想到,殷染竟然直接撕破伪装。
“你要是不想帮助我们禹家,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禹清秋冷声说道,她知道,这些外人进来,肯定不会为了保护禹家人而卖力,也不觉得惊讶。
“我当然会走,只不过,我要带走两个人。”殷染轻笑道。
“你想带走谁?”禹清秋冷声说道。
“第一个嘛,自然就是杨兄了,杨兄当时在比试的时候,可是搞得我好没面子的,不杀了他,我怎能泄愤。”殷染冷笑道:“而第二个嘛,就是禹大小姐你喽,像禹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谁不想一亲芳泽。”
“你,你这禽兽。”禹清秋没想到,这看起来还算正人君子的殷染,竟然打自己注意。
“殷兄,你过分了。”此时,一旁的郑付哲站了出来,看着殷染,冷声说了一句。
“姓郑的,你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你以为那天我跟你对觉得时候我用了全力?我不过只动用了六成实力罢了,现在姓杨的已经伤成这样了,你们两个就算是合力,也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殷染冷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无与伦比的自信,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局势。
“你……。”郑付哲没敢在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江生。
“殷兄,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你就算是对禹姑娘有想法也是正常,毕竟哪个人不喜欢美人呢。”江生一点都不慌,看着殷染,平静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今天必死无疑了,但是我想跟殷兄做个交易。”江生轻笑道。
“哦,你竟然还想跟我做交易,你看你现在有跟我做交易的筹码吗?”殷染听了江生的话,来了兴趣。
“殷兄既然进到这里,想必也是为了传承,我有办法可以让你拿到传承,但是我希望你防过禹姑娘和其他人。”江生说道。
其实江生哪有什么可以拿到传承的方法,他连这里传承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么说只是单纯的为了吸引,殷染的眼球罢了。
“哈哈,你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保护其他人?”殷染笑了起来,笑声中全是对江生的不屑:“如果你真的有这个办法,你告诉我,我可以饶他们一命,但是禹小姐无论如何都要成为我的玩物,谁都救不了她。”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其他人,我就跟你走。”禹清秋竟然点头同意了殷染的要求。
“哈哈,禹小姐还真是伟大啊。”殷染听禹清秋同意了,嘴角掀起了一抹微笑,想到能染指如此绝色佳人,殷染不禁有些飘飘然。
“清秋姐,你不能这样,我们就算是全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被这畜生给玷污了。”禹鸣此刻已经怒到了极致,他只恨自己没有实力,不能把眼前的这个畜生大卸八块。
“小鸣,没用的,我走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禹清秋轻声说道,可是两行清泪却已经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想要把他们带走,要先过了我这关。”郑付哲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出手。
郑付哲知道自己不是殷染的对手,所以一上来就是全力以赴,想要打殷染一个措手不及,而殷染只是淡淡一笑,他早有准备,直接迎了上去,与郑付哲战作一团。
果然,殷染确实没说假话,他现在全力出手,郑付哲只能被动挨打,完全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力,两人只是过了十多招,郑付哲就被殷染一拳打飞了出去,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姓郑的,我都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原本还想饶你一命,现在,我先解决了你。”殷染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郑付哲,就要出手结束他的性命。
“殷兄,且慢。”这时,江生赶紧叫住了殷染:“殷兄,我们都同意跟你走了,你就饶了他嘛,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出去的时候跟禹家那边有所交代,殷兄就不用赶尽杀绝了。”
“哈哈,你这个废物竟然还替他说话?也不想想你配不配?”殷染嚣张的说道,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住手,你要是杀了他,我就自绝在你面前。”禹清秋也赶紧开口。
听了禹清秋的话,殷染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可不想这个美人还没品尝,就成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