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听说这次你们是全剧组去深山取的景,请问深山里的生活艰苦吗?”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首先发问道。
李迎正襟危坐,十分严肃,“其实深山里的生活苦自然是苦的,那里的村民们每天就连挑水都要爬好几座高山才能找到一个瀑布,孩子们基本上都没有读过书,所以这次回来后我们一直打算给那边捐款呢。”
记者点点头,“那请问李导,演员们都能吃得了这种苦吗?我看大家都是从小生活优渥的人,尤其是舒茗还是舒家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的,去那儿也能受得了那么艰苦的环境吗”
李迎眯了眯眼睛,“舒茗才不娇气呢,相反她算是剧组里最接地气的一个了,你们也知道,之前她还爬上山去就为了采什么中药,吓得我们魂都快掉了,她适应不了谁适应得了?”
记者闻言不但没有停止问话,反而越发犀利,“所以李导您这话的意思是舒茗给剧组添了不少麻烦是吗?”
舒茗扭头看了一眼这个记者,心里笑了笑,看样子又是个针对她的阿。
李迎本来还有点社交恐惧的,如今被他这故意挑事的态度给激怒了,连一丝恐惧都没有了,直接上嘴就怼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舒茗给我们剧组添麻烦了?她乖得很好不好?”
记者见状,将话筒又往他面前伸了伸,“李导您为什么这么生气呢?听知情人说,您被舒城认了干儿子是有这么一回事吗?所以您现在愤怒是因为舒茗是您干妹妹所以才护着她吗?”
李迎此时已经被他气到脑壳疼了,眼看着就要当场发作了,舒茗在旁边先插了一句话进来,“不好意思这位记者,如果您个人对我不满的话,可以直接向我发问,不要为难我们导演,您也知道我们导演是个耿直爽快的人,不会那些弯弯绕绕,您也就别逼他了。”
舒茗这番话说出来大气又得体,顺便还暗戳了这个记者的心思,明眼人基本上也都看出来了,这个记者就是个进来挑事的。
舒茗这话说得记者很不高兴,他当即就将话筒撤了回来,“我可不敢向舒小姐发问,万一用词不当再被付少一纸状书告上法庭,那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舒茗这下子彻底不高兴了,这个记者三番两次的嘲讽她也就罢了,这指名道姓的捎带自己男朋友她可完全不能忍啊!
她给了记者一个微笑,“我们家竹宁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如果记者先生用词得体恰当的话,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告您,就怕那些心怀叵测、心思不正的人,业务水平不行还要怪人家告他,记者先生您说是不是啊?
不过有件事记者先生您说错了,竹宁告上法庭的人,倾家荡产这种现象是不存在的,至少也得是负债累累才对。”
周围的记者们都哄得一声笑了出来,舒茗这话说得可太漂亮了,不仅怼了那记者的专业水平不行,还存了些许警告的意味,那意思很明显了,你尽管怼她,到时候负债累累的反正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