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薄颜”居然自导自演,抓着她时欢的手,打她自个的脸,然后白的说成黑的,居然说她打她?
亲身经历这种白莲花绿茶表事情,时欢简直为“薄颜”的演技给惊呆了!
更可恶的是,这个该死的“薄颜”,居然在薄寒面上,说她是因为喜欢上薄寒,被“薄颜”她说了两句,才动手打的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喜欢的是君子傅,不是什么薄寒,她会来到这里,单纯的只是想跟薄寒解释一下那件事情。
不想被误会,所以她才来到这里!
可谁想到,真是因为这一行,不但让她恍惚间发现自己和“薄颜”可能存在某种关系,还亲眼所见这个“薄寒”如此恶心恶劣的行径,时欢简直要被气炸了!
看着靠在薄寒身边哭哭啼啼的女孩儿,再感觉着手掌上那火辣辣的痛意。
时欢可不管薄寒会不会找她算账,更不管这里是谁的地盘。
“薄颜”既然说她打了她,敢把这莫须有的脏水泼到她的身上,行,好,很好,打了她是吗?
时欢原本还震惊的眼神,不到三秒,瞬间变得如冰霜般寒冷。
她走过去,当着薄寒的面,一把将“薄颜”强行从薄寒身边拽了过来。
然后举起右手手掌,对着“薄颜”的另一半边脸,“啪”地一声就这么脆生生地打了下去。
秦安本来是想在薄寒面前黑这个“崔晚安”一把,谁让这贱人不告诉她时欢的下落的?
刻意扭曲是非曲直,告诉薄寒说她的准嫂子喜欢上了薄寒,回头再把这事儿在薄家城堡里传一遍,甚至让阿清和阿瑶将这事儿在网络上利用高超的黑客技术,大肆渲染一番。
到那个时候,哪怕君子傅被灌了迷魂药,九夫人也不会同意“崔晚安”嫁进薄家的。
这就是秦安的目的,没错,在这世上,只有她支配别人,谁也不准跟她作对。
谁敢触她秦安的逆鳞,就要做好付出一切代价的准备!
这“崔晚安”的命运,将是过去时欢的命运。
秦安一边哭哭啼啼的,靠在薄寒身边在脑子里飞速转动谋划着这一切。
然而,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薄寒的面,这么光明正大地扇了她一巴掌?
秦安睁大眼睛,眼珠子几乎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她本来是可以躲的,完全可以躲。
但毕竟薄寒在这里,她不能躲。
结果,结果居然是这样?
就在秦安目瞪口呆之时,时欢抬起手,对着秦安的脸,又是一巴掌下去。
“看好了,这才是我打的!刚刚那个巴掌,是还给你的,现在这一巴掌,是利息!”
那霸气凛然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寒城的陆三爷。
好几秒后,秦安才反应过来,眼看着时欢转身绕过他们就要走,秦安气急:“崔晚安,你居然敢打我,今天这件事,妈妈很快就会知道,你休想和我哥哥在一起,休想!”
在薄寒面前,秦安一直很克制,她的本来面目,绝对不能让薄家的任何人看到。
听到“薄颜”这么说,时欢笑了:“反正九夫人也不喜欢我,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只要子傅哥哥喜欢我,我把他吃的死死的,就够了。”
说着,就要离开。
因为恼火,她一时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正要走,没想到不是被“薄颜”拦住,而是那个看了半天热闹的男人。
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像刚才“薄颜”抓她时那样,并且力气更大,大到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薄寒紧蹙着眉头,绝美盛世面庞乌云盖顶:“崔小姐,你不请自来,擅闯民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
“民宅?”
时欢也是被刚刚“薄颜”的行为气到了。
以至于。
在面对薄寒的时候,她的口气依旧不小。
“你这么小气,要跟我这个小老百姓这么斤斤计较?”
薄寒脸色黑压压的吓人。
“怎么说,你不经过我同意就进来,还有理了?”
“你自己的别墅自己不关门,这是你自己的过失!”
时欢现在也是各种歪理,逮着什么说什么。
薄寒也没想到,这个女孩能这么伶牙俐齿!
居然连半点口头亏,都不肯吃。
呵呵,真有趣。
薄寒危险地挑了挑眉:“你死定了!崔晚安,知不知道惹我是什么下场?”
秦安在旁边看着,注意到薄寒挑起的剑眉,知道这是薄寒发飙的征兆,心中暗自得意。
薄寒这个人,跟寒城那个去世半年的陆靳北长得一摸一样,论手段,陆靳北该是只有薄寒的十中之一。
不说薄寒这半年来死在他刀枪下的暴徒有多少,就说前几天那个在董事会上公然站出来当出头鸟的张总,那天表面上薄寒是将薄伦赠与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拒绝了,还从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上撤了下来。
当时,那张总相安无事,结果呢,不到两天,张总家里就出事了。
张总刚成年的儿子,因盗窃而被判入狱五年。
妻子因染上瘾而被带到戒督所,听说戒完瘾还有几年的牢狱之灾。
他的几个合伙开公司做生意的亲兄弟,也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影响。
至于张总自己,手里头的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在这几天为了妻儿的事情奔波打点,被迫全最低价抛售掉了。
薄氏股东里,没有了张总的名字。
要说那些事情是真的,那只能说是张总活该。
可事实上,张总的儿子并没有盗窃过,他妻子也没督,当时是被人强行带走的。
当时执行这些事情的人,虽然没有薄寒的亲自出面,但是却是他最得意的心腹——麒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此一来,薄氏里其他股东,有意见的没意见的,统统都不敢多说一句,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