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瑶点点头,打掩护什么还是要做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这次熙皇帮了大忙,我答应过他事情解决了回去找他,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这件事白珺瑶一直想着,只是不知到要怎么和君辰夜开口,如今快回去了,不说也得说了。
白珺瑶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君辰夜的脸色,生怕他生气。
君辰夜点点头,道:“他最好把上次的事情说清楚。”
不声不响的把瑶儿掳走,若不是他出动了所有的人,后果他自己都不敢想。
只是如今欠了个人情,好歹是要还的。
君辰夜瞥了一眼白珺瑶,道:“下不为例!长宁嫁给了顾景湛,他的态度是个问题,不宜走得太近。”
就是那种朋友可以做,但是不要带上利益。
白珺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道:“不过,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啊?”
她当初还说可以和顾景湛做朋友,下一秒就要警惕人家,怀疑人家。
君辰夜看了白珺瑶一眼,摸了摸她的头道:“论杀人,你在行,谋略,你真不行。”
白珺瑶张了张嘴,硬是没有说出话来。
什么叫杀人她在行,她也不是谁都杀好吗?不过对于谋略这块,比起君辰夜,她还真的不怎么滴。
“那,我又不放皇帝,不要江山,要这么多谋略来干什么!”白珺瑶理直气壮道,再说了,她谋略再不行她好歹能看清形式啊!不要把她说得这么废好嘛!
“好了,还较劲了,我只是提醒你,有些时候不能感情用事!”君辰夜道。
白珺瑶不说话了,虽然她不肯承受,但是她确实是同情顾景湛的过往的,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快原谅他。
大军在十天之后开拔,回京城,士兵们感叹都是因为王爷和王妃,他们才能回京城。
虽然这些士兵们不能回家,但是凡是君辰夜手下的兵,在大年初一到十五家属是可以来探望的,只要提前登记一下就行,这对士兵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福音。
白珺瑶发现君辰夜这个人吧,看起来冷,实际上也冷,但是他的心里是装着百姓,装着士兵的,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是,没有那个能力,别人也不会为你枯。
两人趁着十天,去了一趟熙国。
顾景湛听到白珺瑶和君辰夜来了,脸色就不好了,他只希望瑶瑶来,可希望君辰夜来。
“让瑶瑶过来找我,至于君辰夜,让他去驿站等着!”顾景湛道,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没有君辰夜撒野的份!
影炯咳了咳,道:“夜王和夜王妃先去皇后娘娘的宫里了!”
所以,皇上,属下只是告诉你他们来了,没说他们来见你,而且,夜王和夜王妃似乎好像也没有想见你的意思。
顾景湛脸一沉,道:“去皇后宫中!”
长宁公主没想到夜皇叔会来,心里不由的有些不开心,白珺瑶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想着之前粮草的事,这次怕是来和皇上谈事情的,随即便把人邀请过来了。
两人携手前来,长宁公主眼里一抹羡慕闪过,起身道:“夜皇叔,夜皇婶。”
两人点头示意,他们如今的身份算起来倒是长宁公主要高一些,这么做是最好又最不失礼的了。
两人坐下后,长宁公主问道:“夜皇叔过来,可是有事与皇上说吗?”
君辰夜只是点了点头,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
白珺瑶笑道:“上次粮草的事帮了大忙,我和王爷过来谢谢熙皇,顺便过来看看皇后娘娘。”
长宁公主正准备说话,就有宫女来报太后娘娘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这下不仅长宁公主,就连君辰夜和白珺瑶都不由的皱眉。
长宁有些歉意的看向君辰夜和白珺瑶,道:“这次扫了皇叔和黄皇婶的兴了,之后本宫定当亲自赔罪!”
白珺瑶也明白长宁公主是不想让她们管这件事,便和君辰夜起身,道:“赔罪就不必了,娘娘在后宫不易,来时清贵妃娘娘曾挂念娘娘,娘娘若是有困难,告诉王爷一声。”
长宁公主明白白珺瑶的意思,只要她需要,看在母妃的面子上,夜皇叔和皇婶不会置之不理。
长宁公主点头笑道:“烦请皇婶给本宫向母亲带声好!”
白珺瑶点头,便和君辰夜走了,可谁知才出了宫,就和太后撞上。
白珺瑶这才真正看到这位熙国的太后,所说夏国太后是装慈祥,内心狠毒,那么眼前这位太后就是明面上的狠毒。
头上的凤冠高高固定在发间,一身黑红色的太后宫装更称出她的狠辣,果决,尤其是眼睛里的精光,不过。白珺瑶却看出来里面的一丝悲哀。
悲哀吗?悲哀什么呢。
太后见到君辰夜,随即反应过来,眼神看向白珺瑶,这个就是那个宇文珺瑶吗?
白珺瑶很不喜欢太后审视的眼神,随即也审视回去。
长宁公主出来见此,连忙行礼道:“母后金安,这两位是夜皇叔和夜皇婶!”
太后扫过长宁公主,道:“夜王他们来了不知道多留他们一会儿吗?真不知道怎么当皇后的!”
长宁公主行礼道:“母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道错了。”
“还不请夜王和夜王妃进去!”太后厉声道。
白珺瑶皱了皱眉,很想反驳,但是她知道太后不敢拿她怎么样,却可以拿长宁公主开刀,便在长宁公主的邀请下,再次回到刚才坐的地方。
太后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睛,随即开口道:“夜王和夜王妃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夜王和夜王妃能亲自过来,就一定是大事,如今她不能实时掌握信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定要问一问。
然而,一室寂静,白珺瑶抬头望天花板,嗯,熙国皇宫的天花板也挺好看的,至于君辰夜,他不回答问题是正常的。
其实白珺瑶就是不想回话,真以为自己是个太后就拽得跟什么似的,而且太后不是顾景湛的生母,留住她只不过是为了太后娘家的势力罢了,大势已去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