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瑶笑着开口道:“这种白日梦还是别做了,白天睡觉伤神。”
慕容影唇角抽了抽,真是个最毒的。
君辰夜没有例会慕容影后面的话,只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先从苍家入手。”
“是这个意思。”慕容影点头道。
“苍家家主正值盛年,两个嫡子不仅能干而且关系极好,想要用离间计是不可能了,倒是三个嫡女性子不同,大小姐强势,二小姐心机重,三小姐心高气傲,从她们这里出手倒是没什么问题。”白珺瑶分析道。
慕容影咳了咳,道:“苍家主还有庶子庶女。”
皇后娘娘你好歹看看人家庶子庶女,虽说地位没有嫡子嫡女高,但是玩起手段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乌合之众罢了。”白珺瑶无所谓道。
这些家族的每个人她都了解过,能人确实有,但也有废物,白珺瑶和君辰夜向来主张能人自己用,用不了,杀了!
不过要很显然,面对三大世家,能人依然是不能用的。
“皇后娘娘似乎很了解他们。”慕容影笑道。
“只是正常的了解,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白珺瑶认真道。
慕容影看向君辰夜,用眼神道:“你媳妇儿厉害!”
君辰夜很理直气壮的点头,他的媳妇儿当然厉害了。
“另外,听风阁阁主,我会再派人查。”慕容影皱眉道。
“不急,若是这么好查,就不是听风阁阁主了。”君辰夜淡淡道。
“我有些怀疑,听风阁的阁主是武华。”慕容影道。
君辰夜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切看他如何行事吧!”
慕容影挑眉,看向君辰夜夫妻二人,道:“听闻这个酒楼是皇后娘娘的产业,今日一见,确实佩服。”
白珺瑶在心里感叹。妖孽啊妖孽!
“芳华阁主言重了。”白珺瑶笑道。
“好不容易来趟永城,我得去逛逛了!”慕容影起身道。
“你,不去看看他吗?”君辰夜问道。
慕容影顿了顿,笑道:“没必要,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你随意。”君辰夜道。
慕容影耸耸肩便走了。
白珺瑶心叹,果然每个人都有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
“时间还早,陪你逛逛?”君辰夜问道。
白珺瑶笑道:“好啊!”
真的好久没有和君辰夜逛街了。
与其说今天是来和慕容影谈事情的,不如说是君辰夜想让白珺瑶见见慕容影,顺便带她逛逛街。
两人都稍微易了一点容,倒是没人发现两人的身份。
只道是哪家感情好的少爷和少夫人出来逛街。
两人手拉着手,就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两人走着走着,就见前面围着一堆人,白珺瑶好奇问道一个男子,道:“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卖身葬父的那个姑娘,哎,前两天天跪在这里,看热闹的倒是多,却没有帮助的,后来好像是被许家少爷买走了,谁知今天尸体就出现在这里了,造孽啊!”男子叹道。
白珺瑶和君辰夜对视一眼,那继续问道:“怎么没有人来管?”
“管,怎么管,人家是皇亲国戚,姐姐是要嫁给宇文家四公子的,谁敢管!”男子摇头道。
就在此时,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过来,道:“给我把她的衣服拔了,这个贱人,少爷好心把她买回去,他居然袭击少爷,贱人,呸!”
“住手!”白珺瑶开口道。
众人看向夫妻两人,立即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一看这对夫妻就不是一般人。
那家丁见白珺瑶和白珺瑶,不屑道:“知道我是谁吗?许府的事,你少管!不然,呵,我看你这娘们长得很好看啊!不如……啊!”
只见说话的家丁嘴里不停的有血冒出来,地上多了一块肉——舌头被割了。
白珺瑶冷哼道:“小小许府,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白珺瑶看向在在场的百姓,道:“凡是受到许府荼毒的,都可站出来告知于我,此事,我管了。”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这位夫人和少爷气质不凡,可那可是皇亲国戚,这可怎么管啊!
虽然怀疑,却还是有人站出来说了,强抢民女,鱼肉乡民,吃霸王餐,当街纵马……种种恶行数不甚数。
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府尹很快就带人过来了,见是许府的家丁,连忙看向白珺瑶和君辰夜道:“怎么回事?”
“府尹大人你来得正好,就是他们两个,割了管事的舌头,快把他们抓起来。”家丁抬头道。
府尹见到白珺瑶和君辰夜,不由的疑惑,这是哪家的少爷夫人。
就在府衙准备来抓人时,白珺瑶冷笑道:“你就是这么当官的?要知道府尹可是父母官,你如此,岂不是让百姓们寒心!”
“哼!本官看你们才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当街行凶,给我拿下!”府尹大声道。
“你们谁敢动试试!”君辰夜的声音悠悠响起,却震慑人心,吓得府尹一哆嗦。
“我记得京卫指挥使是宇文浩伦!”君辰夜淡淡道。
白珺瑶心里的火气也是不小,四哥怎么办事的。
“放肆,宇文大人的名讳是你们能叫的吗?”府尹认真回想了一下,确定权贵里没有这号人,理直气壮道。
“去给我把宇文浩伦叫过来,让他看看他是怎么管人的,还有许府的人,一个不落的给我带到这里来。”白珺瑶命令暗卫道。
府尹突然心里一咯噔,但是又想起这两人怕是在虚张声势,冷笑道:“叫谁来都没有用,你们觉得宇文大人来了会护着谁,这可是他未婚妻的娘家!”
没过一会儿,宇文浩伦和许府的人都匆匆赶了回来。
白珺瑶和君辰夜摘了人皮面具,众人连忙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君辰夜淡淡道。
这下府尹和那几个家丁魂都吓没了,是皇上和皇后!完了,完了。
君辰夜眼睛扫向许大人和府尹,道:“你们,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