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代,在某个领域里有所建树的企业家,都将受到世人的拥趸!
此时的叶正邦也以一个成功者的身份,在跟朋友吹嘘,在跟朋友炫耀!
在这之前,叶正邦与这些朋友的财力,是不相上下的。
但山西向来造就辉煌,当然了,山西不是个造就奇迹的地方,只造就辉煌,因为山西的每一座煤矿,都足以将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变成不可一世的煤老板!
山西的煤老板在全国的土豪老板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并没人感到奇怪,相反,这一切太普通了!
真正能称之为奇迹的,是在任何时代都没人看到的行里才会发生,谁都看到了煤炭的红利,又怎么能称之为奇迹?
不过有此辉煌,叶正邦的确为此感到十分快慰!
他点了支烟,继续说,“你们现在都眼红了吧?当初我叫你们一起过来,你们不听,还说山西太复杂,我们根本站不稳脚,结果呢?结果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们是不是都很奇怪,我为什么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有如此巨大的成就?”
临了,叶正邦自己问出了他们所有人的疑惑!
而他们这些朋友心里想的,也的确是这个问题。
自从四月份下发了红头文件,别说整个山西的煤炭工业乱了套,就是全国上下,也掀起了一股改制矿山的风潮。
而山西,正处于这股风潮的核心。
可见山西的局势有多紧张,慕名而来的也好,带着野心而来也罢,总之,没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在凶兽横行的山西站稳脚跟。
叶正邦是个例外,董万仓是个例外。
这叫他们这些人,怎能不感到疑惑。
发展如此之快不说,竟有能力叫那些身价不菲的煤老板尽数与之合作,简直匪夷所思。
叶正邦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这时,他挥挥手,叫助手将一些提前准备好的文件拿了过来,然后一份份分发给了这些朋友。
再接着,叶正邦继续说,“大家看看吧,这是关于陈冲的资料!”
所有人手上拿着一沓文件,全都是关于陈冲的资料。
这份资料十分详尽,包括陈冲出生何地,因何事辍学,辍学后被人追杀,又如何逃脱并化险为夷,最后将仇人赶尽杀绝!
再到关于与冯川的斗争,整顿整个吕梁煤炭工业的详细过程,都做了极为细致的交代。
去过几次中国城,与中国城的姑娘有过几次关系,与周结如何相识,与周结发生过几次关系,都无一漏掉。
当然了,陈冲与中国城那些姑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这份资料上,只描述了陈冲在中国城逗留的时间!
大家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这份资料,然后个个流露出极为惊诧,又无比懊悔的样子。
最终,一个老头率先放下手中的资料,不无懊悔说,“哎,便宜了老董啊,我们要是去吕梁,那这个少年就是我们的人了,可惜,可惜啊!”
“嗯嗯,老董真是好运气!”
所有人都在为董万仓感到庆幸。
在同一时期,进驻山西的南方老板,少说也有两百人,但董万仓是第一个在山西站稳脚跟,并且如今已经开采煤矿的煤老板!
这份成就,就足够叫所有人膜拜了。
叶正邦只高深的笑笑,他又招手,叫助手将剩下的文件悉数呈上来!
关于这份文件,同样是属于陈冲的辛秘资料,也是陈冲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所有的行动足记与分析。
从陈冲下火车,先是进入皇家会馆,与皇家会馆的薛老板结下梁子。
再到后面卷进整个大同的上层建设,直到如今居然改变了整个大同的上层领导的划分。
这份成就,简直前无古人。
而因为大同的上层领导有了变动,才叫叶正邦如此轻易的,与那些煤老板达成了合作。
这一切看上去太像巧合,因为太过震撼了。
可事实就在眼前,叫他们不得不相信。
当他们这些人再次放下文件,个个神色间显得十分凝重的时候,叶正邦喝口水,才说道,
“你们现在奇怪的不是我,是这个少年是吧?当初我听老董说起这个少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因为这几乎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能力,甚至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而且当初我固执的以为,那少年只是凑巧,只是幸运,所以才能有此成就,所以他刚到大同的时候,我还给了他一个下马威,那少年也的确轻狂,根本不拿我当回事!”
“然而事实证明,我们都老了,这个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叶正邦言语间,尽是对陈冲的吹捧与夸赞。
但这并不足以表达叶正邦对陈冲的感激与高度认可。
似乎那少年,有着无穷无尽的能力,可以在任何行业翻江倒海。
对陈冲来讲,有没有这些老板不重要,但是对这些老板来讲,有没有陈冲很重要!
要么相互成就,要么,就是仇人!
这时人群中有人发话问道,“老叶,你把我们大老远叫来,就是为了炫耀吗?这个少年是不错,但他只懂煤炭,其他的想必也是个门外汉吧?”
叶正邦一听,摇摇头说道,“老沈啊,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呢?当初我想法跟你一样,觉得那少年就是个门外汉,而且太年轻了,但你们怎么不想想,他为什么能在吕梁,能在大同,都如此的如鱼得水呢?是侥幸吗?是上天眷顾吗?不是的!”
叶正邦自问自答,根本不给他们插嘴的机会。
“还有,我仔细观察过那少年,他的性格十分沉稳,根本没有豪赌的天性,这么说吧,如果那少年多走一步路,他都觉得很冤枉很花费时间,他精于算计,并不是侥幸,因为那少年的到来,整个大同都换了领导,想必你们也有听说吧?”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情况的少年,除了打打杀杀,有点小聪明,他还会什么呢?”
这时另一人又问道。
叶正邦只觉得好笑,怎么这些人根本就看不到那少年的才干呢?
哪怕是侥幸,哪怕是小聪明,那也是上天眷顾啊。
有着如此气运的一个少年,难道就不值得叫他们再次下注吗?
叶正邦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你们质疑他的能力也好,怀疑我的眼光也罢,反正我从不质疑他,我之所以叫大家过来,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那少年急需用钱,他的追求根本不是煤炭那点小钱,他只要投资,而且数目不小,这对你们是一次巨大的机会,自己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