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娘子看着凤雪笙这般神秘的样子,心里不禁更加惊喜了,嘴里不由得热情的说着:“凤公子快请,秦大在屋里等着您呢!”
凤雪笙闻言微微颔首,便快步走进了秦大书铺。
“呦,凤公子您来了!”秦大掌柜坐在书铺里正忙着算账呢,不经意间抬头,便看到凤雪笙推门走了进来,眼前瞬间一亮,他可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给他带来了怎样可观的利润。
“来来来,凤公子里面请!”秦大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凤雪笙向内屋里走去。
“怎么样,秦大掌柜,近来店铺生意可好?”凤雪笙唇角勾了勾,随着秦大掌柜走着,看着眼前的掌柜寒暄着说道。
“凤公子,没有您,我的店铺生意怎么会好呢?”秦大掌柜脸上堆了满脸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将旁边的椅子为凤雪笙拉开。
凤雪笙也不推辞,就着秦大掌柜拉出的椅子坦坦荡荡的坐了下去,看着眼前的秦大掌柜满是笑容的脸,心里不觉奇怪,毕竟她可是给秦大掌柜带来利益的人。
凤雪笙坐在椅子上,左右看了看笑着说道:“秦大掌柜您这话说的,在下只不过是一个画画的而已。”
“不,凤公子啊,您可不是一般的画画人啊,您是画春宫图的,而且那春宫图画的神乎其技,岂能与普通人相提并论呢!”秦大掌柜眉眼间尽是笑意的对着凤雪笙拍马屁。
凤雪笙闻言看了秦大掌柜一眼,转而谦虚的摇头不语。
“不知道,这一次凤公子带来的又是何等佳作呢?”秦大掌柜看着如此淡定的凤雪笙,他的心里反而有些着急了起来,不禁这般急切的开口问道。
“这一次,可不像是之前那样的春宫图。”凤雪笙眼眸眯了眯,颇有些神秘的说着。
“那这一次的春宫图岂不是比之前还要吸引人的多?”秦大掌柜听到凤雪笙这番话,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可是清楚凤雪笙的画价值千金。
还记得之前凤先生的画都可以卖的上千两银票了,如今听凤先生这般说着,莫不是这一次的画作比之前更优?既然如此,他赚的岂不是越多了?
“那是自然,这一次我所画的春宫图,选择另辟蹊径,与以往的春宫图有着大大的不同之处。”凤雪笙淡淡的说着,心里暗自想着,自然有大大不同之处了,以往都是一女一男,如今她画的可是两个男人呢。
“不知有怎样的不同之处?”秦大掌柜闻言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难不成春宫图还能画出什么新意不成?
不过以凤先生的能力,画春宫图的确是画出新意了,那情节,那动作都足以让人看的热血沸腾,鼻血喷涌了!
“秦大掌柜可知最近京城里流传的传言?”凤雪笙眼眸阖了阖,长长的眼睫毛掩藏了眼底的心事,她说这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春宫图可是以她和临王为原型的。
“传言?”秦大掌柜闻言微微一愣,略微思索了片刻,便想了起来,瞬间有些不敢置信的对着凤雪笙问道:“凤先生说的可是最近临王和说书人的事?”
“正是。”凤雪笙看着秦大掌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的样子,不禁干脆的应了,心想果然这种男男之事在古代还真是流传甚广,这不连秦大掌柜都听说了这事,果真是人尽皆知啊。
亏她之前还以为这种流言蜚语过不了几日便会消失呢,如今看来在古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临王和说书人这种传言是不会消失的。
“凤先生…您…”秦大掌柜经过凤雪笙的提醒便想起了这件事,可是他也是清楚的记得眼前这个人可是传言当中的主人公呢,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秦大掌柜看向凤雪笙的视线却掺杂了一些异样的光芒。
“秦大掌柜,传言就是传言,不能信。”凤雪笙自然是感受到了这异样的视线,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眉眼间仔细的看着秦大掌柜正色的说着。
“对,对,传言不能信!”秦大掌柜被凤雪笙这视线看的老脸一红,立刻收回了视线,不禁有些尴尬的附和道,心里暗自揣测,即便是真的,跟他也没关系,面前的这个可是大主顾,可不能得罪了。
凤雪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莫名的感觉尴尬是怎么一回事?
“秦大掌柜,我来这是和你交易的,可不是来讨论我的私生活的。”凤雪笙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心里的别扭。
“凤先生,咱接着说,你说这传言…”秦大掌柜看到凤雪笙正了脸色,不禁也严肃了起来,说正事呢,他想啥呢?
“凤先生您该不会是画的男男的春宫图吧?”秦大掌柜抬眸看着凤雪笙,再想到刚才她所说的,什么传言,什么另辟蹊径的,心里不禁一紧,颇有些震惊的问着。
“怎么?男男春宫图有何不可?”凤雪笙挑了挑眉头,不甚在意的说着,有些搞不懂,这秦大掌柜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样子?
“也不是不可,只是这男男春宫图虽然新颖,可也不是大家都喜欢的。”秦大掌柜眉头不禁紧紧皱着,颇有些担忧的说着,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这凤先生竟然会画男男春宫图?
“秦大掌柜,你可记得我刚才问你的传言?你想想,最近临王和说书人的传言正盛,此时若是寻芳客及时推出一本男男春宫图,是不是顺应大家的喜好?”
凤雪笙看到秦大掌柜不赞同的神色,倒也是不着急反驳,只是淡淡的开口说着自己的观点,她既然做了这副春宫图,那自然有信心可以让人接受。
“这…凤先生所说的倒也有些道理”秦大掌柜闻言沉思了些许,如今众人都在关心的事不正是临王和说书人的事,如今看来凤先生倒是顺应了民心,这男男春宫图看起来倒像是民心所向。
看到秦大掌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轻易的便被说服了,凤雪笙勾了勾唇角,也不看看她是谁,那口才鲜少有人能说的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