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也是关心你啊!”
关心?安瑾冷笑的说道:“您的这点关心,我还真是不稀罕,而且你们说关心我,这说出去有人信吗?一大早的二叔二婶就穿这么一身进来,不就是预备我若是死了好哭丧么?可惜了,让二叔二婶失望了!”
二人的心事被拆穿,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贺今朝,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惹得丞相府不得安宁,别赖在我们身上!”
安瑾看着二人,依然冷笑道:“来人,将这两个晦气东西给本公子赶出相府,以后没有相爷跟本公子的召唤,不许他们进来!”安瑾说完,贺穆栾恼了,直接跳了起来。
“贺今朝你敢!”安瑾看着贺穆栾,冷笑了一声。
“你看我敢不敢!二叔别忘了,我才是丞相府的嫡子长孙,而二叔您早就分家出去单过了,相府里除了相爷就是我说了算,你再敢这里指手画脚,我就让人将你们从丞相府里打出去!”贺穆栾被气得不轻,指着贺今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破天荒的,贺穆栾夫妇竟然被贺今朝大公子赶出了丞相府,这可是在丞相府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而就在安瑾在丞相府里立威的时候,此刻的三皇子府里,姚忆水跪在地上正在跟三皇子景祀稷哭诉着:“殿下,妾身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可那贺今朝还是对妾身纠缠不休,这恐怕还有别的阴谋在里面”
景祀稷手里捧着茶碗,身上换了一身青色蟒袍,薄唇微抿,脸上 看不出半分的情绪,这让姚忆水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阴谋?”景祀稷放下了手中的茶碗,露出了男人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姚忆水看着男人的手指,眼底都是迷恋的神色。
转而,姚忆水又泪水涟涟的看着景祀稷,头上还包着白布,让人看了就想去怜惜一番,可景祀稷却依然没有表情。
“殿下,您一定要为妾身作主啊!”眼见着景祀稷不为所动,姚忆水只能哭的更可怜了。
“本王为何要为你作主?”景祀稷淡薄的说道。
景祀稷平淡无波的眼神里,姚忆水犹如陌生人,这让姚忆水心中一凉。
“可是妾身是”
“作为一个未婚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需要本王教你?如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传,三皇子的未婚妻当众沟引丞相府的大公子,忆水,你的所作所为让本王很失望!”男人的话语越来越冷,姚忆水的心情也跌入了谷底。
十年了,她从有了皇子府开始就住在这里整整十年了,却从未得到过景祀稷的关爱,哪怕多看她一眼的时候都没有,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所以呢,难不成殿下相信外面的传言却不肯相信妾身吗?”姚忆水紧紧的攥住手里的帕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景祀稷的脸。
“本王只相信事实,至于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忆水,不要妄图用这样荒唐的做法引起本王的注意,你知道的,本王需要的女人必须安分守己,你要的名分本王会给你,但旁的就不必奢望了!”说完,景祀稷起身准备离开,姚忆水则突然起身拦住了他。
“殿下,在你的眼中我到底算什么?”对于姚忆水的阻拦,让景祀稷很是不悦。
“你就这么想知道?”景祀稷问道,姚忆水赶紧点头,却在下一刻被人一掌就拍飞了出去。
姚忆水倒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打伤她的男人。
“这样的回答,你可以满意了吗?”说完,景祀稷冷笑一声,直接抬脚离开了,屋里的丫鬟被吓得瑟瑟发抖,犹如见到了恶魔一般。
所以在景祀稷的心中,姚忆水根本就无足轻重,甚至随时都能杀了她,这样的认知让姚忆水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