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说干就干，拽着付竹宁乔装打扮了一下就去了程启明公司楼下守株待兔。
从下午待到晚上八点，程启明终于从公司出来了，舒茗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一看见他立马就来了精神，“竹宁，他出来了！”
付竹宁嗯了一声，发动了汽车，两个人在后面悄无声息地跟着程启明的轿车。
一路从他公司跟到了一家私人温泉会馆，舒茗皱了皱眉毛，“这家伙果然谨慎，就怕对方偷露音频，竟然约着来温泉谈。”
付竹宁点点头，“不得不说程启明的防备心挺重的，这次我们要是想抓他证据的话，恐怕不容易。”
“哼，对别人来说可能不容易，可是你忘记我是谁了？我可不是普通人。”舒茗狡黠地笑了笑，付竹宁眼睛一亮。
“你是打算用你的异能？”付竹宁笑了，舒茗睁大双眼一脸骄傲。
“嗯哼，法术我在我手，走遍天下都不愁。”舒茗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付竹宁笑着看她这个模样，就像个精致的车载娃娃。
不由地就想伸手去捏她腮帮子，舒茗以为他要伸手抱她，连忙躲开，“不要闹，我办正事呢，等事情办完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不行哦。”
付竹宁一愣，低声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等事情办完后你可要兑现诺言。”
舒茗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程启明的动态，也没细想付竹宁话里的深意，只是胡乱地点点头，继续盯着程启明去了。
程启明和一个男人在温泉门口碰头，男人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事。
“走走走，我们也进去。”说着，舒茗就拉着付竹宁的手下车，着急忙慌地进了温泉会馆。
“请问二位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我们这里是不允许进入的……”舒茗和付竹宁刚踏进门口，就进来一个女服务员来拦住他们。
舒茗眼睛一眯，一个眨眼，时间瞬间停止了。
“哼，花样还挺多，这还派了专门的人来拦着，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想到我会超能力哈哈哈。”舒茗说着就拽起付竹宁往里走。
“你打算怎么做？”付竹宁看了眼不能动的女服务员，又看见接待大厅里的钟表时针也停止了转动，这种感觉还有点奇妙。
“嘿嘿，我买了针孔摄像头，我打算给大家来个现场直播。”舒茗狡诈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儿，在付竹宁面前晃了晃。
付竹宁鼓了鼓腮帮子，“你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权……”
舒茗摇头，“不不不，我这是取证，程启明先诽谤，我是后来取证的，对吗？”
付竹宁梗住，舒茗哈哈一笑，“你放心，这件事我自己办，不需要你插手。”
说着，舒茗抬脚就要进温泉房间，付竹宁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东西，自己先一步走了进去，“我来，你万一进去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
舒茗眉眼舒开，她就知道付竹宁还是心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