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眼睛一亮,搓着手,一脸激动地望着秦明,激动地道。
“我就知道你脑子灵。”
“你说说有啥办法?”
秦明笑了笑,对大成招了招手,大成把耳朵贴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大成面色有些难看的询问道。
“这能行吗?”
“赌博这东西不保准儿啊!”
秦明点了根儿烟,自在的吸了一口,对大成道:
“这个局,要利用袁野倒霉的体质。”
“用官方话来说,袁野是黑云压顶,运势过低。”
“用俗话说,就是倒了血霉了。”
“其实刚才他压大小点儿的时候,他压大,你就压小,最少也能赚个十几万了。”
大成脑子懵了一会儿,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秦明,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对秦明不可思议的道。
“还能这么玩呢?”
秦明抖了抖手里面的筹码,笑着道。
“不然你以为我这筹码是哪儿来的?”
“你看到红色衬衫那个男人了吗?”
秦明指了指牌九桌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这男人与袁野一样,眼神儿里面闪着红光,但不同的是,袁野是输急眼了,而他是赢急眼了。
大成看了一眼男人,点点头道:
“我注意到了。”
“他好像赢了不少钱。”
“咋地?他有什么说道儿啊?”
秦明道:“此人贵气冲天,逢赌必赢,整个赌场中他的运势最好,头顶冒着红光。”
“刚才我就跟着他一起赌,他压什么我压什么。”
“随随便便赢了十几万。”
大成再一次懵逼了,他一直好赌,为了赌钱还曾经拜过师傅,学习牌技,在他看来赌博一方面是运气,但绝大部分还是看技术的。
现在听秦明一讲完,他突然意识到以前的想法都是错的。
秦明跟着别人,随随便便赢了十几万。
自己算计来算计去,也才赢了几万而已,这还是有运气的情况下。
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两只眼睛闪闪发亮的望着秦明。
“我懂了。”
“咱就按你的办法来。”
“袁野这个朋友值得交,咱得拉他一把。”
随后,大成拖着袁野来到了麻将包间儿中,除了推牌九,大小点儿,老虎机这些东西,显然麻将更受欢迎,麻将包厢足足有几十人。
三人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
一入座,立刻有一个打扮土豪的胖贵妇入座,四个人打起了麻将。
“四筒。”
袁野随手扔出一颗牌,大成立刻笑道:
“胡了!”
“二万。”
“胡!”
“三条。”
“胡!”
玩儿了两圈,袁野点了八把炮,江南市的麻将规矩,一人点炮三家付钱。
两圈下来,胖女人输了两三万,她不悦的白了袁野一样,嘟囔道。
“年纪轻轻的,眼睛瞎了吗?”
“看着点儿出牌行不行?”
袁野被她说的满脸涨红,一对血红的眼睛始终盯着牌面,又是两圈过去,袁野给秦明点了一个十三幺,胖女人气的一把将牌推了出去。
狠狠的瞪了袁野一眼,骂了一句。
“你个扫把星。”
没多久的功夫,胖女人的五万筹码都输光了。
她离开后,又来了一个青年,青年显的比较大手笔,上桌前提高了筹码的等级。
大成朝秦明看了一眼。
三个人打一个,几乎是稳赢的。
但万一来了一个贵气冲天的,把他们三个都收拾了,那可就赔了。
秦明给了大成一个放心的眼神儿。
大成立即哈哈大笑,一副豪气云干的模样对青年道:
“翻一倍有什么意思,咱翻两倍才好玩儿。”
青年皱了一下眉头,有些犹豫,大成立刻道:
“你要是玩儿不起就赶紧下去,别耽误哥哥的赢钱。”
青年咬了咬牙:“好,来干!”
青年二十万的筹码,不到半个小时就输光了,后面又叫了二十万,也就二十多分钟,又给输没了。
输到五十万的时候,青年扛不住了,将杯中酒一言而尽,啪的一声儿,杯子摔了个粉碎,起身转身离开了。
望着桌上的筹码,大成对秦明抛了一个媚眼,发出一声儿老鼠般吱吱吱吱的笑声儿。
袁野的钱基本回本儿了。
秦明提议走人,但大成赢爽了,拉着他:
“在玩儿一会儿,干了一个晚上,咋也得赚点儿再走啊。”
秦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他怕简冰担心,发了一个信息,然后对大成道。
“最多在赢十万,十万到手儿立刻离开!”
赌钱在风水学上属于脏钱,即便赢了钱,也得立刻花出去,不能多留。
赌鬼都是输输赢赢,哪有几个靠赌钱发家致富的?
有多少赌鬼为了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不能赚!
秦明对这个界限划分的很清楚。
大成连连点头,笑嘻嘻的道:
“十万就十万!”
“到了十万,立刻就走!”
三个人的桌子空了几分钟,这时,一个人在那个空位坐了下来。
此人一入座,大成顿时愣住了。
秦明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穿红衬衫的中年男子,此时,他坐在这里,秦明只看一眼,就感觉一道红光冲天,刺的他双眼疼痛,瞬间,气场弱了下去。
在看大成,和袁野。
袁野的黑云压顶,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这种运气,出门儿都得踩狗屎。
至于大成,来之前秦明帮他看过。
他运势还不错,不算大起,起码是向上的。
但此时,他坐在中年男子的对面儿,那刺眼的红光压制下,一朵黑云压在了大成的头顶。
二人对视了一眼,轻轻对大成摇了摇头。
大成猛地将手中的牌一推,对中年男子道。
“你去别地方玩儿。”
“老子不想跟你玩儿。”
中年男子喝了一口红酒,看着大成笑盈盈的道。
“我哪儿得罪你了?”
“为什么不能跟我玩儿?”
“还是你们三个抽老千,怕被我发现呢?”
他眯着眼睛,如同一只猫头鹰般,死死的盯着三个人,徒然目光一冷,呵斥道。
“今儿我偏要跟你们三个玩儿。”
“谁走谁他妈的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