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和树下,洛华和唐球球贼溜贼溜的环视四周。
察觉到唐汐的靠近,唐球球与瑞灵若无其事的走开,留下洛华一人。
洛华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裳,“芥子九重,复原丹的作用还真大!”
唐汐一跃坐到秋千上,随着秋千晃动的弧度,唐汐纵身跃到圣和树半腰,最后停在洛华面前,“谢谢你!欠你一个人情!”
“你要是愿意以身相许,我可能会很开心!”
唐汐投以一个白眼,继而看向瑞灵,她说过,只要她丹田修复,能修炼灵力了,立马就与瑞灵契约。
而瑞灵似乎感受到了唐汐的想法,走到唐汐面前,蹭蹭唐汐的手背,“小汐!这一次,不要再分别了!”
唐汐蹲在瑞灵的面前,目光柔情似水,轻轻抚摸了一下瑞灵的头,指甲在食指划了一道口, 只见一滴深红色液体滴在瑞灵额头消失不见,“以吾之血,契汝之魂!生死永随,契约,成!”
围绕在唐汐与瑞灵脚下,一道契约阵法闪现而出,随着唐汐的一字一句,阵法逐渐亮起,发出强大的金色光芒,圣和树聚集的天地灵气一丝一丝灌注进阵法之中,慢慢再顺着阵法流进瑞灵和唐汐身上。
只见瑞灵渐渐褪去身上的鳞片,四肢也渐渐变成了手脚,蛟龙般的身体慢慢缩成人形,而头上的犄角却慢慢缩小,面部也渐渐成形,一个十二三岁的精致小女孩一点一点呈现在唐汐面前。
萧瞳望着幻化人形的瑞灵,嘴张得恨不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唐汐却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待脚下的光芒散去,唐汐捏捏瑞灵的小脸,“灵儿,终于又见到你的人形了!”
瑞灵羞怯的一笑,“小汐,我都两百岁了,你别老是灵儿灵儿的叫我!看到你活下来了,我真的好高兴。”
听闻瑞灵已经两百岁,众人也没有什么反应,能幻化为人形的神兽,一般都是有了上百年的修行,才能面前幻化为人形,而瑞灵又是前世唐汐的神兽,因此他们显得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最开始没有想到瑞灵竟会是这么可爱的小女孩。
唐球球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瑞灵的身边,牵着瑞灵的小手,对着唐汐拍拍胸脯,再指指瑞灵,感觉就像是两姐弟一般,着实让人怜惜。
“唔~唐汐,这看着,怎么这么像咱两的女儿和儿子啊!”洛华在一旁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唐汐摸摸唐球球的小脑袋,捏捏唐球球的小脸,柔声说道,“唐球球,上,咬死这个占你便宜的家伙!”
洛华大手抵住唐球球,随手将唐球球捞进自己的怀里,“这么一会儿就进入九曲五重了,不错嘛!既然瑞灵已经恢复了,唐球球我就暂时带走了,过一段时间带回来!”
“你要做什么?”唐汐防备的看着洛华,从认识洛华到现在,洛华从未说过自己的任何事,洛华的身份一直是个谜。
洛华也不掩饰,“听闻东巡山有绝灵神兽的踪迹,这小家伙的鼻子灵速度快,带着他去探探险!”
而唐球球一听,似乎比洛华还要兴奋,晃摆着四肢,一脸的激动。
还未等唐汐同意,唐汐只感觉脸上有团气拂过,一片柔软在她脸上漂浮而过,而洛华也消失在和溪院,瞬间唐汐脸红了个彻底,而唐球球却安然躺在唐汐怀中。
萧瞳似乎并没有发现着不同寻常的一幕,一拍脑袋,“小姐,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个什么事情!”
唐汐和瑞灵茫然的看着一惊一乍的萧瞳,只见萧瞳奔进自己的房间,很快就从房间出来,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唐汐,“小姐,都是我不好,之前你在海市蜃楼被洛公子带走之后,我在海市蜃楼遇到万大哥,万大哥似乎说要去东巡山来着,就给了这个邀请函,让我交到你手上!我竟然给忘记了!”
唐汐打开信封,信上的确有提到东巡山,而且,还提到了绝灵神兽,而刚才洛华似乎也是为了这件事,看来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毕竟绝灵神兽是千古难得一遇的神兽,而历史记载的绝灵神兽,也是万年前才出现的,时隔万年,绝灵神兽更加的稀有,怎能让人不激动。
“去!”
一月后,东临海岸。
“万大哥!我家小姐应邀而来!你怎么这副表情?”萧瞳捧腹大笑,万梓良一看到唐汐,两只眼睛都透露着不可置信。
“万大哥,唐汐!请多指教!”唐汐依旧带着自己的面具。
唐汐一身女儿装出现在万梓良面前,万梓良瞬间结巴,“小兄弟,你,你……”
“大哥,你还看不出来吗?唐姑娘之前是男扮女装的!”
在万梓良身边,一着劲装的女子豪爽说道,女子腰间附着一根红色鞭子,与其余女子不同的是,此女子将头发高高竖在头顶之上,一身耀眼的红色,或许是常年与万梓良在佣兵团出入,女子一身肤色都呈现古铜色,不着粉黛,浑身透着一股子豪气。
万梓良愣头愣脑的点点头,“我说怎么洛公子如此呵护一个男人,搞半天是个女子!”
“你不用理她,大哥就是这样,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稀里糊涂的,其实平时是很刚强的,你恰好遇到他不正常的时候了!我叫火舞!你叫我火舞就行,这条船上,形形色色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千万不要受他们的影响最好!”
唐汐最初不知道火舞话出何意,直到上船之后才了然。
唐汐踏上船那一刻,瞬间愣住,姬语彦,竟然也在这条船上。
而姬语彦也没有想到凫徯佣兵团等的人,竟然是唐汐,二人相遇,对视都显得十分的尴尬,毕竟,唐汐的柜子里,现在还躺着姬语彦写的退婚书。
姬语彦身旁,姬语穗和姬语羡各立两旁,而姬语羡见到唐汐,眸光一闪,色性大发,“汐儿妹妹!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到你!”
唐汐嘴角一抽,这姬语羡,脸皮怎如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