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容抱着肩膀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妹妹不管姐姐如何想,这件事不要紧的先往后放一放,我还有事就不在这过多的奉陪姐姐了。”
陆玉萱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于是又堵住她的去路道,“不行,妹妹若是不将这些话与姐姐讲清楚,那就是真的瞧不起姐姐,姐姐虽然没有妹妹嫁的如意,可是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委屈。”
陆玉容冷笑出声,“姐姐这是故意拦着我不让我与三皇子脸面啊,让我来猜猜原本我表哥受伤就是被一群歹人暗害至此的,姐姐这样阻拦难道是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莫要血口喷人,谁派人去害你那个表哥了?我可并没有这么做,你查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到处冤枉人。”陆玉萱立即反驳,那模样简直就如同一个泼妇骂街一般。
一旁的宫娥见到五皇子妃这样的形象,都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这边,她立即就收敛起神色,陆玉容哪里管她是什么心思,趁她分神的功夫绕过她就急忙赶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是慕容迟与几个朝中元老正在商议什么国家大事,小顺子见陆玉容来想要进去通禀,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进去,人家也有政事要忙着处理。
陆玉容就在门外等着,很快里面的几个当朝元老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陆玉容见人已经离开了,急忙就走了进去。
慕容迟见她神色慌张,心想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于是急忙站起身牵着陆玉容坐下来道,“玉容,发生了何事?你面色如此的不好看?”
陆玉容很快的就将发生的事跟慕容迟说了,他面色一沉,心里知道这事恐怕是与慕容澈等人脱不了关系,于是急忙吩咐小顺子去请太医院的王院判。
很快王院判就提着药箱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慕容迟安慰了陆玉容一番,陆玉容就带着王院判出宫去了秦府。
王御医给秦兆阳诊了一会脉,然后叹息一声道,“秦公子这伤势是挺重的,可是也不是救不得,因为秦公子一直这样昏睡着,只要有人在一旁一直与他说话,他没准就能醒过来,这样老夫再写一副药方。”
王院判的医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这么说陆玉容的舅舅舅母心又略微的放了下去。
陆玉容的舅母给王院判塞了一些银两,然后就陪在秦兆阳的身边与他说着话。
陆玉容也跟着陪了一会,然后这才回了皇宫,回到皇宫慕容迟就问起了这件事,陆玉容将这件事说了。
慕容迟冷哼一声,“慕容澈现在真的是无所不用极其了,竟然这样卑鄙的手段也能用出来,看来是黔驴技穷了。”
陆玉容担心的则是怎么样才能唤醒秦兆阳,她突的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梁平玉不是一直担心秦兆阳么,可是毕竟男未婚女未嫁,这样前去陪在秦兆阳身边着实有些不大好。
她正在这边愁着呢,就听慕容迟轻轻唤她的声音,“玉容,你在为何事发愁?”
陆玉容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慕容迟听,慕容迟听了一会道,“不如就趁此机会跟两家的人提一提,毕竟对于你表哥跟梁家来说想必都是不错的选择,你表哥肯定会醒过来的这你就不必担忧了。”
“希望如此吧!”陆玉容想想觉着慕容迟所说的也对,不如就趁此机会跟秦家和梁家提上那么一句,想必表哥醒来知道了定然会欢喜的,至于梁家那头恐怕会不同意让女儿嫁给表哥,毕竟谁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受苦。
她将这件事跟舅舅舅母派人去说,舅舅与舅母两个人起先并不同意,因为毕竟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知道,要是这个时候去提亲,不要说人家不会同意,他们这老脸也没处放。
陆玉容知晓梁平玉肯定是欣然同意的,只要梁相与宋氏同意那这自然就好办多了。
另一头的慕容迟着手查办秦兆阳遇刺一案,李峰带回来消息说刺杀秦兆阳的那伙人确实是慕容澈派人的,可是那伙刺客向来都是以为朝廷卖命为耻的,不想却听从了慕容澈的安排。
慕容迟却是知道,那些人不过是听了孙其渊的的指使罢了,孙其渊明面上是朝廷官员无疑,可是他也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之人,所以这场刺杀还有孙其渊的“功劳”呢!
陆玉容去梁府说通了梁相与宋氏,梁相与宋氏确实不太想让梁平玉嫁过去,可是听闻秦兆阳与梁平玉两个人情投意合,而如今秦公子病危,他们家纵然再不济也做不出那种见人于危难之时不仅不帮忙还要上前踩几脚才罢休的事。
再加上梁平玉确实是铁了心想要嫁给秦兆阳,这梁相与宋氏见拗不过女儿也只好答应了。
秦府自是不必说也是同意的,毕竟秦兆阳如今昏迷不醒,不要说梁相之女,就是普通寻常家的女儿也不会同意的,如今能娶梁相的女儿过门,他们自然是乐意的。
很快两家就将亲事给定了下来,梁平玉也终于可以有理由去探望秦兆阳了?
解决了这件事陆玉容的心虽然依旧悬着,可是也算是了却了表哥的一桩心事,想必等着表哥醒过来,也定然是欢喜的。
也不知是何原因秦兆阳竟然真的在某一天早晨醒了过来,陆玉容听闻这个消息,心里那块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秦家跟梁家将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紧接着慕容迟查到给当今皇上下毒之人,这人是李公公手下的一个小太监,因为经常服侍皇上用膳,所以就在当今皇上得饮食当中下了慢性毒药。
慕容迟将那小太监抓获,起初他并不承认,可最后受不住酷刑他都招了,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幕后之人是谁,因为毒药是幕后之人送到他的住处的,还连带着送了一封信,信上说他宫外的家人都在那人手里,只要他按照信上说的去做,他的家人便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