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麓又改版了,新版好漂亮,偶也跟着兴奋了一把!兄弟姐妹们,顶起岳麓,因为岳麓是年轻人的世界!美丽的她将带领着我们这群还有些青涩的年轻人,走到胜利的彼岸!我相信到了那时候,再回首也会发现,当初那些寂寞的日子里,都有许许多多怀揣着梦想的兄弟姐妹们,和我一起走过——所以我从来不觉得孤单。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出字来,然后告诉你,那些我整日幻想的美丽世界!】
夜色朦胧,悠然的月光让这条街道更加显得阴冷。
街道中间立着一个黑影,在月光笼罩下显得有些神秘,平白无故,这街道上怎么会多出了一个东西?
中年赶着车,从怀里掏出酒瓶来猛地灌了两口——拉完了这一趟,终于可以回家了,老婆孩子一定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吃饭,他想到这里,脸上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拉碴的胡须上滴下酒水,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神却是一愣。
前面竟然有一个巨大的黑影,这条街上并没有灯火,就这月光也看不清前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赶忙吁了一声,停下车,从车上跳下来,问道:“有人吗?”
中年男子见没有人回答,便朝着那黑影走过去,越走他心里越是慎得慌,喉咙跟着动了几下,脚下轻轻移动,此时距离那黑影还有些路,看不分明,只是那黑影前面的地上,似乎还有水在流淌。
“有人没有?”
中年又喊了一句,渐渐朝着黑影走去,赶巧不巧,一片云彩遮住了月光,这下就更黑了,他低低骂了一句,脚下却快乐几分,伸出手探了探,硬硬的像是木材。他皱着鼻子,感觉到有一股气味难以捉摸,也难怪此时已是深秋,又是夜晚,气味总是稍显淡了一些。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地上,一片粘湿,抬手放到鼻子边,这才脸色一白!
血,这是血!
这时月光又渐渐亮了起来,他一抬头,视线移动之下,两腿一软,猛然坐到了地上,这前面的黑影,竟然是一副立着的棺材,此时已经看得清楚,那血正是从棺材底下流出来的,竟然是红红的一大片!
他猛然站了起来,抖着手从怀里摸出酒瓶,一股脑全喝了下去,可是哪里能压得住心里的恐慌,他的汗毛也都是根根竖起,原本因为酒劲而有些发热的身体,此时却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寒冷,他转过身,就朝着马车奔过去,只想赶快离开这地方!
一个人,大深夜的面对一副还流着鲜血的棺材,那是多么深的恐慌,即使是一个大汉也得吓得魂不附体!
这汉子还未奔出几步,便猛地软倒在地上,视线也渐渐地模糊了,他恍惚听见后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师弟,你——”棺材边的一个男人脸色一寒,冷声道:“你怎么如此滥杀无辜?”
“一个平民而已,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关系!”另一个声音确实从棺材顶上传过来的。
“你说什么,平民而已?难道平民就不是生命,就能够视如草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拳头大就是道理!”
“不可理喻,如你这般,当初若不是师门收留你,你此刻也不过是个平民,如果我要杀你,你又作何感想!”
“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当初你对金家可也是这般冷血无情啊!”站在棺材顶上的人无所谓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生死本就是常有的事,何须如此看不开。想当初,师兄的铁血手段在外门里也算是我辈翘楚,如今进了内门,反而失了当初的锐气,雄风不再!”
“够了!”这师兄冷冷道:“不相关的人还是少杀,须知这世上报应不爽,欠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师兄,你这一次却是看走眼了!”黑色的身影从棺材顶上落下来,竟然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朝着中年男子的尸体走过去,在他怀里一阵摸索,却拿出了一块家族徽章,朝立在棺材边的人晃了晃道:“不要小看任何人,他虽然是赶车的,但是背后的东家却是姓梁的!”
立在棺材边的人没有说话,而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段往事,那个时候,自己还只是外门弟子,跟着门中前辈,一夜间灭杀了尹川金家!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的自己,何尝不是双手沾满了鲜血!
灭族了吗,或许没有!中年苦笑着摇了摇头,想起当初自己放掉的那个孩子,他满脸泪水的模样让他不忍心下手,从那时候便埋下的种子,直到今天都在影响着自己的心智,他甚至有些厌倦了这种事!但是他不曾后悔,因为他也和宗门的人一样有着一个愿望,那就是寻找那传说中最终的出路!
集齐七块神石,便可以打开那扇通往未知的门!
为了得到神石,他什么都愿意做,十几年过去了,自己境界越来越高,但是他却在疑惑,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可是这世上本就没有对错,所有的对与错,都应该交予历史去评说!他掀开脸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张麻木的脸。
回过神,不再想这些事情,转头对着棺材叹道:“可是你却不得不死!”
“师兄,你确定这小子身上有神石吗,倘若他没有,咱们岂不是丢了那神石的下落?”
“这小子谨慎的很,一定会随身携带,况且他的速度这么快,滑溜的跟泥鳅一般,如何能捉得住,只有一击致命,才能留得住他!”
这下那师弟才点点头,不再言语,一只手猛地拍在棺材上,将棺材盖震了开来,露出里面的尸体,一道寒光亮起,那师弟速度极快,立即偏过头去,寒光射入身后不远处的烟花木中,他暗叫一声好险!转过头,却傻了眼,那棺材中人,竟然是自己人!
“该死!”师弟一脚踢在棺材上,骂道:“上当了!”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那个萧南!”
“他这算是什么,挑衅吗!?”师弟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铁青着脸色道:“草,老子亲自出手,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能耐!”
“哼!”师兄看了看暴躁的师弟,冷道:“你以为那小子是个蠢蛋么,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此时去找他不是自投罗网么!”
“一群不堪一击的家伙,还拦不住我!”师弟恨恨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我竟然被这个小子给玩了!”
“我们身份敏感,不适合露面!”师兄摇摇头道:“或许有人可以解决这小子!”
“谁?”
“上官鼎!”
“怎么让他出手,难道我们跑过去跟他说,嘿,这边有个小子,你帮我解决了他?”
“他们本就有过节!如果适当地用用手断,很快咱们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如果他们不动手怎么办?”
“那就就想办法让他们动手,只要你知道他们要什么就行了。欲望总是可以驱使人做一切事情,哪怕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