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可有发现什么问题?”
赵越颐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这里面有一味药,很是罕见,一般医者都不知道这种药,只在《奇珍异草》之中有记载,”
“什么药?”我连忙问道,不知道有什么病,五万用如此罕见的药材,说起来这李太医也只是给我开的安神药,理应不该如此。
赵越颐当即就跪下叩首,说道:“请皇后娘娘先答应饶恕草民性命并且恕草民无罪。”
我皱了皱眉头,如此看来,果真是有问题的。
我向来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从来不会为了灭口而伤害一个人,所以赵越颐就算不说这件事情,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我对赵越颐说道:“你但说无妨。”
“谢过皇后娘娘。”赵越颐随即起身,对我说道:“此草药名为虺瑟,由身像虺而得名,中原之人又称其为忘情草,早先有人误食而遗忘了自己的妻子,是为上古之时便存在的草药,多数人认为这是天神遗留在凡间的仙草,后无记录,《奇珍异草》之中也只记载了这么多,其它考证皆无。”
我看着赵越颐,问道:“既然是如此罕见的草药,很多人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草民家中世代为医,前朝之时家中曾祖曾是宫中御医,前朝皇宫多见奇珍,所以得幸一见,并记作后传供后人参考,因为此草药也是非常罕见,曾祖花了重金才购置一棵,本想养在家中,却发现根本就养不活,唯有野外自生才可,只是我们将那唯一一棵留下,如今正风干保存于草民家中。”赵越颐对我说道。
我听言,便心生不解,这个药是会让人忘记一个人,但是我忘记了魏轩,这又是如何说的?应该不是随便忘记一个人的。
我对赵越颐说道:“你说,这虺瑟既然可以让人忘记一个人,那为什么会忘,忘记的那个人可有什么特别?”
赵越颐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是有躲闪,他又跪了下来,对我说道:“草民不敢说。”
我对他这个不敢说当真是厌倦,为何每个人见到我说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都要说一句不敢说,明明最后也都是说了的,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不会说不敢说,而是说不知道了。
我实在无奈,就对赵越颐说道:“你不要再说什么不敢说,什么皇后娘娘恕罪之类的话,你若是再这般言语,本宫便当真要治你的罪了的。”
我刚说完,一旁的小媚儿就干咳了两声,正好被我看到她看了看我,我也看了她两眼,对她说道:“媚儿,你把赵大夫扶起来。”
小媚儿貌似是有话对我说,她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只要是和我熟悉的,并且在我身边的人都会这样,说我应该有皇后的威严,要么就是说我应该有皇后的端庄,其实和以前比起来,我已经很威严很端庄了。
最起码我学会了摆皇后的架子去欺负人,也不能说是欺负人,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