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挠了挠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大公子要给人送礼,却要去qing楼楚馆?
而半个时辰之后,三皇子府的门前就出现了一道奇异的风景线。
“这不是怡红院头牌春儿姑娘吗?她怎么来这里了?”
“还有今春的花魁环儿姑娘,谁这么大本事竟然带了怡红院的十大花魁来闯皇子府?这是活腻了吗?”
安瑾悠闲的坐在马车上喝茶,愉悦得听着人议论纷纷。
不枉她纡尊降贵跑一趟秦楼楚馆,效果当真喜人。
马车珠帘内,安谨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更衬得他容颜如玉。原身本就美颜盛世,加上她的气度加成,一颦一笑堪称芳华绝代,比花魁也毫不逊色。
十大花魁下了马车,就在三皇子府的门前一字排开,一时间姹紫嫣红,让人眼花缭乱。
这些个女子都是出身青搂,最擅长的就是搔首弄姿,容貌就不用说了,个个都是艳压群芳的主,穿着又稍显暴露,那婀娜的身姿,饱满的身材让周围的百姓看着,眼睛珠子都转不过来了。
“姚忆水呢,快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叫出来!竟敢污蔑我们大公子调戏她,简直是岂有此理!就她那长相,我们大公子会看上她?我看她是垂涎我们大公子的美色,所以故意gou引大公子。
就我们公子陌上如玉的风姿,跟我们姐妹几个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她那张脸,我们几个女人看了都能吐了,大公子还能调戏她?”安瑾都准备给这骂人的花魁点个赞了,实在是给力的很。
几位花魁都扭着杨柳细腰,对着皇子府的大门就是一通数落,百姓们看的眼花缭乱的,一时间都没注意她们骂的是什么了。
要说这怡红院的花魁,可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美人,这边骂着还顾盼生辉的对着人群抛着媚眼,这围观的男人们都快把持不住了。
而且谁能想到这十大花魁来闹皇子府,竟然是为了争风吃醋?
这可就新鲜了,这姚忆水昨日才闹得贞洁烈女似的,为保名节差点丧命,这皇帝都褒奖了的,今日就有人上门打脸,还是被一帮qing楼女子,这个热闹就看的有些大了。
姚忆水得到通报,气的脸都扭曲了,偏巧今日三皇子不在府上,姚忆水要找人撑腰都不能,可转而一想,这贺今朝闹得这么大,岂不是给了自己一个彻底打倒他的机会?
想到这里,姚忆水整理好自己的妆容,然后带着丫鬟还有皇子府里的侍卫,浩浩荡荡的从皇子府里走了出来。
安瑾坐在马车里,看着姚忆水走路都带风的样子,还真有点皇子妃的威仪,大概在姚忆水的心里面,早就把自己当成这皇子府的女主人了。
“贺今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人擅闯皇子府,这可是死罪!”姚忆水质问道。
安瑾冷笑,死罪?唬谁呢?
“你就是姚忆水?哎呦,就这长相还能做三皇子的未婚妻?天哪!你看这眼睛,这鼻子,我们怡红院里的打扫丫头都长得比你好看百倍呢!”
如此轻佻的口吻,而且极尽侮辱之词让姚忆水的脸色瞬间就黑沉了下来。
女人话落,几个花魁就捂着嘴偷笑,百姓们也在暗暗的评头论足一番,要论容貌,这姚忆水还真比不得这怡红院里的姑娘们。
眼见着自己竟然被一帮qing楼女子瞧不起,姚忆水怒了。
“就凭你们,也敢跟本小姐相提并论?你们若是识相,就老老实实的说明白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在此闹事,否则今日你们一个都休想从这里离开!”话落,侍卫们就将十大花魁给围住了。
眼看这帮花魁就要被皇子府的侍卫带走了,安瑾拍了拍自己的长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怎么,朗朗乾坤皇子府这是要仗势欺人了?”
安瑾的出现,在姚忆水的意料之外。
她本以为贺今朝闹这么一处,还找了花楼的ji女来闹事,无非就是他自己不敢出头。可不想贺今朝竟敢站出来。
“姚小姐,如此的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她们正好说中了您的心事吗?且不说您长得太丑,本公子根本就瞧不上。就说您可是三皇子的未婚妻,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贺今朝虽然不着调,但这等下作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你污蔑本公子毁你清白,不就是仗着本公子的花名在外,就算是赖在本公子的身上,也没人会觉得你说的是假话吗?
可是相比与姚小姐的清白,本公子的清白也很重要,被你这样的丑女缠上,对本公子来说,可是会拉低本公子的品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