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保镖狐疑,也是被那一副我有故事的样子吸引了,难不成这是一个寂寞的高手?
就在他们各有想法的时候。
“其实……”
王烈深吸了一口气后,郑重的道:
“我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
这是一个强大的理由。
姜小雪:“???”
孙中天:“???”
那四个保镖也是一脸问号。
“小子,出手吧!”
孙中天被激怒,感觉智商被羞辱。
“竟然你想打,不过我先提前说一句,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说这句话的时候,王烈用手机打开了录音键。
“哼,我孙中天纵横沙场数载,就算是那些老匹夫,也没有人敢像你现在这样对我说话,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的口气是不是跟你的本事一样大!”
孙中天脸色冷厉,这时候仿佛化身成了沙场上一员大将。
颇有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
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说的就是现在这种。
这也不是一个普通人,王烈看得出来,孙中天的气血已经开始凝视到了一定程度,使得现在的皮肤都变得通红起来。
又是一个武者。
但也只是内劲学徒。
这怪不得会这般年轻,身体内部内脏受损,也还没有死。
孙中天气势如虹,沉声一喝,脚步就迈了过来,他的手哪怕是一个动作都使得风声猎猎。
不过在王烈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小孩。
实在是提不起那种打斗的兴趣,连眼皮都懒得抬那一种。
估计是感受到了那种目光的轻佻,孙中天攻势凶猛,每一招都很凌厉。
“孙爷爷,加油,一定要收拾他!”
旁边的姜小雪在助威。
那几个保镖则是满头大汗,在动手的一刻,整个心都提起来。孙家在滨海市,也是一个大家族,而且是比王家还有张家都要高出一头的超级大家族。
在滨海市盘根错杂,跟每一行都有关系和利益牵连,就像是一颗老树矗立在这个新兴的国际大都市之中。
而这个孙中天,则是现在的掌权人,有四个孝顺儿子,其中三个都是在军区当大将。
另外一个,更是了不得,掌控者滨海市最大的一股经济命脉。
可以说,得罪孙家,那可就真的是想不死都难。
现在这个孙中天,地位更是跟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要是他出一点意外,滨海市都得来了一个十级地震。
而他们这样的小角色,估计下场不用想象。
四个保镖都是看得心惊胆战,如果是孙中天赢了还好说,问题是看得出对面的王烈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的确不是简单人。
在孙中天动手之后,王烈连出手都没有出手,但是却能够做到躲开游刃有余。
“你这个怂包,还手啊,光躲算什么好汉!”
姜小雪恨得牙痒痒,认为王烈就是不敢打才躲的。
但是这边,孙中天才心惊不已,发现自己居然连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可是纵横沙场,也是身为一个化劲大师的人
现在却连一个年轻人都搞不定,这如果能不心惊,那就说明这个年轻人比他修为还要高。而且现在也不是躲避,而是根本就连出手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这样不出手,对于孙中天来说,这就是一种侮辱。
孙中天强行调动身体内气血,让自己的速度更快,脚步更稳健,手中的速度也是更快。
也是这个时候,王烈皱眉,发现要出问题了。
噗!
就在快要冲到的时候,孙中天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失去了控制一样,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孙老”
四个保镖赶紧去扶住,脸如死灰,他们的前程算是完了,弄不好还要进监狱蹲下半辈子。
“孙爷爷!”
姜小雪神色慌张,跑过去查看。
王烈站在旁边,神色冷冽:“我已经提醒过你,以后别来打扰我,这件事跟我无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孙爷爷会出事?”
姜小雪询问目光看着王烈。
王烈什么话都没有说。
“先送孙老去医院!”
四个保镖紧张得不行,赶忙去抬起孙老就上了车。刚才王烈就已经声明,就算是怪罪也怪不到王烈那边。
车子很快离开。
姜小雪也开着车跟上去。
如果孙中天真有一个意外,那连姜家都要受到牵连。
姜小雪之前并不知道孙中天留有以前的战伤,只有少部分孙家人和另外几个家族的老古董才知道。
王烈叹息,孙中天已算是一个豪杰了,其实刚才只要不强行催动内劲,那就不会出现这后面那档子事情。
他刚才本来想要出声制止,但是来不及。
现在的孙老,还不知道王烈,就是那个王家逐出的王烈。
对于其它几个家族来说,以前的王烈也只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
现在站到面前,也才发现不了是王烈。
要是知道是当了七年特种兵生涯的兵王,又怎么会敢贸然出手。
王烈不说,那是因为现在这个身份背负着一份罪孽,人越少知道的越好。
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澄清自己和队友的清白。
再拖下去,估计到时候会坐实罪名,一辈子背着叛国的骂名活下去。
孙中天被送到了医院。
没有大碍,就是旧伤复发。
高级病房内。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虽然被医生救了过来,但是刚才说了,命不久矣。
孙中天叹息了一声,他早年的命还是一根从外面搜集来的百年雪参的药效吊着。
能够活了这二十年,他已经知足了。
他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孙家以后的未来。
虽然他有四个儿子,但是能武却不能文,最有头脑的那位也走上了商业道路。
也就是有钱,拳头硬,但是没有权利。
在这个权钱当下的时代,普通人缺一不可,大家族更是如此。
“唉!”
这几天,他都在唉声叹气,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头发都白了一些。
他自知时日无多,对家族的一些事愈发担忧起来。
想着,如果他走了,那家族的根基该怎么办。
很显然交给那样四位儿子,是绝对不行的。
这时候门被推开,响起一道洪钟般嗓音:“爸。”
接着就有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眼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