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你死了?”魏安辰倒是一点也没有忌惮的意思,只是牵着驴子故意抬起头来对着驴子上的苏雨凝说到。
苏雨凝想了想,好像昨天的时候,是听说了那些人好像是在这山崖的下面找到了一具女尸的。
苏雨凝倒是没有顺着这魏安辰的话,只是说到:“你在这崖洞住了有两年了?”
“嗯?”魏安辰自然知道苏雨凝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那你岂不是见过不少跳崖的人?”苏雨凝笑到。
魏安辰听到这话倒是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苏雨凝这话虽然只是说的一句笑话罢了,但是这跳崖的人虽然不能说是见过了不少,但是至少也是有不下三个的。
印象最深刻帝都便是这帝都里的一个小姐,不知是为何想不开了,在那崖山自顾自的说了许多的话后便这样一下跳了下去。
只是这些人却是没有一个和他一样幸运被挂在歪脖子树上的。
只是那小姐跳崖的时候,好巧不巧魏安辰正坐在自己的山洞里面吃饭,这上面的小姐说他也就是听着罢了,只是却是不能说什么的,毕竟当时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的。
但是好巧不巧,那小姐跳崖的姿势刚刚好是看往这山洞里面的,很明显,那小姐看到魏安辰得时候,脸上还是有着三分的不可思议的,不过过了也没有一秒,那人便骤然的落了下去,不过那惊奇的眼神,魏安辰直到现在还是能够想的起来的。
因此,每次他上去地表上面都是晚上,等到进来之后都是要把自己的摇篮受起来的,不然若是这跳崖的人落到他的大摇篮上这事情可就复杂多了。
虽然这般看着魏安从这山洞里生活的还是挺安全的,但是也是有这这数不清的意外的。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魏安辰看着坐在驴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苏雨凝说到。
毕竟这活的好好的,突然被告知自己已经死了,这倒是寻常人无法接受的。
苏雨凝抚了抚腰间挂着的荷包,说到:“这样倒是也好,这个样子我们就不用换住处了。”
这个样子她还能好好的保护这手中的穿云令了。
她给自己定的初步战略便是:暗中观察,伺机而动了。
二人既然进不了帝都便也又回到了那洞中,毕竟那里面还是只有芸芝一个人呆在哪里的。
苏雨凝这个人一夜之间就真的如同在世间消失了一般,本来这消息刚刚穿出来帝都里的人都还以为是谣言的。
毕竟在这之前苏雨凝也是曾经呆在苏府里有两年没有出去的。
因此这帝都便流传出了另一种说法,说是苏雨凝根本就是一直在苏府里面呆着,根本就没有参加这宇文府的宴会,只是这苏丞相宝贝自己的女儿,因此便藏了起来,穿出了这么一个流言罢了。
只是这毕竟只是谣言罢了,至于这相信苏雨凝死了的人,倒是也是不少的,毕竟当日可是有不少的人在宇文府见了苏雨凝的。
这般不知不觉,苏雨凝也便已经从这山洞之中生活了足足已经有一个月之久了,这芸芝的伤势也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于苏雨凝来说,她学会的倒是没有很多,不过他她已经能够做到不用魏安辰的帮助也能够自由的进出这个山洞了。
对于进出这个山洞,三分靠的是技术,六分靠的是胆量,至于那一分便是体力了。
但是偏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缺的都是那七分的胆量的,就比如芸芝,这些日子她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的。
每天都要跟苏雨凝聊聊这外面事情,心里才能舒服些的。
只是这半个月中苏雨凝一直专心于照顾芸芝,对于这帝都的事情倒是也是不甚了解的,只是能跟芸芝说一些这打猎的趣事罢了。
现在芸芝的伤也好多了,苏雨凝想着这外面的关于她的事情也是已经平淡下去了,她自然是不能一直再躲在这山洞之中了。
只是自己若是想要出去的话,恐怕要是给魏安辰说了,魏安辰是不放心肯定是要跟着自己出去的,只是魏安辰的处境比她也是没有好多少的。
她既然已经这般麻烦了魏安辰,自然是不能再连累到魏安辰了,苏雨凝倒是想等真的找到了一条安全的出路,再把魏安辰一起带着。
至于芸芝也是因为这伤势才刚刚好没有多久,苏雨凝便先留下了芸芝在这洞中跟魏安辰一起。
毕竟魏安辰是个心善的,将芸芝留在这里,苏雨凝倒是放心的。
这天等到魏安辰再次出去打猎的时候,她轻轻的摸着黑坐了起来。
轻轻的穿了衣服,看了一眼芸芝,还在熟睡之中,苏雨凝打量着这漆黑的屋里一眼,昨晚的柴火倒是还是没有完全的熄灭的。
苏雨凝撕了一点布,包了一点被烧的柴剩下的的灰,沾了一点点水,便在墙上写下了字。
这天气也是越来越冷了,这不过些了几个字苏雨凝的手便已经冻的发红了,这写好了,苏雨凝便偷偷的出发了。
外面的地上还是铺满着一层层的霜,这个季节不用担心的便是有什么危险的动物之类的了,这冷天气,恐怕那些动物都是懒得出来的,毕竟若是有的话,也是远远的便能看到了。
只是这恐怕也是大大的加大了魏安辰打猎的难度的。
若是她这般离开了,魏安辰这日后倒是也用不到这般起早贪黑的打猎了,毕竟那些储备的干肉足够他们两个人过去冬天的这几个月了。
只是苏雨凝这进了帝都,这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她才知道这不久之前的经历以及自己的死不过都是别人计划当中的一步罢了。
而这计划的主谋,是她心中一直暗暗的确定却是也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