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喝多了,你不就喝了一……”此时此刻戚默谦终于明白,为什么姜天赐干了那杯酒,就大步往回走,因为,她再多喝一杯,就会露馅。“姜天赐,你没搞错吧,长你这面相,不会喝酒?!”
“我长什么面相,又不是我说了算。”姜天赐左脚拌右脚,猝不及防的朝前栽去。 。
“什么狗屁的千杯不醉,明明是个一杯倒。” 咚的一声闷响,戚默谦听着都觉得很疼,拽死狗是的将姜天赐从地上拎起来,拖回房中。
“我其实不是酒量差,只是酒这东西喝多了,腿就不好使了,脑子倒是清楚的很。”姜天赐说着神秘兮兮的朝戚默谦摆摆手。“你过来。”
戚默谦则毫无戒心,毕竟姜天赐的酒品还是十分不错的,不吵不闹,神志也算的上清楚,于是顺从的坐在床边。“何事?”
姜天赐摇摇晃晃的起身,一巴掌拍在床板上,将戚默谦禁锢在臂弯之中,欺身压下,对着他的耳畔低声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夫妻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宿醉的嘶哑,戚默谦喉/结滚动,撩起眼皮便迎上了那双迷/离的眸。
“……名义上是这样的。”戚默谦干咳两声,慌乱的移开视线,下意识的抬手想将姜天赐推开,却不偏不倚的按在她的月匈口。
那自认倜傥风/流的风/月老手,触电一般将手抽了回来,而姜天赐则惯性的下沉,整个人半压在戚默谦身上,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近在咫尺,可以清楚的嗅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点点寒香。
姜天赐就像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细瘦灵巧的指尖轻轻拉开他的衣领,露出大红衣衫下精致蜿蜒的锁/骨。
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是不是该洞/房了。”
“你……你你。”戚默谦呼吸一滞,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你了半天。“洞什么房洞房,本王对你没兴趣,滚下去!”
“没兴趣你紧张什么,你们君子不都讲究坐怀不乱嘛?莫非你对我心生邪念?”劲瘦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戚默谦的下巴,动作熟练的像个久经风/月的纨绔子弟。
“我没有!” 戚默谦当即老脸一红,这些年只有他调又戈别人的份,何时如现在这般窝囊过,活像个被轻/薄了的小娘子。
“口是心非。”姜天赐笑的一脸无赖。
“谁口是心非了,我不想跟你洞房!”
“不,你想。”姜天赐顺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将戚默谦按在床上。“都是成年人,王爷你怕什么?”
“我戚默谦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像你姜天赐这般厚颜无耻的无赖女子。”菜板上的鱼肉这般开口说道。
姜天赐盯着他看了两秒,满脸娇憨的笑出了声。“所以你怂?”
“怂?!”这无疑是对戚默谦人格和尊严的挑衅,当下一股子酒劲冲了上来,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姜天赐一把推开,咬牙切齿道。“……行,我怂行了吧。”
接着戚默谦悠悠的直起身来。“我一风/流/倜/傥的良家少男,会中你的激将法嘛,本王告诉你,不好使,你……”
戚默谦说着,一根修长劲瘦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姜天赐双眼紧闭,睫毛轻颤这吻/上瞬间呆滞的少年。
她吻技生疏的撬开他的贝齿,灵活的舌长驱直入,轻轻吮/吻。
只是姜天赐口中的尖尖的虎牙,苦了戚默谦了。
待戚默谦回过神来,一把将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那人推开,气的一股恶火冲上天灵盖,什么优雅什么斯文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廉耻!臭流氓!”
而那酒后失德的臭流氓竟顺势一扯,将戚默谦腰间的玉带扯去,绕在指尖细细把玩。
“姜天赐!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他发冠散乱,三千如瀑的青丝披在肩头,衣衫狼狈的敞开,露出月匈前一小片雪/白的皮肤。
正要伸手去抢,姜天赐却含笑撩起眼皮,抬手点了他的穴道,张牙舞爪那人瞬间静止。
姜天赐整个人慵懒的压在他的怀里。“流氓不懂信用。”
戚默谦僵硬的半仰在床上,松散的红衣像蝴蝶展开的翅膀,铺散在床上,动弹不得,任那细瘦的指尖握住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一时间春/光/乍/泄。
戚默谦悲切的哀嚎出声。“姜天赐!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姜天赐仰起脸,迷离的双眸中写满了不解。“得到你的人就行了,我要你的心有何用?”
说着便猛地铺了上来,说是如/狼/似/虎也不为过,而戚默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糟践,别无他法。
什么侃侃而谈的大道理,到了姜天赐这通通都是对牛弹琴。
姜天赐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柔/软的舌轻轻舔/舐他细长的颈,原本极是香丰色场景,可身为当事人的戚默谦却宛若遭受酷刑。“姜天赐!你这个登徒子再敢非礼我,我就咬舌自尽!!”
戚默谦话音刚落,身上那不安分的人,便瞬间老实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以为是自己以命相逼的话起了作用,戚默谦便趁热打铁道。“回头你在落得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别说我皇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放过你,你这辈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连身有残疾的鳏夫都不要你!”
回应戚默谦的只有那人轻轻浅浅的鼾声,此起彼伏,回荡在他的耳畔。
“姜天赐?”
“姜天赐!”
“你他妈睡着了?!”
“你先给我解开再睡啊,你还点着本王的穴道,你睡什么睡啊!姜天赐!”
那一袭红衣满脸脂粉的女人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僵直的身体上,睡得鼾声四起,徒留戚默谦一个人气的心肝脾肺肾一起疼,还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