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满地的碎渣。
慕天笙慢慢把碎渣收起来,放在一个袋子当中,又把盒子给顺手扔到垃圾里面。
对于她来说,萧君寒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应该千刀万剐的畜牲!如今,他用什么样的礼物,怎么讨好她,她都不会断然接受的!
倒是。
她仍旧细细地看着萧君墨给她的礼盒,果然,细心又体贴的萧君墨仍旧在礼盒里面藏着小纸条――醉仙楼,想你。
想你。
想你。
想着你。
一想到这些,看着这话语,慕天笙笑颜如花,再三抚摸着手中的镯子,虽然今天鹅毛大雪,但是她依旧吩咐了秋枫给她备好马车,前往醉仙楼。
鹅毛大雪纷纷,飘落在她的肩头,她撑着一把伞走在马车前面,又轻轻把这伞抖落了一下,便进入了马车之内。
大雪依旧纷纷。
看着这繁华无比京城,却因为这场雪而路上人迹罕至,平日熙熙攘攘的街上,如今只有行动匆匆的几个人,这极其安静地环境,让慕天笙思绪翩飞。
不知道为什么。
脑海里面闪过的却是秋枫的面孔。
慕天笙总觉得秋枫这个丫头怪怪的。
这个丫头对她甚是忠诚又认真,每一次都是极其贴心的,只是最近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而且,每一次她要去醉仙楼,她就一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又是满怀心事地独自在干活的时候傻笑,甚至还关心起来墨王府的事情?
嗯嗯嗯?
眼前,她也管不住这些了,面前就是富可敌国的醉仙楼了,这里灯火通明,歌声不断,虽然天气寒冷异常,但是这里却丝毫不少热闹的气息。
整整三层楼,客人满满。
她要前去醉仙楼和她的君墨好好聚聚了,这些天都在管这个纯纯妹妹,也没有脱身前去找他,不得不说,她心中实在是很挂念自己的夫君了。
不一会儿。
刚到门口,便看到萧君墨一脸绅士,她还没开口,他便一个起身,直接把她抱起来,一步步望向走着。
“君墨,那么多人,放我下来了。”
“夫人,这点要求,本王可不能满足噢。”
醉仙楼二楼。
萧君墨搂住慕天笙的肩膀,温柔地抱着她给她取暖,来到醉仙楼,这几天,慕天笙惊奇地发现,她上楼都是不需要脚的。
“君墨,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哪一天我真的不会走路了怎么办?”在萧君墨怀里的慕天笙乖巧地说道,眉眼之间尽是温情。
萧君墨温柔地笑了笑。
他深情地望着她,又浅浅地说道:“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会走路,有本王就好了,万一你不会走路了,那么本王就抱你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久?”慕天笙竟然认真地问道。
也许是前世被爱伤的太深了,她都不敢去面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是眼前让她无比安心的君墨,她的心里还是极其不安。
“一辈子,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直到余生。”
慕天笙心里一阵舒心,她的眸子生的极其好看,越长大越有几分洛婉的忧郁气质,就这样冷不丁地搂住君墨的脖子。
“mua~”
她紧紧抱着萧君墨,抱着自己家王爷就是一阵亲。
完全一点都不害臊。
这还是那个霸气高冷的慕天笙吗?!
囧!
到了醉仙楼二楼雅房。
映入眼帘的是满座的佳肴,各种浓汤,各种肉食,放眼望去,甜的,闲的,辣的,酸的都有,远远闻着都是一阵香气。
“下雪天,是该让夫人好好吃一顿了。”
说着说着,萧君墨软萌地用筷子夹起来一块肉,放在了慕天笙的嘴里,又浅笑道:“好吃吗?”
……
而此时,门口却敲起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划过:“王爷, 王爷是小的。”
萧君墨沉吟一句:“嗯,进来。”
竹染推开门,扫视着慕天笙,又看了一眼高冷的萧君墨,试探着请安道:“天笙小姐,你可来了嘛,不然王爷都急坏了呢。”
“嗯呢,是来了。”慕天笙看着萧君墨宠溺地笑着。
竹染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暗淡,他开始转身,小声嘀咕着:“可是,天笙小姐每次都仿佛漏了什么。那,你和王爷玩的开心,竹染先下去了。”
什么?
慕天笙这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什么漏了?
她没漏什么呀!
她正想发问,可是竹染却早早地便一溜烟地跑开,慕天笙扭头,对着一脸姨母笑的萧君墨,愣峥地问道:“君墨,你这个小老弟,是怎么回事?”
萧君墨放开抱着她的手,又在一脸自然地,仿佛不知情一般地嚼着美食。
“说嘛,君墨!”慕天笙再次发问道。
萧君墨看着慕天笙气鼓鼓的脸庞,不禁揉了揉她胖胖的脸,又浅笑着说道:“竹染,他这么胆小,还是那男人吗?”
什么?
什么胆小?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慕天笙这才会想到,这几次竹染都对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虽说,他这个侍卫大大咧咧的,但是行为举止还是有些奇怪,更三番五次暗示着自己什么。
看着慕天笙愣愣发神的模样。
萧君墨浅笑道:“夫人,还不明白吗?我家竹染是看上你家的秋枫了。”
什么?
慕天笙脸色一变,又恍然大悟。
原来竹染说她遗漏了什么,原来是遗漏了丫鬟秋枫啊!
原来,他这个人呢,是在暗示自己。
“那,我家秋枫跟不跟你家竹染,还是我说了算呢。再者,王爷你也知道我慕天笙向来护犊子,你家竹染要对她好才行,可他会吗?”慕天笙说道。
萧君墨邪魅一笑。
他浩瀚无垠的眼眸凝望着他,又拍了拍慕天笙的肩膀:“对她好,这样吗?”
“哪样?”
慕天笙刚刚发问,萧君墨便抱着慕天笙亲上去,又停顿了一下,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像,本王这样对她好吗?”
“嗯嗯嗯……”慕天笙竟然被他的夫君调戏得说不出话来,猛然回过神来,又用手抗拒着他的心膛道,宛如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子一样。
萧君墨则腹黑得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