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以前的几十年日子也没有在牢里的这些天那么难熬,那么慢过……感觉每一天时间过的都很慢,在他心里有了出去的希望后就变得更慢!
一边是期望那个牢头欧四能赶快回来放自己能赶快出去,另一方面却又希望那个牢头晚一点回来,害怕他会带来不好的消息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总之现在凌天南是纠结极了!
终于,许是老天爷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一般,牢头欧阳锋出现了,虽然是一脸最熏熏的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回来的,但那有什么,起码他回来了,现在的凌天南有一万句话等着要问他!
要问他见没见到他女儿……
想知道他女儿都什么些什么?
要问他多久他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他还没说话,那个醉醺醺的牢头欧阳锋倒是先开口了,一开口就是一股难闻的酒气混合着口臭熏得凌天南够呛,可凌天南此时只能忍着。
一阵的怪笑,然后牢头欧阳锋打了一个嗝说道:
“你想出去?”似是问话,又似是调笑?
因为对方已经喝醉的缘故,所以凌天南也不确定对方问话的意思!
可很快对方继续哈哈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别做梦了,你女儿根本不管你,她说了早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了,有事也找不到她,让你在牢里自生自灭去,还让我别去烦她!”
凌天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有些空洞,然后似乎不信一般的疯狂追问道:“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女儿不可能这么无情的,你说她不管我了,那玉佩呢?玉佩你有没有交给她看?”
牢头继续打着酒隔说道:“玉佩?她摔了,摔地上……碎了,说那些旧事什么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现在和你们凌家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这凌冰儿自从发达后,就凌冰儿和凌家的关系这整个正宁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知道现在的凌冰儿早就和凌家断绝了关系,自然这个牢头也是知道的,所以顺着口就说了!
要不然他总不能告诉凌天南,我根本就没去找你女儿,你的玉佩被老子当了,而且才当了20两银子被老子拿去天上人间喝花酒了!
牢头还不至于那么傻,更何况他还惦记着看看这个凌家的前家主有没有还私藏什么私货呢!
这回凌天南似乎是真的信了,也由不得他不信,当初就是他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了家门,一分钱都没给她,就这么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且还是过去为了凌家付出最多的一个人!
所以对方现在对他这么绝情他也是猜到了!
可猜到归猜到,感情上还是接受不了,更何况对方是他现在能逃离苦海的唯一希望,这个唯一希望居然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希望破碎,化作了满腔怒火,凌天南几乎是发了疯一般竟然疯狂的嚎叫了起来,一边嚎叫着:
“不孝女、、不孝女,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不得好死……”喊这些话的时候赫然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把对方赶出家门的,也忘了他那些个大小老婆才是让他身无分文的罪魁祸首!
骂着骂着,似乎连眼前的牢头也开始骂上了,此刻在凌天南的嘴里在没有一个好人,对着牢头骂道:
“你们玛的就没有一个好人,女人是、你也是,都是看上了老子的钱,都是看上了老子的钱!”
说着居然还拽住了牢头的领子,双手勒住了牢头的脖子,勒的死死的,几乎让牢头都快喘不出气了,在加上酒的迷醉感觉,牢头整张脸憋的通红,双手无力的挣扎着,不过好在他这一举动还是被外面的一个狱卒看见了!
一看到自己的上司居然被这个重刑犯掐住了脖子,那是立马冲了上来,一边冲还一边大喊叫人,过去就是一脚前蹬将凌天南踹到在地,也不顾凌天南继续口不择言的乱骂,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很快,后面又来了几个狱卒,一看情况也都明白了个大概,现在的凌天南就是个能人见人欺的受气包,外面也没人给他撑腰,那还不是被随意拿捏的主,现在竟然还敢企图越狱,那还不是照着死里整你!
……
凌天南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似乎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只过去几十秒,他此刻两只手被绳子吊在空中,整个人像是耶稣一样的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身上、脸上、腿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各种鞭刑、棍痕像是不要钱是的都印刻在了他这副原本包养白嫩的身体上!
想求饶嘴里却早就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并且还在散发着恶臭的东西堵住了,而且就算不堵住也根本不会有人听他的求饶,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些人与地狱索命的小鬼无异,甚至可能地狱还会更好些!
这个时候,只见几个狱卒似乎正在商量着下一个用什么刑具好呢!
听着他们的对话,凌天南简直都要被吓得尿裤子了,因为那实在比真的动刑都还要吓人,和身上现在的这些伤相比,对方的话简直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只听其中的一个狱卒哼了一声说道:“这老头皮肤嫩的,明明都快50的人了,这皮肤却和小娘皮似的,真TM看的不顺眼,不如试试那个烙铁吧,我也好久没用过了,还颇觉手痒!”
可旁边一个狱卒却摇摇头说道:“切,那有什么意思,都是老套的东西了,还是用油纸浸水一张张的糊在他的脸上,听说以前前朝的东厂锦衣卫都是这么干的,那效果。。啧啧,让犯人连叫都叫不出来,活活的被闷死!”
旁边一个人却有些不屑的说道:“切,照你这样弄不得弄出人命?”
可之前提议的狱卒却说道:“怕个球,这老头本来就是重刑犯,现在又越狱,死球了上头也不会管!”
之前反对的那人一想倒也是,便嘿嘿冷笑着说道:“嘿嘿,那也是,要不就试试?”
这时另一个狱卒却开口了,照我看啊,不如两个同时来,我倒想看看被唬住嘴巴的他,在被烙铁烫了之后能不能叫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