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澜被气得浑身发抖,在内街傻站两个小时,满心期待想要与杨锐一决高下,结果对方倒好,根本没有理睬自己的打算,甚至连面都没有露。
为了这次胜负,黎星澜马不停蹄的寻找珍贵古玩,动用人际关系,好不容易才将一个收藏家手里的唐三彩瓷器马给买到手,准备一雪前耻,结局却是人家根本没有搭理你的打算。
“周安,你敢耍我,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耍我。”
黎星澜咬牙切齿,有种想要把手中唐三彩摔碎的冲动,可最终还是没舍得,气的上了车,司机也察觉出这位大小姐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我们去哪里。”
“去权家……”
权方弘老早就预料到,被放鸽子的黎星澜肯定会来找自己,很明智的选择躲在外面酒店,看剧打游戏,身边还有一个小美女相陪,心中美滋滋。
像他这样的大少,虽然已经成家,儿子也有两岁大了,可并不代表玩心变小,相反总会忙里偷闲和外面风华正茂的小姑娘亲热一番,这次陪他的女子十九岁,已经有男朋友了,两人的相处很有默契,不谈情爱,只限欢愉,当然权方弘还要付出些金钱,毕竟人家不可能真白和你玩。
这也是权方弘为什么独宠这个姑娘的原因,懂事,没麻烦。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大一姑娘见权方弘叹息,拨了个樱桃喂给他吃,把头靠在权方弘胸膛上,问道:“很少看到你这幅满脸忧愁的模样,怎么了?”
权方弘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了,遇人不淑,我有个哥们,本事那叫一个大,可同样很能惹祸,最近又招惹上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女人,结果人家倒好,拍拍屁股直接回家了,让我来当枪,我要是不赶紧躲着点,明年的今天坟头草就能有三尺高了。”
“什么女人,能把你给吓成这样?”
姑娘十分惊讶,她虽然不知道权方弘的身份,可几个月时间的相处,姑娘也猜到这位出手阔绰的年轻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有次自己遇到麻烦,人家只是一个电话就给处理掉,根本没废多大力气,能让权方弘都避之不及,那女子会是什么来头。
想到黎星澜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权方弘就头皮发麻,实在不想提及。
“这么形容吧,这个女人很有权势,比起我来也不差,还贼小心眼,记仇,只要惹到她,不把你给扒层皮下来,她都不带善罢甘休的。”
“哦……”
姑娘明智的没有再追问,这也是她聪明的地方,权方弘出手阔绰,每次两人见面他都会给自己钱,两人相处的还不错,她可不想因为多嘴而终止与权方弘的关系。
就在这时可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吗?权方弘,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法克,黎星澜怎么会找到这里?”
权方弘大惊失色,连忙去穿衣服,那位姑娘也是如此,
权方弘的动作很快,大一姑娘也不慢,可惜还是晚了,黎星澜面无表情走进房间,冷眼望向刚穿好内衣的姑娘,淡淡的道:“立即滚出去。”
姑娘不敢怠慢,连忙拿起床上的衣服就跑了,可不想招惹上他刚才说的既有权有势又小气记仇的女人,权方弘也裹在被子中,脸上布满无助看向黎星澜,就像个刚被大老爷们祸害的委屈小姑娘。
“黎,黎大小姐,你先出去好吗”
黎星澜摇头,冰冷说道:“不用,我问几件事就走,当然,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把你赤条条的扔到大街上,供路人瞻仰。”
权方弘不由打个寒颤,立即表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可是很了解黎星澜的,既然能说出这话来,就肯定敢这么干
黎星澜很满意权方弘的配合,可想到放自己鸽子的杨锐,脸上又立即布满寒霜。
“周安在什么地方?”
“额,这个,他昨晚应该就已经回九江去了,说有重要的事情给赶回去。”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可黎星澜仍旧被气得浑身发抖,心想好呀,昨天才定下内街门口的赌约,你连夜就赶回九江去了,你是在耍我不成?
“第二个问题,周安连夜离开绍兴,这个消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我,我忘记了。”
这话说的,连权方弘自己都不相信,然而没办法,极强的求生欲让他只能瞎编出个理由。
黎星澜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眼神逐渐转冷,继续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下次周安在来绍兴,你会不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会会会,肯定会的,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权方弘连犹豫都没有就叛变了,因为他心中也充斥着怨气,杨锐惹完麻烦,拍拍屁股倒是回九江了,留下自己来背黑锅,他怎么想心里都不平衡,便寻思着,是你自己招惹的的黎星澜,含着泪也要接受,最好是把她给收了,这样就万事大吉。
黎星澜得到权方弘的承诺,也没有再逗留,转身离开,权方弘却有很多地方仍想不明白,大声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别说巧合,九江这么大,你踹个门就能找到我?这也是巧合。”
“很简单,你住的这家酒店,是黎家的产业,我想要找到你岂不是很简单。”
黎星澜冷笑离开,权方弘也泄气似的靠在床沿上,心想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周兄弟呀,你还是赶紧把她给收了吧,别留在外面祸害苍生了。
此时杨锐还不知道绍兴的风波,以及权方弘无耻的叛变,他现在全部的经理都投入到这次邹恒利益集团的茶话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