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在老子面前装逼,兄弟们,动手,把他给我弄残废了。”
黑子挥手,神情急不可耐。
牧央在车中,眼眸如若夜色中的星辰般明亮,足以令任何男子骚动的绝美面庞触手可及,坐在副驾驶位,优雅曲线的身材完美凸显出来。
这让黑子裆部两股很痒,迫不及待想打残杨锐,享受这绝美的尤物。
他心中还在想,王少这个活还真不错,不仅价格比以往高出几倍,还能享受这样的极品。
赚大发了。
“怪物,怪物,不要杀我,啊……”
“我错了,大哥,别,别,放过我,我给你磕头了,啊!”
就在这时惨叫声传来,如恶鬼哭嚎,仿佛在承受地狱酷刑,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脑海里已经幻想将车中极品美女压在身下,摆出各种姿势,构成美艳场景的黑子,瞬间被拉回现实。
当看到手下马仔凄惨的下场时,冷汗更是瞬间侵湿后背,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月色笼罩大地。
目光所及之处十多人四肢都以不规则的形态扭曲,手臂一百八十度旋转,小腿呈L形,没有人昏迷过去,都在痛苦哀嚎,将周围映衬的彷如现世地狱一般。
杨锐站在中心,眼中杀意如火山般在沸腾,仿佛从最可怕深渊走出来的复仇之神。
“如果不说王坤,你们的下场或许还会好些,可惜……知道我有多恨他吗?这样形容吧,就算倾尽九天之上的银河之水,也无法洗刷我心中对他的恨意,杀死王坤,我只要动一下手指就能够做到,可我不会这样,我要让他品尝最恐怖的绝望,让他沉沦深渊,坠入地狱。”
黑子僵住,转身想要逃跑,可巨大恐惧涌上心头,让他连动弹的力气都用不出。
额头汗如雨下。
他不懂,在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之人,比魔鬼更残忍,比深渊更冷酷,仿佛连神都要颤栗。
心中对金主王坤也是恨到极点。
纨绔子弟,你究竟做过什么,才能惹得这样恐怖存在如此憎恨。
“不,不要杀我,我只是拿人钱财而已,是王少,是他让我来的,我瞎了狗眼,我自扇耳光,求你饶过我。”
黑子跪下来,自扇耳光,很用力,只是几下两边脸颊就已经肿起来。
他在杨锐眼中看到了死亡。
为了保命,尊严,脸面,这些都可以不要。
杨锐不为之所动,走到黑子面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对方表情含藏无尽恐惧的眼神中用力捏下。
“啊……”
惨叫声响彻黑夜,他的这条手臂被捏碎,已经彻底废掉。
“记住,造成这样的后果,都是因为王坤,你要怨,要恨,就去怨他,恨他,是他让你来招惹我,是他让你被废掉一条手臂。”
杨锐的神态冷到近乎让灵魂冻结。
他在走前,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当然,如果你想要找我报仇,随时可以,我等着你来。”
白色奥迪A7再次启动,很快消失在夜色尽头。
黑子浑身冷汗站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王坤,你让我们招惹的究竟是什么怪物。”
这时还能动的马仔,也都聚拢到黑子身边。
“黑哥,王坤这次可害惨我们了,不能就这样算了。”
“没错,这个仇必须报。”
黑子想到杨锐临走前说过的话,眼中闪过毒辣。“当然不能放过王坤,就是因为他,我们的下场才会这么惨,把他叫出来,打残一条胳膊,然后我们趁夜离开九江。”
夜色很沉,九江也从繁华逐渐转成寂静,有一个人则始终无法入眠。
正是王坤。
他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铃声响起,王坤迫不及待接通。
“喂,怎么样,那个人废掉了吗?”
另一头传来沙哑的声音。“事情已经办完,老地方,现金,不连号,千万别耍小花招。”
巨大的喜悦涌出,王坤面露得意,想到杨锐这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眼中充满绝望,就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敢和我叫板,这就是下场。
“放心黑子,我们俩都多熟悉了,钱早已经准备好,十分钟后到。”
“好……”
王坤在付钱方面还是很守信用,拿到现金,开车飞快来到一处郊区废弃厂房,在看到里面漆黑一片时,还忍不住调侃。
“黑哥,和我就不用来这套吧,别玩神秘了,钱已经带来,赶紧手下吧。”
刷!
灯光亮起,已经连夜打上石膏的黑子出现在面前,他脸上布满怨恨,与周围马仔一起围上来。
王坤感觉到不对劲,“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王少,这可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我决定送你一份大礼,打断你的一条腿。”
黑子面露狰狞从旁边马仔手中拿过铁棍,身边两个凶汉也早有准备,将王坤摁住,让其动弹不得。
王坤脸色苍白,心中已经恐惧到极点,不明白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心中仍抱有侥幸。“黑哥,别开玩笑了,是钱少吗?我再加二十万,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黑子举起还能动的左臂,将手中的铁棍狠狠敲下。“王坤,后半辈子做个残疾吧。”
“啊……”
惨叫声在夜色中响彻。
……
清晨,杨锐醒来,见床上牧央依旧在睡梦中,忍不住多看几眼。
吊带睡衣因为打滚变得褶皱,雪白肌肤大片外露,虽然有单薄的被子盖在身上,却无法掩盖那完美曲线,再配上那美到足以令人窒息的容貌,即便前世有过挚爱,历经沉浮的杨锐,也不由得心动。
牧家并不待见杨锐。
或者说,是不待见身为上门女婿的周安。
其实杨锐完全可以选择离婚,走出牧家,那样就不会有闲言碎语,也不用在这里受尽白眼。
可杨锐没有这样做的打算。
不知是牧央真的足够迷人,还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情绪在作怪,对于冷到超然的牧央,他始终有股不舍。
这也正是杨锐没有离开牧家的原因。
“呵,有时候,人就是喜欢犯贱。”杨锐自嘲,去独立卫生间进行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