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夏原被老板娘盯得有些别扭,不自在的问白湘浅。
“我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你等我一下。”说着白湘浅拿过架子上的一件女装,匆匆进了里屋去换。
“这里果然是有苗人的。”两人出了衣铺之后,白湘浅跟夏原说。
不过,夏原并不意外,辽东城中出现了蛊毒和活死人,但却很少见到苗人出现,说明他们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潜伏着,而附近这些小地方便是最好的住处。
“那我们正好趁着这几日,多在周围转转,那些苗人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所以找到他们还是需要点时间,稍安毋躁。”夏原有种预感,他留在此处的决定,是正确的。
“嗯!”白湘浅也认为,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就意味着他们从明处转到了暗处,有些事情做起来,更方便一些。
大概半个月之后,果然让他们找到了苗人的足迹。
这半个月里,白湘浅夏原虽然天天都出来转悠,但是却并没有发现过多的疑点,也没有找到苗人的踪影。
这天他们照常上了街,白湘浅早已对周围的店铺和小摊位失去了新鲜感,没精打采的在路上走着。
“要不我们进这里去看看?”
白湘浅被旁边的赌场里嘈杂的声音吸引,她立马提起兴趣来。上一世的时候,她倒是在见过赌场的样子,但是来到这里以后,却还没有进去过。
“这里面乱的很,不适合你,赶紧走吧。”
夏原却完全不想进去,拉起白湘浅就走。这赌场他是知道的,里面全是一些粗鲁的男人,并不想让她进去。
“哎呀,咱们就进去看一眼,一会就出来了。”白湘浅完全被勾起了兴趣,而且她有一种赌场可以发现什么的感觉。挣脱开夏原的手,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无奈,只好跟了了上去。
“竟然输不起,就不要来这里!做出这样的事,太无耻了!”
白湘浅还没看到屋里的情况,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明明是你们输不起,我们赢了,你们为什么不认账!”
“你作假还好意思说!你们这怎么能算赢呢!”
白湘浅进去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说话的一方,那个服饰,是苗人!
跟着进来的夏原打算重新将白湘浅拉走,但他也看到苗人的时候,却停住了。
两而对视一眼,没有多说话,默默的走到一边,看着场中发生的事情。
一会,他们便明白过来,这些苗人为了赢钱,在赌场中作假,结果被赌场的老板发现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们作假了?啊!”一个苗人说着,不知在哪里摸出一柄短剑,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对面刚刚与他们争吵的人瞬间没了声音。
白湘浅和夏原,看到苗人这个举动,实在熟悉的很,就像当初在京城混吃混喝时的样子一模一样,白湘浅的脸上不禁露出一脸的冷笑。
她的冷笑本是对苗人做法的不屑和鄙视,但被另一个角落的人看到之后,却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赌场人鱼混杂,赌场老板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站出来向苗人呵斥道:“你们这样不是破坏了我们的规矩吗?若是人人都像你们一样不守我们的规矩,那我们的点还怎么开下去啊。”
“规矩?告诉你们我们说的就是规矩!想拦我们?你们要是不怕死,就来试试!”说着几个苗人拿起桌上的短剑在空中晃了一晃,然后就转身走人。
老板还想再追,人群里有人站出来提醒道:“那些是苗人,手段十分的凶狠,还是不要惹他们的好,就当破财免灾吧。”
对于苗人的事情,那老板像是早有耳闻,一听到苗人二字,瞬间青了脸,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夏原和白湘浅见苗人走出了赌场,赶紧就要追上去,若是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在辽东的聚集地,说不定能一举将他们端掉。
“哎,这两位公子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还没走到门口,有人走过来拦住了他们。
两人着急去追苗人,来不及跟他们废话,夏原答了一句:“我们不玩了,要离开。”然后拉着白湘浅就走。
但是那人却不肯罢休,再一次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挑衅的对他们说:“我刚才就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现在又这么着急的走,说,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被这个突发状况搞得糊里糊涂,他们就在一旁站了一会,怎么句变成鬼鬼祟祟的人了。
那人转头又对还生着气的赌场老板说:“老板,我刚才看他们藏在角落里,一直鬼鬼祟祟的看着,根本没有下注的意思。我看他们不像是来赌的,更像是其他的赌场派来探消息的人。”
“我们却是没打算赌,但是也不一定就是来探你们的消息的吧,我们路过进来看看难道还不允许吗!”白湘浅心里特别着急,想着再不去追,那些苗人怕是要走远了,下次遇上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刚刚吃了亏又受了一肚子气的赌场老板,才不管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加思考的就指着他们大喊道:“好啊,见我们家闹了笑话,要回去向你们背后的人禀报是不是!看我这生意好,就用这样龌龊的办法来打探消息,你们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不说,今天就别想站着走出这个门。”
“我们真的就是路过,你们想多了,我们对你们的事并不了解。”夏原将白湘浅护到身后,解释说。
“还不说实话是吧,好,那就别想走了!”那老板完全不相信夏原说的话,对刚刚拦住他们两个的人说:“去,给我叫人去!”
那人拍了拍手,从楼上走下两个大汉来,夏原看他们说不通,也不再解释,既然他们准备动手,那就赶紧结束,别耽误了他们的大事。
“你保护好自己!”夏原对身后的白湘浅嘱咐一声,就朝着两个大汉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