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年已经把碗筷摆好了。
她先把茶几上的书收好,上面是一本《建筑力学》,下面一本是英文题目,江鹤临只扫了一眼,也是关于力学的专业书籍。
江鹤临喜欢聪明听话的女人。关小年好像这两点都有。
两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和谐的早饭。
关小年话并不是很多,谈到专业知识的才会多说几句。
说到一半,关小年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的话太多了。”
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点沙哑,说起话来不急不缓。
江鹤临很喜欢听她讲话,但只可惜江鹤临并不了解建筑,对她的专业知识也插不上话,这让他有点遗憾。
他笑了笑,说:“如果不是怕你累的话,我真希望二十四小时听你说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客气,但是关小年就是很开心。
吃过饭,江鹤临自觉的收拾桌子,这么久两个人已经有了默契。
关小年做饭,江鹤临收拾碗筷。
关小年跟进去,踮起脚尖把果酱放到上面的柜子里。
江鹤临一转身就看见她露着一截纤细白皙的腰,她斜着身子,衣服滑到了一边,露出了一条细细的黑色肩带。
江鹤临感觉喉咙有点发紧,上前扶上她腰,说:“我来吧。”
关小年转过身仰头朝他笑,说:“不要把里面的碰倒。”
她笑的很阳光,眼神明亮,即使两个人的姿势这么暧昧她也没余丝毫设防。因为她根本没有往其余的方面想。
江鹤临嗯了一声。在心底想自己真是绅士过头了,让她一直以为自己斯文儒雅。
他真想按着秦州的狗头,让他看看世界上有哪个流氓禽兽能像他这么斯文。
他也并不想太过着急,顺势放开她帮她拉好衣服。
两人笑着走了出去。
江鹤临收到了一个公司文件,坐在沙发上查阅文件。
关小年就坐在地毯上在小桌子上继续看书。
屋外阳光明媚,屋内宁静和谐。
因为早饭吃的晚,所以两个人到下午的时候才做饭。
关小年做,江鹤临在一旁打下手。
江鹤临很明显没怎么做过,但是关小年说一下就能做的有模有样。
“老婆,这样可以吗?”
关小年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江鹤临说:“你是我老婆,所以我顺口叫出来了。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叫了。”
“不是不喜欢。”关小年的脸被热气蒸的有点热。
她话还没说完,酒杯江鹤临截过去,他一本正经的说:“你也可以叫我老公。我喜欢你这么叫。”
关小年的话被噎在嘴里,有点羞恼的叫他:“江鹤临!”
关小年刚开始叫他江先生。后来叫他鹤林。
现在连名带姓的叫他反而让他听出来另外一种娇嗔亲密的意味,让他怎么听怎么舒坦。
江鹤临在心底默默的想,他这是犯贱吗?
嘴上不敢顶风上,说:“我在心底叫习惯了,所以一时不好改。反正没有外人,能不能别让我改了。”
关小年:“……”
明明是他自己占了便宜,反而让她觉得是她不讲理似的。她连忙转移话题,说:“菜好了,帮我拿个盘子。”
端到餐桌上之后,江鹤临还要说着这个问题:“好不好,老婆。”
关小年还试图和他讲理:“你叫我小年好不好,家人都这么叫我。”
“但是我是你的丈夫,我想找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
关小年无奈:“好吧……但是……”
江鹤临从善如流:“老婆。”
关小年:“……”
怎么觉得这个人的眼神这么狡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