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凝看这皇帝这般为难,这事情毕竟是因她而起,若是这皇帝再因此事怪罪到了蓝家,那这事情可就不好了。
苏雨凝轻移莲步,从秦景逸旁边走了出去,露出脸来,笑着说到:“小女全然听从皇上的安排。”
“那这东竭的使者便交给你来接待了!”那皇上说完了,看了一眼秦景逸便离开了。
秦景逸这个无理的要求显然像是在耍小孩子的脾气,当然和这比起来,作为一国之主,他还是以国家的利益为重的。
李朝海给苏雨凝安排好了这接待东竭使者的具体任务,交代好了具体的时间地点,也就尾随着皇上回去了,苏雨凝自然也就回了蓝府。
苏雨凝走后,这秦子晟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了,才将手中的银针拿了出来,秦子晟微微眯了眯眼。
那黑衣小厮一脸惋惜的说到:“看来这药是白配了。”
秦子晟又仔仔细细的将这银针包裹了起来,眼睛微微内敛说到:“自然不会。”
说着便将这银针又从他的另一个手绢上抹了一下,一把插入那乖乖的趴在马房里的红鬃烈马的身上。
只见那马匹慢慢的底下头去,眼睛里一点也没有了刚刚的振奋。
秦子晟邪魅一笑,默念道:“没有价值的东西,毁了又何妨?”……
只是在这半路上,马车突然被拦了下来,只听马儿嘶鸣一声,马车骤然止住。
外面的马夫说了一句:“小姐稍等……”
苏雨凝坐在马车内,正想着这场景似曾相识,上次在古树林这秦景逸就是这般将这马车给截住的,难不成这秦景逸就是喜欢这般将马车截住?
苏雨凝微微抬起手来,一脸无奈的掀开马车的门帘,想要与这多日不见的秦景逸理论两句。
只见这马车门外却是骑在马上的夜阑,夜阑见苏雨凝探出头来,妖孽般的勾唇一笑,阴阳怪气的说到:“怎么了,失望了?”
“这皇上让你接待的,可是我呢?”
苏雨凝的马夫自然是蓝家的,一听这夜阑的语气,来者不善,赶忙抽出刀来,下了马车。
“怎么?你就是这般待客的?”那夜阑不知从哪里抽出一跳马骨鞭,转眼间那马夫已经被摔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那马夫的喉咙上,溢出丝丝的鲜血。
那夜阑笑的妖孽中又带了几分猖狂,活活的像是烈焰之中燃烧的红玫瑰 。
“请吧,苏小姐!去我的府邸做做客如何?这皇上给我安排的新府邸,我们可还不是太熟悉,不如苏小姐帮我带个路?”夜阑说着便飞上苏雨凝的马车,下一步便要将苏语凝从马车上移到他的马上。
苏雨凝这边脑袋高速运转,她和这东竭使者向来是无冤无仇,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而这东竭使者却像是一直都在针对她?
难不成就是因为她破了这五连环,还是因为秦景逸刚刚招惹了他?
不过,不管如何,她笃定了这东竭使者不会也不敢伤她,苏语凝坐在马车上丝毫不慌乱。
夜阑看到这平静的、丝毫不慌乱的眸子,不自觉的一惊,这小丫头确实不是个一般的,这种情形下,都能丝毫不慌乱,看来这秦景逸对这小丫头感兴趣确实是有原因的。
只是这夜阑还在思索着,脚还没有落到苏雨凝的马车上,便已经被一个小物件弹到的不得不向一边倾去。
那夜阑为了不摔到在地,硬是活生生的后退了几百步。
夜阑打量了一下四周,微微勾起嘴角,这整个大通能有这般内功的不过就是刚刚那人罢了。
秦景逸这边已经轻轻的落在了苏雨凝的马车上,丝毫没往夜阑这边瞧一眼。
只是将苏语凝轻轻抱起,放到他的白驹上,微夹马肚,没了身影。
那夜阑抬起头的时候,笑的活像一朵滴着血的红莲,眼睛里微微泛着红色,微微念着:“这马可是比那红鬃烈马还要好上几倍啊!”
“呵!不过就算你跑的这般快,明天不还是会再见吗?”
一旁的淙墨见自己家的国师笑成这般,不自觉吓的颤了颤,他们家国师可是越生气便笑的越深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的国师笑成这般样子。
苏雨凝就这个样子坐在这秦景逸的白驹上,目及之处都是雪白的,四周是秦景逸飘飘荡荡的白衣,下面是他健壮的白马。
本来上次怼的挺开心得两个人,只因这见面的方式有些奇特,两人竟都不知从何开口。
“你去见你师傅了?”苏雨凝与这秦景逸的距离里的这般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自然这草药的味道也就更加明显了。
“是,还给你带来了点惊喜。”秦景逸自己也不知为何,听到苏雨凝的声音,似有清泉划过心田,尤其是这下丫头还和他离的这般近,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一勾。
“哦?你还能想着给我带惊喜?难不成是百毒丸?”苏雨凝略微一想,这周易近期也就造出了一个百毒丸而已。
“还真不是,都说好的是个惊喜的。”
苏雨凝这边和秦景逸说着,不知不觉便到了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