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老祖可以成功,他青灯同样可以。
金蝉看到青灯这个样子,眼中带着一丝凌厉。
这个家伙,心智不纯,修炼这样的功法,未来一定是魔心种佛,以魔为主,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过有人修炼他的传承,那么青灯就如同他入室弟子一样。
所以终究,金蝉没有出手将他击毙掉。
“让施主看笑话了!”
金蝉看着林瀚,眼中魔气消失,凌厉消失,金色再次浮现,化为了一丝慈祥。
林瀚急忙道:“哪里,哪里!”
他语气客套,但是心中却有着警惕。
这个老东西,修为深不可测。
以他现在恒星数量,就是星系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他突破星系境界,简直就是无敌手了。
林瀚感觉到窘迫,感觉到和真正高手比起来,他还是那样的弱小。
这里不是小千界,他不是那高高在上,武力滔天的人皇。
在诸天万界芸芸修士中,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前进者。
金蝉看着林瀚,眼中带着赞赏的神色。
他道:“一饮一啄,都是缘法,这是我大雷音寺的不对,所以老衲做主,让你同伴交出舍利子,就既往不咎。”
林瀚脸色微微一变。
自己的同伴,不就是苗疆吗?
难道这小贼,被人发现了?
外面的苗疆,看到这个老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不好了。
如今听到这话,双股颤颤。
尤其是看到周围的和尚,将他包围在里面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讪讪的笑容,道:“误会,都是误会!”
这些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滔天的恨意。
舍利子?
这是什么玩意?
这都是高僧圆寂以后留下。
不说它的力量价值,就是高僧的名誉,也不容许这样被玷污。
这就相当于挖了和尚的坟墓一样。
和尚和其他人不同。
没有盖棺土葬的习俗。
死了留下舍利子,这是他们的归宿。
这在整个诸天万界,都是这样的。
斗战擂台中,林瀚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将这一条死狗骂的体无完肤。
做个小贼都做不好。
如今被人逮住了,这可就尴尬了。
他打了一个哈哈,道:“大师说的对,我就让他将东西留下。”
林瀚转身,呵斥,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这里是佛门之地,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
林瀚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苗疆直接傻眼了,是我的错吗?不是你这个小子教唆,我能够这样做吗?
不过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他也不好和林瀚争辩。
也只是讪讪的一笑,道:“我给,我现在就给!”
苗疆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肉疼,但是身边这些老秃驴,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
要是他不识趣,或许就要留在这里,做佛门护法神兽了。
苗疆右手一挥,虚空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金色佛光,里面是一颗颗浑圆的金色珠子。
倒吸冷气的“嘶嘶”声响起。
这些和尚,眼睛都开始变得赤红了。
这个该死的死狗,你偷窃就算了,看这个数量,整个大雷音寺的祖坟都被他打包了。
简直就是可恶,简直就是混账,简直就是该死。
林瀚也呆住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死狗这样的狠,这简直就是绝户了。
金蝉双手合十,嘴中念着“阿弥陀佛”。
“大师,都是误会,误会。”
林瀚打着哈哈说着:“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二人就先告辞了。”
林瀚此时后脊梁都被汗水打湿了。
做出这样绝户的事情来,就是他心中也涌出了滔天的震怒。
这个该死的死狗,最少也给人家留一个啊!?
“不急,不急!”
金蝉却是慈祥的笑了,看着林瀚,道:“施主既然来了我灵山,那么就应该好好在这里休息一段时日,老衲也想和施主坐而论道。”
“走!”
金蝉说着,右手一卷,青灯就消失在他的衣袖中,而他则是带着林瀚,消失在斗战擂台中。
“都是你这个死狗!”
一间禅房中,林瀚低声恶狠狠的说着。
苗疆则是张了张嘴,一脸的委屈。
林瀚看着门口倒影的两个影子,心中苦笑。
名为坐而论道,实则是被囚禁了。
他小声,道:“找个机会逃。”
“逃?”
苗疆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怎么逃?插翅逃?”
林瀚无语,看着这个笨蛋,道:“你有破界铲,那里去不得。”
“额……”
苗疆一愣,随后眼睛一亮,一拍脑门,道:“你看我,将这样重要的宝贝都忘记了……该死!”
苗疆右手一握,破界铲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等一下!”
林瀚伸手拦住了他。
“怎么了?”
苗疆一脸的狐疑,不都是风紧扯呼了吗?
林瀚仔细感应了一下,点头,道:“好了!”
“毛病!”
苗疆心中嘀咕了下,破界铲就轻轻的落在了地面上。
一道灰色闪烁,化为了一个通道。
两个人直接踏入通道,消失不见。
禅房中,灰色消失,地面没有一丝破损。
“两位施主,要去哪里?”
一道慈祥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灰色的光芒中,林瀚苗疆,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的一个白发老人。
这里是灵山地下千米地,金蝉就这样凭空站在那里。
在他的周围,自成空间。
林瀚打了一个哈哈,道:“这里风景不错,我二人过来看看。”
苗疆已经吓得打摆子了。
林瀚在金蝉那慈祥的眼神中,感觉到头皮发麻。
他一怕苗疆的脑袋,呵斥,道:“回去!”
灰色光芒闪烁,消失在大地之中。
禅房空间,一丝灰色缓缓出现,最后凝聚成一个灰色的漩涡。
林瀚苗疆,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家伙,防备着我们。”
林瀚坐在床上,蹙眉。
刚才他离开时,还用天眼扫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以后,才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还是被这个秃驴给盯上了。
“他们要干啥?”
苗疆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不怕死的,就是怕这些活的,还那样的厉害。
“静观其变,看看这些家伙,到底要玩什么。”
林瀚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