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光头并没有理会王珠宝的话,对着躺在地上一直哀嚎的那些手下冷冰冰的喊道,几个伤势比较轻的手下扶起伤势比较重的人缓缓的离开了。
其实,江楠根本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从这个地方离开。
“王总,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金姐傻傻的看着王珠宝,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王珠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现在连他自己都懵了,他也没有想到在裕市还有光头解决不了的人。
“你很有钱是吗?”
江楠将目光移到了王珠宝的身上,声音十分低沉的问道。
“对,我很有钱,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要多少我给你多少。”王珠宝没有明白江楠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江楠想要钱,大把大把的从口袋里面掏出百元大钞,道:“我这一次就带了这么多钱,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现在给你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吃了它。”
江楠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
王珠宝稍稍的愣了一下,一脸困惑的看着江楠。
“我再跟你说一遍,吃了它。”
“我吃,我吃。”
王珠宝哪敢有半句怨言,一张百元大钞一张百元大钞的往嘴里面塞,只塞不咽,不一回嘴里面就塞满了钱。
江楠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副觉得自己无敌的人,在他这里面再多的钱都不好使,他就是要教训这些目中无人的人。
“兄弟,你这个皇朝夜总会可以借一瓶酒过来吗?要度数最高的那种。”江楠对着马刚说了一句。
“你要酒干什么?”马刚看了看江楠。
江楠什么话也没有说,看了一眼怀里面的李悦又看了看一直躲在王珠宝身后的金姐,给了马刚一个眼神。
“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我们这里面最烈的酒。”马刚通过江楠的眼神,大致的猜出了江楠接下来想要做的事,面带微笑的走进了皇朝夜总会。
金姐看到江楠面无表情的眼神盯着自己,整个人脚下一软,直接的跪在了地上,她虽说在这些姑娘面前表现得凶神恶煞,那也只不过是仗着一些大佬,现在她身边的大佬王总都被别人给教训了,就连王总找过来的光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她哪还敢嚣张。
心里面现在最好奇的是江楠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去找酒呢?而且还是最烈的酒,隐约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兄弟,你要的酒来了。”马刚快速的提来了一瓶他专门找酒吧里面的调酒师调的烈酒,这可是用了不同品种的酒混合在一起的。
江楠接过了那瓶酒缓缓的走向了金姐,道:“把这瓶酒喝下去。”
“喝下去?”
金姐不停的在那摆手,哭丧着脸,道:“我不会喝酒,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有没有人放过这个姑娘啊?”江楠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冰冷,道:“如果你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话,就把这瓶酒喝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到李悦脸色红扑扑的样子,江楠也知道这个姑娘肯定被她们灌了不少的酒,要不然不会一直都不清醒下去。
金姐虽说一脸的不情愿,不过为了安全的离开这个地方,她还是接过了江楠手中的那瓶酒,捏着鼻子不由得喝了一口。
“呕……”
一口酒还没有喝下去,整个人就已经受不了了,大口大口的往外吐。
“我告诉你,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欺骗那些小姑娘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给我滚。”江楠冷漠的对着金姐说道。
金姐哪还敢多说些什么,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非常不错了,直接得仓皇而逃。
“我可以走了吗?”
看到江楠放走了金姐,王珠宝面带微笑的指了指自己,希望江楠可以也把自己给放走。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也不在欺负那些姑娘了,给我一次机会。”王珠宝看到江楠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急急忙忙的说道。
江楠摆了摆手,其实他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管闲事,只不过他是看不惯这些人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去陷害没有抵抗力的姑娘,甚至脑海当中又响起了几年前那陆陆续续的画面。
看到王珠宝一群人离开之后,马刚面带微笑的看着江楠,道:“江兄弟,我刚才已经跟沙爷打过电话了,他想要好好的感谢感谢您,希望你可以在这个地方等待一会。”
“不好意思,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如果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到会亲自登门拜访。”江楠想都没想直接的拒绝,带着李悦离开了。
“完了,这个年轻人把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给带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想多了,他刚才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救了这个小姑娘,我相信他不会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事情可不要说的那么绝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了,那个小姑娘现在还昏昏沉沉的,没准就会被那个小子占了便宜。”
“要是这样的话,这个年轻人可就太过分了,嘴里面说着讨厌用卑鄙手段骗小姑娘的人,自己居然还做这样的事情。”
围观的群众看到江楠带走了李悦不断的在那议论纷纷,有的认为江楠之所以救人就是想要占刘悦的便宜,不过也有人认为江楠就有那种侠义之心,之所以帮助李悦就是因为看不惯那些用卑鄙手段的人。
“你们最好管住你们的嘴,如果要是管不了的话,我想标爷应该不会介意让我好好的帮你们管一管。”马刚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着他们。
虽说他和江楠只见过了两次,不过还是非常佩服江楠身上的这种不服输的劲,不管对方到底有多么的显赫,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不像有的人表面上伸张正义,背地里却干一些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