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还是第一次来到付竹宁的办公室，她跟着付竹宁一进门，大家都像看明星一般看着她。
搞得舒茗自己都有点不自在。
“他们为什么都看着我啊？”舒茗下意识地拽拽付竹宁的衣服问道。
付竹宁笑了笑，“你在网络上好歹也是个名人，知名度和明星没什么区别，他们第一次见到真人惊讶吧。”
其实付竹宁只说对了一半，大家看见舒茗确实是很激动，可是更激动的是他们居然看见了付竹宁笑了！
要知道这位律师界的冷面阎王，可是从来没有在工作场合笑过啊！
这简直就是千年等一会的奇观啊。
旁边有些进来实习的小姑娘，一看见付竹宁的笑容整个人都迷了，纷纷做西子捧心状犯起了花痴。
“那就是付律师啊，真的好帅！是谁说他冷面无情的？刚才那个笑容简直要暖化了。”
一位老律师看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的被迷没了心神，声音严肃起来：“都收敛点，像什么样子？还有不要以为付律师好想处，在律师界你们也应该听过他的名声，不要轻易去招惹他，小心惹到了他，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小姑娘瘪瘪嘴，不服气，“付律师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刚才他还笑了呢，多温柔啊，我看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以讹传讹。”
老律师被她气的脑壳子疼，“傻子！他那样笑是因为站在他对面的是舒茗，是他的女朋友！换了你们去试试？还笑？不亲手剐了你们都算好的，你们以为谁都是舒茗啊？咱先不说长相，就说家庭地位你们又有几个可以比得上人家的？”
几个小姑娘低头不做声了，确实人家舒茗长相漂亮，家庭又好，不是他们这种小虾米比得上的。
可是爱情又不是一定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小姑娘们心里都有怨言，但是没人敢说。
唯独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眼神坚定，一路追随着付竹宁的背影，“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变数的，今日我们比不上，未来可未必。”
老律师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楚笑笑，你给我老实点，你心气太高，小心日后吃亏！”
被唤作楚笑笑的女孩子笑了笑，伸手递给他一杯水，“李律师，您别生气嘛，来来来，喝杯水。”
李律师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楚笑笑的笑意不达眼底，她这辈子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哪怕耗费再多时间精力，她也一定要得到！
舒茗跟着付竹宁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进屋子就是灰黑色掉的装饰，看得她那叫一个压抑啊。
“你这办公室怎么这么暗沉啊？一点生机都没有。”舒茗努了努嘴，颇有点不满意。
付竹宁笑了笑，“工作的地方，怎么样都行，简约方便最重要。”
舒茗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就是因为是办公的地方，所以才要添加点有生机的装饰啊，否则一整天下来又累又压抑的。”
“等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点植物盆栽过来，你累的时候还可以看看。”舒茗高兴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付竹宁点点头，“行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扣扣”的敲门声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