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雨醒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了,他现在最希望看到的人当然是童戴琳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受伤。
小护士来这给他换药,他还问着,“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小护士说,“你说她啊,她没什么事,只不过被人家老公接回去了而已。”
陆子雨的拳头紧紧的转着,他刚刚想下床,小护士就告诉他,“你这个病人怎么一回事,伤的那么重,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且据我所知你的男性功能现在已经彻底了没有了。”
什么叫做他的男性功能彻底的没有了呢?陆子雨这时候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小护士直接把他的病历和陆子雨,陆子雨看了看原来是他的刀口距离小腹上面只有两厘米,现在已经影响了他的男性功能。
陆家和历家回家的人一直在病房门,陆老爷说到,“历墨毅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现在我儿子已经被你们害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你就不给一个说法吗?”
历墨毅给什么说法?历墨毅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了,他真的不想让陆子雨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当时为童戴琳档刀,他还真的是谢谢人家呢,他在现在客气说到,“你儿子的医药费我都全包了!”
陆老爷也并不满意,并不是钱的事情,而是他的儿子还能不能恢复之前正常人,现在还不太一定呢,他们两个人吵了起来,这时候颜老爷就已经出现了!
他今天就是要历墨毅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和他女儿在一起的消息,他对历墨毅说道,“现在是时候,该你去出面把事情澄清了吧,和童戴琳什么时候离婚,什么我只是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是啊,当时颜老爷时给历墨毅三天的时间,现在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没有答案呢,颜老爷真的实在是听替女儿惋惜,世界男人千千万,她为什么要喜欢历墨毅一个男人呢?
历墨毅也没有回答,也许没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了,他还做不到和童戴琳离婚了。
童戴琳醒来的时候,不管别人的看法,现在就想第一时间见到陆子雨,刚刚已经得知陆子雨为了救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男性功能。
她真的实在是愧疚,但她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弥补,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场面非常的混乱,颜老爷指着她鼻子说的,“你怎么还不和历墨毅离婚呢?陆子雨被你害得失去了男性功能,难道你还想把我的女婿给害死吗?你把我的女儿现在已经害得住了那么多天的医院,还没有彻底的醒来呢!”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怎么得罪了你的女儿,但是现在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想成为你们任何人指责的对象,陆子雨为我受了伤,我照顾他,现在我就一心一意的留在他的身边照顾着!”
陆子雨听这里的时候非常的开心,但是有的人看童戴琳眼神不对劲,他掐着童戴琳的脖子说,“你给老子说一遍,老子都还没有和你离婚呢,你现在就照顾别的男人了,当着我的面说着你要照顾另一个男人,童戴琳,你想干什么!”
童戴琳并没有理会历墨毅的话,她拉着童戴琳的双手就已经从医院里走出去了,因为现在陆子雨经已经办了住院,他又回到自己的私人医院里,他们刚刚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很多蒙面男子。
蒙面男人对他们并没有动武,只是告诉他们,“现在你们还不能离开,条件很简单,就是童戴琳现在立刻公开和历墨毅离婚的消息。”
童戴琳说到,“你们都说我和历墨毅是夫妻,都说我和他很恩爱,那么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和他朋友都不是,唉,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说话除了喊就是喊,而且他现在已经不如是有了女朋友嘛,那就和他女朋友结婚呗!”
颜月儿现在就已经出现在童戴琳的面前,看到童戴琳的时候,真的一把就掐死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什么都好,但是这个女人的嘴巴实在是太厉害了,从来都不会把自己怎么想的告诉其他人!
颜月儿一个手势,童戴琳就被保镖给带走了别处,而陆子雨也已经被带走了,因为颜月儿认为童戴琳到今天没有死,就是因为她的后面有陆子雨这样的一个保护神,如果陆子雨都死了,那么谁还来保护童戴琳呢?
他们被男子蒙面男子带到了别处,而且车子是没有牌照的,又进行跟踪不了,历墨毅非常的着急,刚刚要离开的时候,颜月儿也就拉着他的手说,“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倒是表态呀!”
表态表什么态呢,他媳妇都要不要他了呢。
“历墨毅,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历墨毅霸气转身,对所有的人说的,“我此生只要童戴琳一个人,其他的乱七八糟的女人也只是房捧场做戏罢了。”
还是不肯松手,历墨毅这首秀已经把他甩开了,看着被自己甩在了地上,本来想去把他扶起来的,没想到颜月儿就已经站起来了,“历墨毅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当初你是怎样答应我父亲的,而且现在你突然的反悔,你到底说话还是不算话了?”
历墨毅呵呵的笑着,他说道,“原来颜小姐很会站着呀,你父亲不是说你残废吗?”
颜月儿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历墨毅的当,历墨毅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并没有那么脆弱,已经猜到肯定是颜月儿和他父亲两个人给自己演的戏,现在竟然知道了真相,就再也不会管颜月儿的死活。
颜月儿气急败坏的说的,“如果当初我不救下你的话,死的人就是你,难道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为了你我现在身上都是疤痕,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娶我?”
历墨毅对她有愧疚是有的,不过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愧疚了,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实在是让他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