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粗俗的话题,林瀚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也有些失望,但是看到下面的时候,却微微蹙眉。
他视线落在的是中间的板块上面,上面有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女,只是她蒙着面纱,手中拿着一支画笔。
让林瀚蹙眉的原因,是这个女子穿的太露了,白色的衣服如同半透明一样,衣服里面的身体轮廓都若隐若现的。
他微微摇头,对这个蒙着面纱的少女从心中有些反感。
这个时候他耳边听到了大厅里面其他客人小声的交谈声音。
“竟然是灵蛇公主,她竟然上简讯了!”
“是啊!真的是没有想到!”
“传说灵蛇公主一支笔可以画出天地万物,惟妙惟肖,这一次简讯上说她今天晚上就会在广场上作画。”
“那一定要去看看!”
林瀚听到这些声音,看着简讯上的报道,上面这些灵蛇公主的介绍。
灵蛇公主,灵蛇城主的小女儿,喜爱自然,不拘一格,人美心善,但是她的美却没有人看过。
有的人说,只要看过灵蛇公主的脸的人都死了。
这就有着传闻这个公主是一个丑八怪,但是最后有小道消息传递出来,公主杀人是有原因的,她不是滥杀无辜,而是看到她脸的男人,都不是她的真命天子,所以要死。
“我也想要看看公主的脸!”
“你不要命了!?”
“切,说不准我就是公主的真命天子呢?”
调笑的声音传递过来,林瀚也不由得笑了。
看着这个公主的简讯,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又有些变化。
她之所以穿成这样,是因为她喜欢自然,感觉这样会和自然更加请进一点,对于作画也有好处。
所以干净的人,看什么都干净,不干净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林瀚对于自己的想法,有些脸红,但是心中也嘀咕着:“要是自己的女人,管你什么自然不自然的,要是这样穿,回家直接打死。”
他可不许自己的女人这样,她们的美,只有自己可以欣赏,怎么能够便宜其他男人。
男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家的女人多穿一点,却希望别人家的女人直接不穿才好。
他摇了摇头,将简讯放了下来,而金小小说道:“公子今天晚上去看吗?”
林瀚说道:“不就是画画吗?有什么好看的。”
金小小眼中带着一丝向往说道:“可是奴家想要去看看,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竟然可以让这些男人这样的神魂颠倒的。”
林瀚有些无语的看着金小小,心中想到,要是你穿成这样,以你野性的美,一步一血了。
他看着金小小希翼的眼神,看着天狼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好笑的说道:“既然小小想要看,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去看看。”
“公子对奴家真好!”金小小脸颊有着一丝的绯红,看着林瀚的眼神已经是情意绵绵了。
天狼又感觉到一万头泥马在头上奔腾而过,这简直要让它崩溃了。
他们吃好了以后,开了房间,林瀚和天狼一个房间,本来金小小准备和林瀚一起的,说要给他侍寝,但是在天狼凝视的眼睛之中,林瀚还是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不用了!”
房门关闭的时候,天狼直接化为原型,体积变大一丈大小,直接将林瀚给扑倒在地面上,用爪子压住他的胸膛,低头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人类,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和我的心头爱眉来眼去的,你这是逼我杀了你。”
林瀚好整以暇的将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看着这时的天狼,玩味的说道:“我说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不然就不是和小小是暧昧关系了,而是直接发生故事了。”
“你……”天狼震怒。
林瀚:“你什么你?”
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小小不是说了吗?要不是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早就轮回去了。啧啧,不过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上了一个守护兽吧?”
林瀚调笑着,而天狼直接萎缩了。
它爪子离开了林瀚的胸膛,如一条哈巴狗一样躺在地上,说道:“我不管这些,她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心头爱!你要是真的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拉你一起死!”
天狼在威胁着,他们是什么关系?是永恒契约关系,不得伤害彼此。
不然干掉了对方,自己也要跟着死。
不过要是林瀚真的和它的女人发生了什么,鬼知道这个天狼发疯起来,会做些什么?
林瀚有些讪讪,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金小小的身影,那满是野性的眼神,那充满暧昧的语气,让他心头开始火热起来。
天狼还不知道林瀚开始在意-淫它的女伴,知道的话,一定又会震怒的。
看着趴在地面上的天狼,林瀚伸了一个懒腰上床去了。
现在还有点时间,所以他准备睡一觉。
当傍晚来临的时候,他被外界的喧嚣给吵醒过来,这个时候房门也被敲响了。
“公子,奴家来给你洗漱了!”房门打开,金小小手中端着一个铜盆,边缘还挂着一条毛巾。
她放下铜盆,拿出了牙刷和牙粉,对着林瀚说道:“让奴家伺候你吧!”
林瀚有些心动,但是看着龇牙咧嘴的天狼,摇头道:“我不是公子,自己来!”
他接过金小小手中的东西,心头微微一荡,因为这个娘们竟然用小手指轻轻撩拨他的掌心。
他不动声色的接过,开始洗漱起来。
天狼嘴巴一张,哈了一口气,隐约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它开口说道:“我也要刷牙!”
“滚!”金小小对于天狼就没有什么好语气了,眼神中一道厉芒闪烁,天狼在呜咽之中,撞击在床底之中。
金小小脸上神色又变,柔声对着林瀚说道:“公子我们走吧!”
林瀚点头,离开的时候,看到从床底钻出来灰头土脸的天狼,不由得微微摇头,这个家伙真的是太可怜了,就是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