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公主与皇子亲自与大周皇帝商议要与大周联姻,联姻的人燕国公主早已经选定了梁相嫡子梁晟睿。
而梁晟睿对这桩赐婚倒是十分的不赞同,可是大周皇帝同意的事他若是抗拒那岂不是抗旨不做,那是灭族的大罪。
梁相自从上次出了事之后便一直被大周皇帝盯着,梁晟睿不是不知,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与那样刁蛮任性的燕国公主在一起。
皇帝准备欲赐婚,梁晟睿当日进宫欲表明自己的态度。
此时皇宫的御书房内,熏香袅袅,梁晟睿跪在地上,大周皇帝一脸阴沉的盯着他看。
许久之后大周皇帝叹息一声摆了摆手,“好了,你起身吧。”
梁晟睿这才从地上站起身,皇上询问他道,“你一直不肯与燕国公主和亲,这到底是为何?难道燕国公主的姿容与你不甚匹配?还是她哪里让你觉着不甚满意,所以这才坚持拒绝的。”
梁晟睿上前一礼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臣并不属意燕国公主,燕国公主应该择良偶,而并非是臣。”
见梁晟睿态度如此坚决,大周皇帝虽然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可是毕竟梁相乃一国之宰相,若是强行让梁晟睿与燕国公主成婚,恐怕会惹怒梁相,这样得不偿失,还是再行定夺。
大周皇帝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道,“既如此,那你便先退下吧,朕再与燕国公主以及皇子商议之后再定夺。”
“臣告退。”
燕国公主得知这件事之后将整个寝宫的东西都摔了个七七八八,正当她发怒之时燕国皇子走了进来,见到她将东西摔得粉碎微微的蹙了蹙眉,“阿卓雅你这是干什么?你一国公主的风范和礼仪呢?”
阿卓雅气的胸口起伏着道,“皇兄,那个大周宰相之子似是不同意做我的驸马,想我大燕国让他一个大周国的宰相之子做我的驸马难道是委屈他了吗?在燕国追我阿卓雅的王群贵族多如牛毛,我能看上他也实属是他的造化。”
“阿卓雅,你休要如此蛮横不讲理,这里不比燕国,你怎的一点也不知收敛?”燕国皇子略带威严的训斥着燕国公主。
燕国公主瘪了瘪嘴然后拉着燕国皇子的衣袖撒着娇道,“皇兄,怎的连你也这样说我,我这不是不服气么,他一个臣子本公主看上他,他居然还不想娶我。”
燕国皇子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道,“都怪我将你宠的如此刁蛮任性,只是如此点的事就让你这般的恼怒,你也已经不小了,不该再这样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了。”
燕国公主却是不同意的抓着燕国皇子的衣袖摇晃着道,“皇兄你不能眼看着他们这样欺辱我们,我认定了是他便不会轻易作罢。”
燕国皇子只好放柔语气安慰她,“阿卓雅,这里大周的民风不如我们燕国开放,他们这里的男子与女子皆是讲究双方同意的,而这里的女子也是温柔似水,绝不会有哪个女子逼着男子娶自己的,你这样做反而会让梁相之子有所反感,你可知?”
燕国公主阿卓雅眨着大大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燕国皇子,她自小的教育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些,所以燕国皇子所说她只是听懂了,却无法理解。
燕国皇子无奈的叹息一声,“日后你就理解了,好了莫要再纠结于此事了,皇兄还有事就先不陪你了,你好生的待在这里。”说完燕国皇子就转身离开了。
燕国皇子前脚刚离开燕国公主的寝宫,后脚便有一人踏足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慕容澈,燕国公主很是惊讶,她指着慕容澈恼怒道,“你怎的来我这里了?你来我这难道不该事先让奴才禀报一声?这就是五皇子的礼节么?”
看出了燕国公主的恼怒,慕容澈自顾自的坐在圆桌旁倒了一杯茶道,“我来是给公主殿下送喜讯的,公主殿下确定不要听一下吗?”
“哦?是何喜讯?本公主怎的没有听说?”
慕容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来说话,燕国公主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依言坐了下来,“五皇子有何喜讯要告知于本公主?”
慕容澈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道,“燕国公主此刻想必是在烦恼如何才能让梁公子同意赐婚这件事吧?”
燕国公主白了他一眼,慕容澈也不恼,“呵呵,公主不必担忧,而本皇子倒是有一计,可说与燕国公主听听。”
听他这么一说,燕国公主眼睛一亮,随即遣散了宫内的那些宫娥,两个人在宫殿内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晌午时分慕容澈才从燕国公主的寝宫离开。
不想第二日早朝之时陆正元便说最近天象异动,似是关乎于朝纲之事。
大周皇帝立即追问陆正元是有何异动之象?
陆正元回禀说是据卦象上看最近朝堂有动荡的凶象,若是能有一场喜事冲散这凶煞之气,这凶象才会破解。
在场的众人便皆都想到了如今燕国公主有意与大周的梁相之子联姻之事,大周皇帝也想到了,随即命人去传唤梁相及梁晟睿。
而并未入宫的梁相也早早地就收到了宫内眼线的消息,将此事告知于他。
梁相自然是不能抗旨,梁晟睿虽然也是十分的不愿,可是皇命难违,只好换上官服同父亲一道入宫。
皇帝在御书房内召见他们两个,大周皇帝率先开口道,“如今朝局不稳,燕国既然有意与我们联姻,朕看也是一件好事,不知梁相你意下如何?”
梁德焕皱了皱眉随即道,“皇上,臣认为大周时局是否安稳不能只与他国联姻而定,而是通过增兵充实国库,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才是正途。”
大周皇帝脸色微愠,“梁相虽所言在理,可朕更认为这联姻也是有其更大的作用的,我大周朝虽国盛民强,可也需要多方势力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