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工很厉害啊,你在哪学的?”
在切菜的时候,已经摸准那些食物门路的王烈几刀一个土豆,一根黄瓜,几分钟就将鱼那些食材给准备得完全。
在旁边的叶夕看到眼花缭乱,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不想自己有这本事。
“想学啊,可以啊,等你哪天让我高兴了,我教你!”
王烈利索的放下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叶夕目光幽怨,让高兴,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王烈忙完了那些,剩下的就交给了叶夕,出了厨房。
“要不,我还是进去帮帮手,她一个小丫头也挺不容易的!”
王润德站起来道。
王烈摇摇头,道:“不用了爸,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知道那小丫头的蛮劲,会处理好的。”
王润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王烈也坐在旁边,开始聊家常一样聊起了部队的事情。
谈到那些事情,王润德也有了侧露的霸气,当年他也是一代兵王,何等春风得意。
在一个小时后,厨房里弥漫出了香气,一个人的声音传了出来:“王烈,来把菜端出去,累死我了。”
王烈赶忙起身,去厨房里准备碗筷,然后端菜端出来,还去楼下商店买了一瓶酒放在桌子上。
这是王润德最爱喝的,王烈从王爸口中了解到,保姆一直没有给他买过酒。
是白兰地,后劲很大,但是王烈还是买来了。
他们父子两都是喜欢喝酒,这么久没有聚在一起吃顿饭,现在当然要好好享受这个时刻。
“爸,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喝酒的事情!”
王烈说起来有些感慨,给王爸桌子前的杯子倒满酒。
“记得,那时候我一气之下,还揍了你一顿,你小子那是一个脾气臭,那时候你要是有现在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狠狠揍你一顿!”
王爸说往事一样说道。
叶夕在旁边吃着饭,听着两人在一边小酌一口酒一边说着故事。
“那时候你下的手可真是让我害怕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不服气,就跑去训练,最后阴差阳错的被叶国昌给带进了那个地方!”
以前这种事情王烈都是难以启齿,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只想好好说话,再不说,那可能说不准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这么多年没见面,现在王烈把一肚子埋藏的话都在喝酒后给倾诉出来。
现在只是吃饭也没有什么事情,听着王烈倾诉衷肠,叶夕也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连夹菜的动作都忘记了。
“你小子也是有胆子,起码比我有胆子,那时候我要是有你一半胆子,我就你二伯给打伤了脑袋!”
王润德目光深邃,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叹了口气。
“爸,他不是我二伯,如果见到了,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提到那个二伯,王烈就来了火气,是怒不可遏。在王家嫡系二代子弟的那次比武上面,当时王润德是一代精英弟子,但是却因为胆子小,在上面不敢激进,一味防守,被二伯身份的王润龙套话中找到机会,将他打伤,最后更是狠狠打下擂台,头部先落地。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眼中损伤了后脑颅骨,那个位置牵连了很多神经,其中一些被损坏,导致了提前进入老年痴呆。
很多记忆下降,严重时甚至失语。
那是王烈早年的一个心结,如果不是那一次,又何来会有后面的事情。
不是那样,他也不会正式成为尖刀不对的一员。
“你有那份心,爸也没有好说了,爸支持你!”
王润德沉默了一会,只说出了这句话,他其实也有点愧疚和自责,在王烈不该承受的年纪却承受那一个重担。
在那个地方,也是王烈年龄最小的原因,因为成绩优异,被叶国昌破格录取。
“爸,先不说那些事情了,来,喝,今天就好好大醉一场!”
王烈知道自己老爸的人生失意打击是多么沉重,也不再提及。
“好,喝!”
王润德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酒劲上头。
“我能不能也喝一点,看你们喝得很高兴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叶夕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
王烈斜眼看过去,摇摇头说不行。
兴致冲冲的叶夕顿时蔫了,跟茄子蔫了一样。
在约莫两个小时后,张爸烂醉如泥,再也喝不下去,甚至迷迷糊糊起来。
王烈搀扶着张爸回了房间,帮他盖上被子,然后出来顺手关上门。
“以后的卫生都交给你打理,直到你十八岁为止!”
正在懒洋洋伸懒腰的叶夕顿时来了火气,站了起来想要表达抗议。
但也是这个时候,王烈拿出了那一部诺基亚:“你不用每天在这里干,不过我来的时候,你得负责做这些事情。”
看到手机的时候,叶夕想都不想就道:“用你手里的手机,我就成交。”
不过王烈直接摇头,道:“你想得美,最多让你用到成年礼的时候,到时候你得还给我。”
叶夕心里愤恨,王烈实在是太可恶了,那好歹也是自己老爸的遗物好不好?
你好意思跟一个小女孩抢?
但是那些也只是叶夕心里想,沉默了一会,咬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王烈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道:“别耍花样,你得安抚费可都还在我这里。”
其实在王烈看来,那手机比那安抚费还重要。
也光是那一句话,叶夕也承认了自己不如王烈看这部手机看得的重要程度。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王烈去开门,发现外面是一个女警。第一眼很惊艳,她很漂亮,单眼皮,不施粉黛的鹅蛋脸,高挺的琼鼻,朱唇,以及那傲人的身材。
她几乎是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看着就是视觉盛宴。
“你是王烈?”
王烈吞了吞唾沫,女警却抢先开口。
“是我,有什么事?”
王烈很快收回了目光,知道那庄严不可侵犯。
“你的女儿走丢了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做父亲的!”
女警突然沉默了一会,带着些怒音道。
“嗯?”
王烈有点懵,无语道:“警官,你找错人了吧。”
“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抹干净就走的男人,死不承认!”
女警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