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声响彻,江六安手下小痞子都转头去,不敢再看了,因为实在是……太惨了。
转眼间就是几分钟过去,杨锐耳光依旧没有停下,不仅如此,他一边扇耳光,还一边用奇妙能力治疗他的伤势,生怕把江六安给打坏了。
当然杨锐并非心慈手软之人,若是换做其他时候绝对不会这样,只是此时冬雨在身边,不想把她给吓到。
“啊,求你了,别再打了,脸都要肿成猪头了。”
“恶魔,你是恶魔,放开我,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救命啊……”
江六安这时已经彻底陷入崩溃边缘,如果早知道,和冬雨坐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如此凶残,他说什么都不会主动凑上前来,而是有多远躲多远。
此刻江六安只想要快点从这里逃离冲去。
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手下小弟,然而很可惜,这些向来对他阿谀奉承吹捧的小痞子,此刻都撇过头去,看天上的……星星,emmmm,虽然大白天没有星星,可还是要装作看的。
至于为江六安求情,他们看一眼凶残的杨锐,也不敢提,更不敢问呀!
直至二十多分钟左右,江六安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时,才停下了手,“这么不禁打?只是几巴掌而已,这也太弱不禁风了。”
江六安的那群小弟听到此话,额头都不满黑线,心中狂吼,求你做个人吧,我劝你善良。
连续将近半个小时的耳光,脸都肿成篮球了,人昏迷过去很正常好伐。
这还弱不禁风?
当然这些怒吼他们也就是在心中想想,至于像杨锐控诉……看江六安那凄惨的模样,他们实在没有这个勇气,至于报仇更是没有想过,现在这些人只想要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要看到这个煞星了。
其中一个人还弱弱的问道:“那个,这位大哥,耳光已经扇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其余人也都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那模样,就好像熊孩子被家长吊到房梁上,被抽的满身伤痕,十分胆战心惊。
“行,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你们可以走了。”杨锐不耐烦的挥手,见此情景,这些小痞子也都如是大赦,头次感觉,不作死,能够活着的人生真好。
他们在千恩万谢之后转身便打算离开。
忽然杨锐的声音又响起来:“等一下……”
这可把小痞子们吓得浑身一哆嗦,以为这个煞星要秋后算账,‘噗通’声响,竟然集体给跪了。
“大哥,求你了,我不想变成猪头,能不能不扇耳光。”
“这位大哥,您可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不能够言而无信呀,刚才已经说过要放我们走了,可不能反悔。”
“没错没错,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杨锐额头不满黑线,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秋后算账了,你们反应不用这么大吧,我只是忽然想到有一句话还没有说。
冬雨见到此情景,也不由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杨锐,仿佛在问……原来凶残才是你的本性吗?
咳咳!
杨锐假装咳嗽了两声,没好气说道:“放心吧,我既然已经说过会放你们,就不会反悔,我只是想要让你们给杨文革带去一句话。”
原来是带话呀,这些小痞子不由都松了口气。
杨锐顿了一下,冷声说道:“告诉杨文革,冬雨我罩着的,他如果再敢纠缠不清,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什么是噩梦……滚吧。”
“放心大哥,话我肯定带到。”
“好好好,我们这就滚,大哥,您可千万别动怒。”
“这就滚了。”
就见场面十分壮观,十多个小地痞忽然怕下来,竟然真的是滚走的,还有两位是踹着江六安的身体离开,他们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意义上的滚。
杨锐脸上布满黑线,没有想到,这群小地痞如此实在,竟然真的是用‘滚’。
我有那么凶残吗?至于被吓成那样?杨锐忽然很好奇这些人的心里阴影面积。
杨锐挠了挠后脑勺,思索许久,依旧有些不确定,问道:“冬雨,我刚才样子真的很凶残吗?”
冬雨很老实的点头,道:“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周大哥。”
杨锐懊恼的直挠头,他可不想吓到这位前世恋人。
而此刻的冬雨也脸红不已,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感觉十分紧张,尤其是在想起杨锐刚才说的,‘冬雨是我罩着的’,心中就更是慌乱,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哎呀,周安大哥在说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我们才见过两次面,竟然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这万一被人误会那该怎么办。
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周安大哥在说出这句话时是发自肺腑的,他是真心想要保护自己,而并非带有别样的目的,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害自己。
可他是又如何知道自己电话号的?
搞不懂,搞不懂。
冬雨忽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周安大哥!”冬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此刻她十分懊恼,刚才竟然把话说的那么绝。
杨锐则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冬雨,饿了吧,我们去吃个饭,怎么样?”
“好,好的。”
当天两人去了天阳大学附近一家不算太大的餐馆,虽然菜品不算豪华,可两人吃的却是津津有味,气氛很融洽,杨锐每次看向冬雨,眼中还不时闪过柔情。
只是杨锐忽然想到自己已经有妻子,是牧家的上门女婿,心中就有些忐忑……
如果冬雨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她还会像现在这样,愿意坐下来,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此时杨锐并不知道,一个敌意也从远方投过来!
……
宝山花园西边区域,某个豪华别墅中,杨文革听到杨锐让带的话,不由得大怒。
“什么,他真是这么说的?”
已经肿成猪头的江六安,用口齿不清的语调回答。“老,老大,千真万确,他确实说过冬雨就是他罩着的,还说你如果继续纠缠不清,就要你好看!”
杨文革烦闷不已挥手,对已经肿成猪头的江六安厌恶不已,心道这个没用的废物。
同时杨文革想到杨锐说过的那些话,眼中也露出恶毒与恨意,冷声道:“他真以为自己能打,就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