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也附和说道:“放心,这个仇,哥一定帮你报!”
说完林炎就开始喊来那个占领县衙小队的送信的问道:“我问你县衙占领了,那吴友德那个狗官抓住了吗?”
那个送信的也是以前的土匪,他现在自以为吃了林炎的毒药,小命还掌握在林炎手里,此时很老实的回忆着说道:
“回林公子的话,之前我们还真没主意,好像那个狗官还真不在县衙!”
林炎得到了答案随手打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几个送信的也别回去了,就你带着,一会去县城里的大户挨家挨户的敲门,让他们派一个家里能主事的两个时辰后来望月楼等我,听见了吗?”
“听到了,林公子您放心,保证都给您带到!”那几个送信的连忙应和,他们几个回来送信的除了其中一两个是草庙村的轻壮,其他的多是以前的土匪,一听林炎这话那些土匪还能不知道林炎要做什么?
都以为自己猜到了林炎是要从那些大户手里勒索银子了,这也不能怪他们浅薄,毕竟你占了县城为什么啊?鬼才能相信就这点人能守得住朝廷的大军呢,那还能为什么?为了财呗!财从哪来?当然从那些大户那里来呗!
等那些人走后,林炎拍拍王五的肩膀安慰道:“小五啊,你放心那个狗官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可这回林炎还真猜错了,多方打听,把吴友德两处外室的府邸都搜了一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半分影子,后来询问了县里的师爷才知道,原来吴友德那个狗官为了能向上头谎报功劳,只是杀了那个和尚庙里的那些普通和尚,几个岁数年长的大师、主持还有那个王五他娘都没有杀,而是被那狗官押解去了庆阳府城。
得知了这点后林炎和王五是有庆幸又发愁,庆幸的是起码知道还有几位大师侥幸活了下来,王五的娘也因为被诬陷成了白莲教圣女也得以幸存。
可林炎也知道朝廷一向对于白莲教的人有多么残忍,从后世他就看到过各种清末刽子手对白莲教和太平天国叛军凌迟的图片,那种残忍程度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够接受的极限!
如果要是真的被那样对待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而想要潜入庆阳府城大牢去救人?还是救朝廷钦犯,这种基本是不可能的,而此刻让林炎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拿那狗官家人的命去换,可随后他就想起了那时那狗官吴友德的儿子在望月楼猖狂的样子。
有了那个样板,林炎也能想到那狗官家里人恐怕平时在县城中仗着那狗官的势力也没少做坏事,就这么放了他实在是不甘心,而更深一层林炎也想过那狗官也只不过是个7品芝麻官罢了,在正宁县可以作威作福,现在县城被他林炎占了,明清两代的地方官可都是守土有责的,现在那狗官管辖的地界被人占了,估计在府城的他估计就算不被罢官下狱,起码也失去了价值,他都失去了价值,他的家人恐怕也就失去了筹码的价值!
如果当不了筹码倒不如杀了给那些死去的大师和小和尚报仇!
突然,一个人从林炎脑海中冒出来了!
‘祺嫔’那个少女!
对了,自己都忘了手里还有张大牌,有了这张牌林炎还会怕换不来几个和尚和一个女人吗?恐怕就是要庆阳知府放了所有在押犯人,对方也不敢有半个不字!
想到这里林炎突然豁然开朗了,也不像刚才那么急了,林炎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王五让他安心,王五虽然还是非常担心,甚至提出想要现在就要出发杀去庆阳府城救人,可被林炎拦下来冷静的分析了各种后果后终于还是拦住了!
说实话林炎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小兄弟送死去啊,要是换了其他人他在懒得如此规劝。
……
两个时辰后……
望月楼内,各色身着华服绸缎的士绅富商齐聚在望月楼大厅内,要说望月楼他们平常也不是没来过,可这次的状况却和以前大不相同,身边没了千娇百媚的姑娘,换成了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利器的凶徒。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们一个个正宁县有头有脸的大佬却被这些凶徒直接推开了家门,全部被告知让他们一个时辰内派家里主事的去望月楼,不然后果自负!
平时过惯了太平日子的大老爷们哪里见过这个!难不成变天了不成!
一个个气氛的当即就要去报官,可当他们的下人从县衙回来告知他们县衙现在已经被一帮凶徒控制了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是真的变天了!
这时他们才回想之前那些人说的话:‘一个时辰内派家里能主事人去望月楼,不然后果自负!’
这回他们没人再敢当成儿戏,连忙紧急召集族人商量派出人去望月楼,而真正主事的家主他们是不敢派的,他们也怕要是派了家主去被对方扣下了勒索银子,所以派出的大多是族里不掌实权的长辈或者是二代中胆子比较大些的人!
而此时即便是这些人,在这以往的烟花之地仅仅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仿佛过了一年一般!
终于林炎出现了!
开始那些士绅豪商派了的人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想着怕是这个年轻人也是被那个家族派来的二代子弟吧?因为此时他们之中就有好几个都是林炎这样一幅不经世事书生模样人的少年!
可接下来只听那些凶徒齐声对着那个少年一声:“林公子!”
才让他们恍然,看来今天请他们来的正主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了,他们大部分人也都在心理想好了一会怎么应付对方,此刻他们也猜到了恐怕眼前这些人就是山上的悍匪,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山里的悍匪会有胆子来县城打劫,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现实,准备好了当肥猪被宰了,只是在思索着被宰多少的问题!
而这群人中却还有一位年轻靓丽的女人,此人不是凌冰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