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这时候也清醒过来,苦笑道:“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吓到你吧。”
牧凛在整理衣服的同时摇头,并示意杨锐接电话,杨锐去看来电显示,不由得吓了一身冷汗,因为来电之人正是还远在九江的牧央,
杨锐摁下接通键,很快熟悉的声音便响起来。“喂,周安,怎么这么久没接电话?”
“哦,没有,刚才在洗澡呢,听到电话就匆忙从浴室里走出来了,现在浑身还湿漉漉的。”
“真的?”牧央故意拉长声音,
牧央忽然大笑出来,话语中充满捉弄的韵味,杨锐听到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两人之前表现的关系很差,反倒多了层掩护。
接着又聊了几句,大致是牧央叮嘱杨锐在绍兴照顾好自己,有问题给家里打电话,让杨锐感觉心暖暖的。
聊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杨锐挂断电话,
牧凛离开了,杨锐躺在床上,对于明天的斗医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牧凛让他有些难以入眠,重生这一世,杨锐本来只想弥补生前的遗憾,让妹妹幸福的活下来,让冬雨重新露出笑容,却没想到牧家上门女婿这个身份让他的感情越来越乱。
次日清晨,杨锐用奇妙能力驱散体内的疲倦,依照王春林给的地址,来到工会大厦西边三百米处,并在这里看到一处刚换好牌子的中医诊所,名叫悬壶堂。
人的名树的影,王春林还没有开堂问诊,就已经有不少闻名而来的患者开始排队等候的,当看到杨锐没有排队直径走进去,立即引起大众的不满。
“喂,小子,干什么呢,没看到这里的人都在排队吗?”
“你也是来找王神医问诊的吧,没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你乱插什么队,上后面呆着去。”
杨锐见去路被人拦住,只能无奈解释,道:“各位,我不是病人,是这家中医门诊的医生,还请你们让开一条路。”
然而哪里有人肯信杨锐的话,都报以嘘声,毕竟眼前这个小子才二十多岁,而医术有成的老中医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信这话,大家都群情激奋。
“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呢呀,还悬壶堂医师,这里的医师明明就是王神医。”
“没错,王神医在绍兴开堂三日,悬壶问诊,济世民众,我这个外省的人都知道,还连夜赶来这里,小子,下次说谎时先备足点功课。”
杨锐心有无奈,眼看约定的斗医时间就要到了,想要暴力冲进去,可又担心会带来不良的影响,正感到为难之际,解围的人出现了,就见王浩钧从悬壶堂中出来,向来问诊的病患解释杨锐的身份。
“这位是周神医,是我师父悬壶开堂三日问诊的另一位医生,并非病患,还请大家进来。”
有王浩钧出面,排队的病患这才放行,只是众人依旧议论纷纷,言语间从此着对杨锐的不信任,甚至还有人低声嘀咕‘毛都没长齐就自称神医?该敢和悬壶圣手王神医一起开堂问诊?真是不知量力,等会可不能让他瞧病’,让杨锐感到无奈。
悬壶堂中,王春林作为主人坐在东面,对刚走进来的杨锐冷声道:“你的问诊台在西面,五分钟后开堂,到三天后的这时为终止,谁治好的病人多谁就获胜……希望你输的不要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