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中醒来的叶灵慢慢坐了起来,不记得在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睡得脑袋有些沉沉的,眼前还有些模糊不清。
坐了起来才发展面前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傀兵,这个傀兵穿着宁阳的衣服,双脚盘坐面向自己,额头上被扎了一根银针,像是封了他的某个穴位。
叶灵只是稍微有些被吓到了,缓了回神才明白有可能是宁阳偷溜了出去,但为什么没带上自己?
纸?
叶灵发现自己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打开一团的纸看着里面用仙术写下的一个字:等
看完了纸团后叶灵随即就将它给火焚了,没想到在这个冥界的牢房中宁阳还敢这样偷溜出去,就是不知道他出去是找救兵还是做什么其它事,直接带上自己离开不是也可以吗?
顺着东方向寻来,终于看到了一座豪华的别墅,这别墅虽说很大很豪华,可是里面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冥界傀将的气息。
也是,冥界都出了这么大事,估计都被叫出去没在家。宁阳想着悄悄靠近过去,尽管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冥界傀将气息,可还是要稍加的留神以防万一。
确认了房门被关着没傀在家,宁阳才轻轻推开窗户跳了进去,这里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豪华!
没想到傀将家里竟然真的有钱豪华,看来这傀将也在冥界地位高人一等,罢了,赶紧找药,要是露馅就麻烦了。
宁阳逐个房间推开门看,发现里面跟普通人住的房间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楼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估计得上二楼去看看才行。
傀傀祟祟的在一楼张望了眼,直接飞了上去二楼的走廊,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在这间房间内,宁阳终于看到了自己找找的东西。
房间架子上桌子上全部都是药材药瓶,赶紧关上门走了进来看着房间内的药,目前需要找一些给叶灵外用的药,内伤之后再去做也问题不大,要是这里能寻到就一块顺走。
“这些都是上品好药,看来这个药剂师果然有点本事,这个是?”宁阳看着药瓶子嘀咕着,还闻了闻里面的味道:“珍品金丹活血药?”
宁阳有些惊讶,这种药竟然没有藏起来就这样摆着也太随便了吧?这种用处可以说是自己目前最需要的,有这个活血药顶得上普通上品十颗好使。
“也不能都拿了,取2粒够了,炼药不易。”宁阳找来空瓶子,将里面的活血药倒了两粒到空瓶子中盖好放进口袋,其余的普通上品药随手顺了两瓶就够用了,加上自己身上带了一些可以搭配。
“好了,够了,时间紧迫得赶紧回去了。”宁阳收拾好桌面,将东西摆放好就转身准备离开。
当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旁边靠着一个女人站着,似乎已经在那儿站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宁阳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
这情况吓得宁阳心跳加快,要不是自己扛得住估计突然就吓死了,这么刺激的事情,而且对方还是女傀。
能出现在这个别墅中的不难想象,除了药剂师傀将之外,应该不会有别的女傀了吧?还是说这个女傀别有身份?
“这么为我省着?架子上面还有挺多珍品,你不带多一些备用?”小白开口好奇看着宁阳问道,从气息上已经感觉到了宁阳的身份,加上这个打扮估计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你,”小白摸着脑袋想了会儿:“你该不会是刚才被抓回来的那两个仙的?我去,你怎么跑出来的?”
宁阳没想到这个傀将竟然跟自己聊了起来,不是应该打起来再把自己抓起来吗?这什么情况?
“你也挺厉害的嘛,逃出来就算了,竟然还到我这别墅偷药来了,看你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无法可说,这药我是必须要带走的。”宁阳说着就亮出仙器准备与小白出手,提防着小白,只要她一动自己就不管怎么也要迎难而上。
“别呀,这聊得好好的打什么呀,你看我像是会打架的傀吗?”小白挥手不打说道。
宁阳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别墅确实是傀将家,难道眼前这傀不是傀将?“你不是药剂师傀将?”
“不,我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药剂师,也是你口中说得傀将。”小白承认道自己的身份。
“那你不抓我?”
“不抓。”
“为什么?”
“我又没收到命令抓你,我干嘛要抓你?”小白解释道,走了进来在桌前那么那些没弄完的药:“麻烦把你身后的车前草丢给我,谢谢。”
宁阳被这个傀将搞得有些懵逼了,回头看了看身后,抓了一捆丢了过去:“你要是不抓我,那我可就要走了?”
“随便,不送。”
宁阳完全搞不懂了,但对方都说自己可以走了,那想必也是真的吧?不管真假怎样,赶紧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我被叫去开会了。”小白突然在宁阳准备开门的时候说起,宁阳不解的回头看着:“你猜开会说什么了?”
“我,我哪知道你们冥界的事。”
“冥界准备进攻魔界了,这事情闹得还真的是有些大了,你觉得呢?”小白问道。
宁阳听了也是很震惊,这冥界与魔界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突然就要打起来了会与仙界无关?
“那仙界能置身之外?”
“自然不能,但冥界首要任务是抢夺真元,即服用了真元的张凡。”
“你把这事告诉我做什么?”
“你不是打算救人之后逃回仙界吗?你不需要情报?”
“难道你告诉我情报不需要我给代价?”宁阳反问,听得小白愣住了下没反应过来。
“哈哈,我明白了,原来你在困惑为什么我不抓你还告诉你情报?”小白笑着摇了摇头:“我虽是魔界的傀将药剂师,但我可并不是好战之徒,而且冥界会变成怎样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自己的事。”
“旁观者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