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回味刚才的事,却没发现,月如风不见了!
景景三人一离开,月如风也趁乱追上景景三人的脚步。
“三位留步!”月如风急急叫住景景等人道。
听到是月如风的声音,景景停下来转身看向他。
“有事?”景景问道。
月如风跪下,行礼道:“草民拜见两位公主,玉世子!”
景景挑眉,玉澜谊上前一步道:“你,认错人了!”
“草民没有认错,草民很肯定三位的身份。”月如风眼神坚定道。
“草民请求公主为草民做主!”月如风继续磕头道。
“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我们的身份?”景景问道。
“因为草民以前偶然见过安乐公主出过一次手。”月如风回答道。
景景看向安安,安安无奈耸耸肩,毕竟她出手从来不怎么避着人啊!
“我听闻你曾女扮男装进长歌门,如今又来让我给你做主,所为何事?”景景问道。
或许,不用去问风姨她们她就能知道答案了。
月如风左右看了看,道:“还请公主和世子移步,此事缘由有些长。”
于是,四人又回到了刚才的酒楼找了一个包间。
“现在可以说了。”景景吹了吹茶杯里的茶,缓缓道。
月如风点点头。
“此事,还得追溯到十七年前,也就是我三岁的时候……”
月如风曾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苏家嫡子,他三岁那年,家中却被一群杀手洗劫,全家除了他和带他逃走的弟子,无一幸免。
而自己,也辗转被如今的月家所救,并以改名换姓,以月家首席嫡传弟子的身份活在了月家。
他身上肩负血海深仇,没日没夜不停的练剑提高自己的武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手刃仇人。
可是,当初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即便查了这么多年,却毫无线索。
而长歌门,作为统领江湖的门派,一定会对当初的事情有所记录,他要查清楚这件事,就只能男扮女装的进入长歌门。
“我被发现后,便将自己的来意和遭遇告诉了长歌门的四位护法,她们说此事会帮我查,可是,最后告诉我的却是凶手查到了,她们会帮我处理,让我不要插手。”月如风紧紧握着拳头道。
景景看向玉澜谊,为什么不能让月如风插手?
景景又看向对江湖事很了解的安安,安安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你就想让两位公主帮你问问清楚?”玉澜谊先开口道。
月如风点了点头。
景景微微一笑,道:“你应该知道,我父皇说过,考上文状元和武状元之人,可以提一个他能满足的要求吧!”
月如风惊诧的抬起头来,问道:“公主的意思是?”
“你不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景景喝了一口茶道。
“公主恕罪,草民没有想要入朝为官的想法,所以……”
“所以,本公主为什么非要帮你不可?”景景转动的空茶杯缓缓道:“江湖之事,向来都是母后和安安在管,我要插手,总该有个理由吧!”
月如风见此,看向安安,安安耸耸肩,道:“你别看我,我要是不听她的,她会揍我的!”
月如风隐忍的又看向景景,道:“公主难道这点小忙都不肯帮吗?”
“我想我的条件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景景幽幽道:“你要知道,你想要做的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月如风起身,行礼道:“是草民唐突了,草民告辞!”
景景没说话,随月如风自便。
安安和玉澜谊对视一眼,识相的乖乖闭嘴,不发表意见。
风月如风走后,景景才叹道:“还是太嫩了!”
安安凑上来,问道:“姐姐,它会去吗?武考。”
景景看了安安一眼,道:“那就要看他将这血海深仇看得有多重了!”
“姐姐,我觉得,你和娘亲越来越像了,尤其是刚才说话的时候!”安安认真道。
景景失笑,从小耳濡目染,不像也得像啊!
“你拿着我的信去找风姨问问,我回去再和爹爹娘亲问问当初的情况,时候不早了,让暗卫送你回去吧!”景景道。
安安点头,知道景景还要带着军队回永城,和景景玉澜谊告别后,就和暗卫走了。
安安走后,景景和玉澜谊以最快的速度赶上了大部队,继续赶路。
景景走到半路,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玉澜谊到底对姐姐有没有感情,一边懊恼一边咬牙切齿的恨齐健,要不是他横插一脚,她就不会忘记我问了。
罢了罢了,等除夕回去再问吧!
“玉澜谊!”
“嗯?”
“没事,就是见你不说话,叫叫你!”景景笑道。
玉澜谊宠溺一笑,道:“月如风的事我知道你的想法,所以就没问你了!”
“这种事你比我在行,我当然知道,我是在想,为什么娘亲不让月如风知道杀害他一家的是谁。”景景苦恼道。
娘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一定是找到凶手了,娘亲才会说找到凶手,全然是不会骗月如风的,而且娘亲向来主张的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更何况是这种灭门之事。
莫非,是月如风打不过那人?这也说不通啊!
打不打得过和告不告诉谁是凶手可没有直接的联系。
“哎呀,想不通,想不通。”景景噘嘴道。
玉澜谊失笑,道:“你在这里想一万遍,不如忍着回去一问便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就是急于知道啊!”景景道。
反正还有两天就到永城了,离真相就近了一些了!
第二天一早,景景还在睡梦当中,就被人给吵醒了。
景景睁眼一看,见是湛湛直接又倒头回去睡了。
“懒虫,快起!”湛湛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道。
见景景无动于衷,湛湛无奈摇头,自己出了营帐。
“我就说你叫不醒她,你不信!”玉澜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道。
湛湛看了玉澜谊一眼,道:“还不是你惯的!哪有一军主帅都快日上三竿了还没起的?”
玉澜谊直接沉默了,惯也得有资格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