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些,我是不相信的,我觉得这些白鹅游不到龙宫,龙宫是在水下的,就算白鹅可以游泳,但是在水下肯定是不能呼吸的。
不过每个节日都有一个神奇的传说,这也是正常的,会让人们觉得很神圣,并且很神秘。
之后便到了婼妃舞剑了,我拿了旁边的一把剑交到了婼妃的手里。
婼妃接过之后便轻盈起舞,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虽然婼妃的舞剑是我教的,可是婼妃的身段是比我好的,她原本就学过舞蹈,跳舞比我好,所以她舞剑舞出来是刚中带柔的,并非是我舞出来的那样全然都是大气,而没有一点女儿家的风范。
我瞧着婼妃舞着剑,这个时候的婼妃是在搭的台子上面舞剑的,而我需要做的就是从下面绕过婼妃从左侧走到婼妃的前面更高的一阶台阶上面。
我就看准了的,婼妃跳的这个舞种有一个动作就是直冲的,而且正是向左冲去。
我看准了婼妃的每一个动作,然后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正走到左侧的时候,婼妃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一下就一把剑刺了过来。
我知道婼妃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会注意旁边有人,因为跳舞的时候是顾及不到四周的,如果顾及四周的话那这个舞就跳不好,所以婼妃这般也算是不小心。
可是,她这个不小心本就是我设定好的,我教的舞蹈,我自然就可以算准了每一步,自然而然她的剑就会刺在我的身上。
而我故意轻轻躲了一下,让剑刃划在了我的脸侧处。
伤在了身上,无论伤的在重,人没有死,婼妃不是故意的,那自然也就不算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北朝皇后伤的很重人人心忧罢了。
可是,伤在了脸上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平常人家,伤了脸的女子可是等于要了命的,而我是北朝的皇后,一国之后却被一个妃子毁了容,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当剑划在了我脸上的那一刻,婼妃被吓的剑脱了手,脸色煞白。
刚有人过来想要扶住我,我随即说道:“水祀不能听,继续,别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对婼妃说到:“婼妃,水祀不能听,继续舞剑。”
婼妃慌慌张张地拿起了剑继续舞了起来,下面的一众百姓也都愣愣地看着我。
如果水祀没有办成,那就是我的失责,就是对百姓的不负责任,就愧对了她们,百姓们一年到头,不过就是盼着有个丰收。
此刻我的脸上是一阵火辣辣地疼,我怎么能不害怕呢,也自然是害怕的。
可是,我的心中却也是觉得是愧对婼妃的,我这样做,于婼妃不公平的。
可是,在这个皇宫里面,本来就是如此,手段就是生存之道,从来没我为什么善良之人,所谓善良不过就是在这个皇宫里面和自己亲近的人罢了,只要亲近那个人无论做了什么坏事,只要没有触及自己的利益,那也就不是坏人了。
我也是如此,我有自己关心的人,相信的人,可是也有自己想要置于死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