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月看到童戴琳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非常的佩服她的勇气,就拍着女人的肩膀说道,“你还真的胆子大呢,难道就不怕我把你关起来,让历墨毅发疯,让他走不了吗?你说是吗?”
“那我怎么不知道历墨毅一直都担心我呢,据我所知历墨毅讨厌我,至今我和他的关系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只是想尽力的挽回!”
冷月一直都呵呵的笑着,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的是傻,一个男人把她爱到了骨子里,她却自己作死,她还没说什么,童戴琳就说,“说什么条件都放过无辜的人,而且放过我们童氏集团?”
冷月说,“条件很简单,现在历墨毅主动的和你离婚。”
要是这个条件童戴琳什么都没有继续下去,她现在就想去离开,而冷月告诉她,“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想知道告诉你的是,颜月儿她已经夺走了所有的分公司,现在你的情况不好。”
童戴琳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就已经炸毛了,什么颜月儿夺走了她所有的分公司,为什么陆子雨没有告诉她呢?就问,“为什么,她有什么能力!”
冷月能越笑了笑,“当然是和我合作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你什么都没有什么,历墨毅和凯尔西川怎么可能放你这个女人,而且也不会和你主动主解除婚姻的!”
童戴琳笑了笑,原来这个冷月居然打这个主意,就算她失去所有,她死都不会放弃的,就算她的死了,也会拉着历墨毅这个男人去见阎王的。
她不打算去天堂,就算她做错了所有的事情,也要把紧紧的抓着历墨毅这个男人的双手。
两个女人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历墨毅就已经出现在这里,而身上只是裹着一条浴巾,他也不想来了,因为刚刚冷月已经把童戴琳的公司生意抢走,进来了,他为了让童戴琳相信自己对她没有情感,所以迫不得已的就已经把衣服脱掉了,从卫生间出来!
童戴琳里看到他的身体,自然也相信了两个人刚刚的态度,也相信了女人之间胸前的唇印,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及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眼泪,然后转身离去!
走在门口的时候,她对历墨毅说到,“既然你找到了新人,那么就放手吧。”
历墨毅的声音响起,“放手怎么可能呢?难道允许你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就不允许我找一个红颜知己了?”
他的手拉着冷月的手,小声的告诉冷月,“如果你现在不配合的话,到时候别说我没有配合你!”
冷月就已经反应过来,她主动的吻上了历墨毅的唇,历墨毅为了让童戴琳相信,他现在已经对这个女人彻底的厌恶,便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童戴琳看着面前这个恩爱的情侣,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她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她心口非常的疼痛,一气之下就已经跑出了很远。
天空也不是十分的作美,而且现在已经下起了很大的雨,就这样童戴琳在雨中走了很久,他突然的觉得自己身子疲惫,就晕了过去。
童戴琳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又看到了面前这个救了她的男人,这个男人当然是陆子雨,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的,不顾生命的去回想以前不开心的事!
他说,“戴琳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是我一直对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即便墨家和我家闹得不愉快,即便我即面临着失去所有,但是最后我为了你还是逃到了国外,现在我们重新开始吧!”
没有的最初开始,哪来的重新开始呢,童戴琳然后他对陆子雨说的,“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陆子雨也不勉强她,因为她自然知道,这种心灵的伤口需要很久才能愈合,所以他在这期间都一直都会陪伴童戴琳!
童戴琳被烧成急性肺炎,被迫的住进了医院,当然冷月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没有敢告诉历墨毅。
历墨毅一直都坐在客厅,一直都眼神盯着前方,他最终还是伤害了童戴琳。”
“我真的要做的这么过分吗?现在你竟然知道是如何选择的了,即便我不能和她继续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想她看到,为我伤心了难过,就放她回国内吧。”
冷月说,“可以啊,只要等到我们结婚了,只要等颜月儿死了,就这一切都答应了。”
这个女人非常的固执,而且现在的势力连历墨毅都没有办法和他抗衡,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想和这个冷月抗衡。
但是调查了一番,这个冷月的势力在全国真的是非常的强大,就算历墨毅有几个好哥们帮忙,那也赶不上冷月的势力。
童戴琳自从上一次亲眼的目睹历墨毅和冷月同距的事情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历墨毅,把男人的联系方式都已经拉黑了,而且现在已经彻底的退出了历墨毅的分公司。
陆子雨把他带到最近的一个服装大会上,这个会全权都由童戴琳负责,虽然之前接触服装这方面比较少,但是对于童戴琳不是一件难事!
她对于陆子雨说的,“你就不怕我把这个服装产品会砸搞砸了。”
“搞砸就搞砸呗,反正一切都由我担着。”他轻轻的拍了拍童戴琳的肩膀。童戴琳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感谢这个男人了,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收留她的话,她恐怕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她怎么可能拥有这一切呢,每个人对她好还是不好,童戴琳都会记在心里头,现在就想起了这些历墨毅曾经告诉过她,以后找男朋友的时候或者是找老公的时要擦亮眼睛。
看一看对方是不是对她付出了真心,是不是付出了比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这样的男人才值得童戴琳去爱呢。
童戴琳微微的一笑,然后转身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