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只感觉头脑发胀,然后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给我住嘴,玉萱你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本皇子在,你怀着身子不方便。”
听着慕容澈下逐客令,陆玉萱戏也看够了,这才站起身用手支着腰身走了出去。
待陆玉萱离开,阮温儿的哭声再次响起,慕容澈不得不又再哄着她让她不要再哭了,等终于是将阮温儿哄着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一名小厮上前询问慕容澈道,“殿下,侧妃娘娘的奶嬷嬷经受不住二十大板已经快不行了。”
阮温儿一听顿时又是一惊道,“殿下妾身的奶嬷嬷可是犯了什么过错?为何要打她的板子?”
看着一脸惊恐的阮温儿,慕容澈只好将事情解释给阮温儿听,阮温儿则是一脸狰狞的道,“殿下怕不是被皇子妃给骗了,皇子妃惯会用这样的伎俩骗人的。”
慕容澈脸色顿时一沉然后冷声怒斥道,“侧妃,你这意思是本皇子是那般好骗的嘛?告诉你,这是本皇子做的决定,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以后莫要再说皇子妃的不是,哼!”
待慕容澈离开,阮温儿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外跑去,身后的小丫鬟赶忙喊了一声,“皇侧妃,殿下吩咐你好生养着身子,娘娘……”
阮温儿跑到给奶嬷嬷打板子的地方,只见到奶嬷嬷浑身熏肉模糊的趴在凳子上头垂着,似乎要断气了一般。
阮温儿几步跑上前趴在奶嬷嬷的身侧轻声唤道,“奶娘,你倒是说句话,温儿害怕,嬷嬷你不要离开温儿。”
奶嬷嬷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看着阮温儿道,“温儿,奶娘快不行了,以后就要靠温儿自己了,奶娘还要告诉温儿,以后要小心防着那个皇子妃,她可是阴毒的很,切莫再冲动行事了,知道了吗?”
阮温儿哭的梨花带雨的,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温儿记下了,奶娘你放心,以后温儿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刁蛮任性了。”
奶嬷嬷紧紧的握着阮温儿的手道,“温儿,你这不育是中毒所致,定是那个狠毒的女人下的毒,一定要找到解药……帮奶娘照顾好柱子……”说完手一松就就悄无声息的垂了下去。
看着自己手心里空空的,阮温儿最终受不住痛哭出声。
一旁的小丫鬟怎么劝也劝不住。
而这时慕容迟一边派人抓紧去搜查皇甫峥的下落,一边又对那些北擎得细作审问。
一整天下来陆玉容基本上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因着他早晨早早地就起来去上早朝,到了深夜才从外面回来,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陆玉容早已经睡下了。
偶尔有几次为了等他回来,她等到直至深夜,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依旧是在床榻上醒过来的。
不用想也是慕容澈将她抱上床榻的,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陆玉容觉着待在府中着实是无聊,索性想着要出宫去秦府与相府见见那些相熟之人,反正她一个人待在宫中也着实是无趣的很。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府游玩一趟了,于是她吩咐让人备好马车,丁香有些担忧的道,“太子妃,要不等一等太子回来再行出宫吧。”
陆玉容心想慕容迟最近几日忙于朝政,她都有些不忍心打扰他,索性就先出宫再说。
丁香见自己拗不过她只好让人准备马车,陆玉容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就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驶出了皇宫。
陆玉容许久都不曾出宫了,见到道路两旁的草木青青她心情颇为舒畅,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经过望江楼的时候,陆玉容喊停了车夫,丁香疑惑的道,“太子妃你要去何处?”
陆玉容笑着道,“我去望江楼买点点心,给我父亲母亲送过去,还有表哥表嫂。”
说完莲步轻移进了望江楼,原本丁香是应该服侍在她身侧的,可陆玉容让她看好马车,所以她才不敢离开,只能等着陆玉容回来。
不到片刻的功夫陆玉容回来,坐上马车将怀中食盒里的糕点塞进丁香的口中,丁香吃了一口唇齿留香。
陆玉容笑着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望江楼有名的点心,所以我才准备给父亲母亲他们带去尝尝的。”
丁香笑着点头,“确实是不错呢,太子妃真是有心了,若是被梁相与夫人知道太子妃这样孝敬他们,他们指不定要乐成什么样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着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好不快活,只是渐渐的陆玉容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这并不是是相府得路也不是去秦府的路。
“快停车,车夫你是不识得去相府的路吗?”陆玉容冷声质问道。
结果马车车夫似乎是没有听到陆玉容说的话,反而加快了赶马车的速度,陆玉容见这情况赶紧让他住手,丁香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然后想着勒紧拴住马的缰绳道,“快停下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车夫一掌劈晕了,看着丁香被人给打晕了,陆玉容想要趁机跳下马车,结果那个车夫转过头,朝着她身上轻点了两下,她就感觉浑身无法动弹了,眼睁睁的看着车夫将马车驱驶出了城门。
很快马车在一处偏僻的寺院停了下来,车夫将丁香扔在马车内,只将她盖住头然后一把抗起朝着寺院内走。
走了没多远就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随后被人扔在地上,她正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的时候,她头顶上盖着那块布被揭开。
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他虽然身着一身淡青色的袍子,可是浑身的贵气却让人无法忽视,陆玉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那个男人转回身,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庞,剑眉星目一时间让人有些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