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竹宁似乎是没有想到舒茗会这样说，一时有些懵，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就是这样？”
舒茗笑了笑，故作轻松，“那不然呢？我们要是之间无亲无故的，我何必费那么大劲呢，我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太混蛋了，不给他点教训我难消心头之恨。”
付竹宁点点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啊？”舒茗倒是没想到付竹宁会这样说，毕竟她真的没想过要他帮忙。
她只是想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关而已，只要付竹宁不再怀疑她的动机，那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程启明了。
可是他突然说什么帮忙啊？
“你可是律师啊，你该不会是要徇私枉法吧？”舒茗瞪大了眼睛，那模样活像一个受惊的小鹿。
付竹宁被她的脑洞逗笑，“你想什么呢？正因为我是律师，所以我更可以找出他的破绽，人只要不做亏心事什么都好说，程启明嘛，我猜他不可能堂堂正正，我只要稍微查一下，估计就够他喝一壶的。”
舒茗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付竹宁宠溺地看着她，“以后你想对付谁，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给你提供既不违法又快捷有效的办法。”
舒茗：……你这样真的好吗？说好的刚正不阿的律师呢？
吃过晚饭以后，付竹宁就带着舒茗来到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舒茗看着头顶上的牌匾有点蒙圈。
付竹宁拉着舒茗的手就往里走，“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要是想对付程启明，首先要知道他最近做什么吧。”
说着，付竹宁就把舒茗带进了这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一进门，就有个男人冲着付竹宁打招呼，“呦，竹宁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了？”
舒茗眼看着付竹宁和那个男人互相拥抱了下，一派老熟人的模样。
“当然是找你有事。”付竹宁也不客气，直接拿出程启明的照片甩给了那个男人。
“帮我调查一下他最近在做什么，我希望越全面越好。”
男人一接过照片笑了，“我当是谁呢，这不三条公司董事长嘛。”
舒茗眼睛一跳，“你认识他？”
男人抬眼看了下舒茗，有一瞬间被惊艳到，稳了稳心神才回答道：“这谁不认识啊，最近火遍网络的渣男典范啊。”
“就前几天，我们这儿也有个雇主让我们跟踪他来着。”
舒茗一听立马又问道：“那个人是谁？她让你们跟着程启明是为了什么？”
男人眉头皱了皱，“这是我们顾客的秘密，我们……”
付竹宁咳嗽了一声，男人看向付竹宁。
付竹宁抬了抬下巴指指舒茗，那意思是让他如实告诉舒茗，“放心，不会给你随便泄露的。”
男人咬咬牙，点头，“好吧，那个女人叫吴妍珠，不过她让我们跟踪程启明只是想让我们留意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女人，如果有女人就让我们立刻通知她。”
舒茗了然的点点头，她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吴妍珠啊，看样子她还是那么在乎程启明啊，居然还特地找私家侦探跟踪，是为了防止程启明给她戴绿帽子吗？
呵呵，真是可笑，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吧，想当初程启明因为她给自己戴绿帽，如今也轮到她了。
舒茗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男人用肩膀撞了撞付竹宁，“这漂亮妹妹谁啊？介绍给我认识下？”
付竹宁一个眼刀过去把男人吓了一跳，随即胳膊搂上了舒茗的肩膀，“我的人，你想都别想。”
“我去！真的假的你？付竹宁你这棵千年老鼠也终于开花了吗？真是天方夜谭啊！啧啧啧。”男人惊讶地看着舒茗和付竹宁不断地摇头感慨。
“啧啧啧，可惜了。姑娘你真是可惜了，偏偏跟这个冰块在一起，哎受罪啊，你不如考虑考虑我？我可比他幽默风趣多了。”男人笑的一脸“真诚”，舒茗回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怪不得我说付竹宁怎么看上你了呢，也是个冰美人啊，绝配啊。”男人直摇头，仿佛舒茗刚才的行为伤了他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