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看着林瀚,眼中带着一丝不快乐的神色,说道:“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快乐,我通过学习,做的比公主还要好,身份也在一天天的提高,但是这生活却让我厌恶,到了最后我才发现,世间繁华,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一种表象罢了,撕开了外表的伪装,里面是血腥的伤口。”
林瀚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所以这才是林姐想要的田园生活,在这里我可以开心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会有着一丝的伪装,也不用的活的那样的累!”林蝶衣笑着拥抱着空气,随后转身对着林瀚说道:“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男人,你也不需要客气,随便看看,姐姐现在就给你做好吃的。”
林瀚呆呆的站在院子里面,这个女人是他见过最特殊的一个。
在他认识的女人之中,柳如烟是安静的女孩,雪月是一个古灵精怪的,紫衣呢,外表是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美人,但是她也会搂着自己的脖子娇憨的说着让自己负责;
月娇是补天阁的阁主,她高高在上,却同样寂寞孤独;
邀月帝国的邀月,本来是那样的美,但是却带着面具,将自己包裹在那冰冷的面具身后。
月玲珑是工会会长,在外严肃的很,但是回到她的一亩三分地,又活的没心没肺的。
林瀚看着院子之中在抓老母鸡的林蝶衣,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但是她脸上的神色是紧张的。
“阿花乖!姐姐家来客人了,借你招待一下,听话哦!”林蝶衣小心翼翼的去抓老母鸡。
老母鸡扑棱翅膀咯咯咯的叫了同时也飞了起来。
整个院子里面是鸡飞狗跳的,在这个院子之中,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就像是一个平凡的乡村姑娘一样。
林瀚嘴角慢慢荡漾起一丝笑意,感觉这才是人的真谛,活的就要没心没肺的。
力量再大不开心又如何?力量只是一个保护的手段,而不是用来显摆的。
林瀚也找到了自己向往的生活,这就是他向往的,无拘无束又没心没肺的。
“林姐我来帮你!”林瀚叫了一声,就扑了过去。
林蝶衣一愣,随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好,今天我们一定要将这一只老母鸡逮住。”
两个人撸起了衣袖,在院子里面追赶着老母鸡。
或许是担心自己的命运,老母鸡一直都是不安分的跑动着。
不要看它脚短,但是交替之间,那也是很麻利的。
老母鸡站在两人中间的地面上,而两人弓着腰,一步步的向着老母鸡走去,范围也在慢慢缩小着。
当两人一起喊了一声,一起向着老母鸡扑去的时候,只听到唉呀两声痛呼的声音响起。
一起扑向老母鸡的两人,头撞在了一起,而老母鸡则是飞了起来,落在了林瀚的头顶上。
两个人在撞击之中,受到力量的反震,直接一屁股做在了地面上,林蝶衣更是眼泪汪汪的,但是看到坐在地面上,头顶上站着一只老母鸡的林瀚,不要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林瀚也傻了,他竟然被一只鸡给骑了。
“哪里跑!”林瀚双手向上一抱,将老母鸡抓在手中,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开口的说道:“林姐我抓住它了,抓住它了。”
看着手舞足蹈笑的没心没肺的林瀚,林蝶衣慢慢的愣住了。
眼前这个开心开朗的少年,这个时候给她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和他在一起,不会有着一丝不开心,但是他笑的没心没肺的眉宇之中,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伤,这到底是什么呢?
林蝶衣出神了,她突然之间很想了解这个男人,而今天也是她这百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都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没心没肺的笑过了。
“林姐给,我饿了!”林瀚将老母鸡递到林蝶衣的面前,也没有看到她的异样,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他虽然已经达到了辟谷的境界,但是吃饭本来就是一种本能,他还是会饥饿的。
林蝶衣回神的时候,就看到面前一个鸡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她一愣,随后俏脸一红,急忙说道:“那你等姐姐一下,我现在就去杀鸡去!”
林蝶衣从他手中接过老母鸡,手指与他手触碰的时候,心中竟然有着一股电流在流淌着。
这让她身体在瞬间僵硬了一下,俏脸也变得红了起来。
林瀚好奇的说道:“林姐你还会杀鸡吗?”
林蝶衣白了他一眼说道:“不就是手起刀落吗?姐姐还是看过人家杀鸡的。”
其实林蝶衣真的是没有杀过鸡,小时候还小,家里也穷,只有特殊节日的时候,才会将散养的鸡给杀掉,但是都不是她动手的。
而在这里生活,她养了鸡,但是却没有吃过,一直都是吃素食的。
今天不是有着客人吗?所以她就将自己养的阿花给抓住了,想要做给这个客人吃。
只是当她坐在井边的时候,手中拿着菜刀,看着手下挣扎的阿花,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林瀚看着笑道:“林姐将它放了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林蝶衣回过头,就看到林瀚从空间中拿出了好多不同的肉。
“这是我做猎妖师时候猎杀的妖兽,肉质好吃的都被留了一点下来。”
林蝶衣手一松,阿花就扑棱着翅膀逃走了,不一会儿功夫,又在院子里悠闲的散布着。
“原来你还是一个猎妖师啊!”林蝶衣有些惊讶了。
猎妖师虽然也有工会,但是面对的群体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和生活紧张的灵纹师。
但凡有着一丝身家的人,都不会去做这个。
不说危险不危险,就是说出去也丢人啊!
林瀚笑着说道:“我的第一个职业就是猎妖师,它来钱快!”
林瀚说着的时候,又说道:“姐,厨房在什么地方。”
“这边!”林蝶衣被他一声姐叫的,心都一颤,伸手指了指院子一脚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