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年仿佛落入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江鹤临的情感沉浮。
这一夜的感觉是美好的,仿佛做了一个美梦。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江鹤临撑着脸在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低下头,亲了上去,把她亲的迷迷糊糊才放开她,笑着说:“早上好,老婆。”
关小年难堪的瑟缩了一下,说:“早……”
江鹤临问:“身上疼不疼?”
“不疼。”
关小年对上他戏谑的眼睛,昨晚上的勇气一下子就没了。
她拉高被子捂住脸,声音从下面闷闷的传出来:“你……起床!”
江鹤临隔着被子亲了她一下,说:“好,那我出去等你。”
听见外面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关小年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等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关小年才掀开被子,连忙套上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味道。
她的去洗手间打开淋浴,她的身上酸疼,但是没有别的感觉。
她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的脖子锁骨上有几个淡红色的痕迹。
吻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感觉自己热的快冒烟了。
江鹤临没有走远,他就等在外面。
里面没什么声音,小丫头大概是在害羞呢。
与她羞愤欲死相比,江鹤临简直是神清气爽,身心舒畅。
小丫头的味道真是一直都是那么好,对于现在才能品尝到她,他真的是颇感遗憾。
江鹤临没有敲门,周姨在下面做饭。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上面别别扭扭的走下来。
江鹤临迎上去,揽住她的腰,轻轻的摩沙着,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关小年说:“没有。你不要一直问。”
江鹤临笑出声来,说:“好,我不问。”
说完拉着她坐到了餐桌上。
关小年刚要坐下,就看见下面加了两个厚厚的软垫。
她扭头看江鹤临,江鹤临也笑着看着她。
她脸颊立刻就红了,对着那两个软垫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江鹤临低声说:“坐吧,会舒服点。”
关小年到现在还没从尴尬的氛围走出来,生无可恋的坐上去。
周姨目不斜视,也丝毫不问为什么关小年比他们两个人高出了一点点。
关小年怎么坐不舒服,胃口倒是不小,比平常多吃了一半。
吃完第二碗粥的时候,关小年把碗递给周姨,说:“我还想再吃一碗。”
周姨笑着说:“夫人今天吃的很好。”
江鹤临说:“她饿了。”
周姨问:“夫人昨晚没吃饭?”
“我……”关小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江鹤临截过去:“没事,她昨天忙,累着了。”
周姨笑了一下,就端着碗进去盛饭了。
关小年总感觉周姨刚才的那个笑很有深意啊。
周姨走了之后,关小年压低声音怒视对面的江鹤临:“你在周姨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鹤临探过身子,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笑眯眯的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最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往厨房看一眼,笑着说:“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以后要经常做,让你多吃点饭。”
“你给我滚!”
江鹤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在周姨回来之前一本正经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