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浪请求月莲帮助确认的事，月莲当然知道。
人体的生理构造，对于研读了各种医书的月莲来说，简直小儿科。但，一想到确认女人的第一次，然后再往后想……月莲便不禁心跳加速，毕竟是黄花大闺女，也是正值妙龄，怎能不想入非非。
两名老妈配合着月莲，一个个进入“检查室”，月莲准备了高浓度盐水泡好的新棉花，搓成球，用竹筷子夹着，等待第一个接受检查者。
第一个女孩进来，站到月莲面前，月莲有些不好意思地让她脱掉衣服，没想到，这名女孩很顺从很痛快地把衣服就脱掉了，面对着月莲不太好意思的神情，女孩还安慰着，“耿大夫，大家都是女人，您不必难为情的。”
月莲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检查。
无论是检查妇科疾病还是检查第一次，都要打开才行，所以，需要接受检查的女孩坐到床上，不断调整姿势，调整了几回，才找到最合适的位置。女孩完全不在乎，全程配合着月莲。
检查完，月莲在本上记录着：王春花，无病，已……
犹豫了半天，月莲不知道该写啥，旁边的王春花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说道，“耿大夫，您是不是检查我有没有见红过？”
月莲立即用手把纸挡上，但看着王春花戏谑又无所谓的神情，便把手拿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的。”
“那还不简单，就写已破呗！破了红吗，我们都这么说！”
月莲看着她，眼神中浸入了怜惜，看得王春花也有些难受了，苦笑着说道，“哎，身处乱世，能苟活下去就不容易了，跟命比起来，其他的又有什么用呢。别看我年纪不大，什么都经历过……”
说完，笑了笑，就出去了。
月莲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在“已”的后面，写了一个工工整整的“破”字。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后，之后的就很顺了。月莲也不那么难为情了，摆起姿势也比较顺手了，检查的过程也比较熟练了。大概三个时辰，全部检查完了，把检查结果交给姚浪，顺便，开了一个方子，给其中两个有炎症的女孩吃的中药。
姚浪看了之后，非常满意，回手，递给月莲一两银子。
月莲有点儿蒙，问道，“姚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姚浪笑了笑说道，“当然是给耿大夫的诊疗费。”
月莲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把银子推还给姚浪，说道，“能帮上姚哥哥的忙，我就很开心了，还要什么钱呢。”
“不，这是对大夫诊疗的回报，这是你的职业！对吧？而且，你现在是当家了，你该撑起门户开销的！”
月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可是……这也太多了！”
“不多了！这么多人呢！而且，还都很麻烦。以后，每个季度都得麻烦你过来为她们检查一下！为了她们好，也为了……为了……客人好！”
姚浪说的时候，没有看着月莲，而是看向了一边。
月莲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跟姚浪告别，往外走，门口准备好了送她的马车，回去要先收拾住处了。
姚浪这边，也在思考从何着手呢。现在，米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下锅了。
好久没去第一分院，姚浪让霍启发料理总店的事务，他抽空去第一分院看看。
一到门口，就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氛。虽然不像大的青楼那样雄伟壮观，但温馨欢乐的气氛更能吸引人，从门口的客流量来看，甚至不逊于京城第一大青楼——幻凤阁。
怎么会有如此变化，短短几个月时间，这合春楼就大变样了！到底是谁给施了什么魔法？如此神奇。
刚进门，老妈便迎上来，立即搂住姚浪的胳膊，轻轻试探着，而且脸上洋溢的热情一点都不假，仿佛由心而生，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就像瞬间遇到了知音一样。
热心询问着姚浪的需求，是不是吃过饭过来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还特意小声问了有没有隐私一些的特殊嗜好，这里都可以满足。
姚浪听得心里都开始发痒了，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周到细致的服务，难道是徐进想到的。
刚乐呵呵地坐下来，其他的老妈忙完也赶过来一起帮忙围拢客人了。可是，那位老妈一看到姚浪，立即大惊失色，赶忙躬身施礼，“老爷，您怎么过来了？”
开始时门口招待的老妈还在倒茶，一听是老爷，赶紧把茶壶放下，躬身赔罪，“哎呀，老爷……我是新来的，才两个多月，不，不认识您……您看着，您快请进后堂。”
姚浪听完，忽然大笑着，起身说道，“很好，很好！你们做得很好！如此用心，我很感动啊。为什么会有如此变化呢？”
“是冬梅姑娘指教我们的。另外……”新来的说道，但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姚浪纳闷，问道，“另外什么？”
新来的不敢说了，那个认出姚浪的年纪大一些的老妈说道，“诶，你个胆小鬼，没什么不能跟老爷说的，老爷人可好了！老爷，我说。另外啊，招呼成功客人的话，可以凭艾女给的手牌，打烊的时候去账房领钱，一个客人两文钱！昨天我成功了五位客人呢！”
老妈带着兴奋的神情，滔滔不绝地说着。
姚浪一愣，问道，“这是谁想出来的好主意？”
两位老妈均摇摇头，新来的说道，“只是徐管家通知的，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我们不知道。”
姚浪点点头，笑着冲二位说道，“我去后面了，你们赶紧去忙吧，不耽误你们挣钱了！诶，我这个客人就不算了哦！”
两位老妈捂嘴微笑，说道，“好的，老爷！”
姚浪边往后走，边在心里琢磨，这不就是很简单的奖励机制或者说提成制度吗！在现代生意经营来说，再正常不过，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活用至自己的生意中呢。
不过，姚浪更在意的是，这么前卫的经营方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真是徐进吗？那自己可要改变看法，甚至改变用人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