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阳把乔知夏赶了出去，办公室里只留了他和夜亦晟。
秦墨阳兴奋地给夜亦晟点了一只能放松心情的蜡烛。
然后又放了一首轻音乐。
这才问夜亦晟，“看样子，你刚刚是被什么刺激了？”
夜亦晟点头。
秦墨阳：“是什么？一件东西？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夜亦晟道。
秦墨阳兴奋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通过那个人想到了一些场景？”
夜亦晟皱眉，“不太清楚。”
他头疼欲裂，想到了一些碎片信息，但并不完全。
这些信息里，似乎有一声爆炸。
秦墨阳见他这样拼凑不了信息，干脆道：“要不这样，我催眠你，进入你的潜意识，在那里你拼凑信息会直接立体简单。”
——
乔知夏在外面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她很想知道秦墨阳在里面干什么。
夜亦晟头疼成那样，会不会出什么事？
奈何这办公室因为需要经常给人心理治疗，隔音效果坑爹的好。
乔知夏趴在门上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乔知夏差点摔进去。
秦墨阳嗤了一声看着她，“我这门可是花了大价钱用专门的隔音材料做的。”
乔知夏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夜亦晟怎么样？”
“他没什么事。”秦墨阳道：“这会儿估计在睡梦中想着你。”
乔知夏：“……我是问真的。”
秦墨阳笑了笑，“你们人生太复杂了，一个人可能还有两副面孔呢，我不掺合。”
亲模样说完走了。
乔知夏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的。
傍晚，夜亦晟才醒过来。
那种头疼的症状已经没有了。
但他浑身充斥着一副严肃的气势，抿唇看着某处。
窗台上投下的影子也跟着正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乔知夏好奇。
“我跟言舜确实见过。”夜亦晟也不瞒她。
正好，他需要告诫她。
“三年前，我筹办的化工厂，遭遇非法珍稀燃料的倒卖，那个时候出现事故，发生爆炸……”
乔知夏的瞳孔突然放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夜亦晟。
因为，这件事，她也知道。
但她不知道，当时发生爆炸的化工厂是夜亦晟的。
“那个倒卖团伙的带头人，就是言舜，我是因为那次爆炸留下耳鸣的毛病。”
夜亦晟说完，突然抓紧乔知夏的手。
“你不能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这种人无论表面上做任何正派的举动，他的思想是黑暗的！”
夜亦晟想告诫她的就是这个，“你必须跟他划清界限，这个案子一直未结！一旦落实，言舜无法自保！”
乔知夏抽回自己的手，“其实，当时……”
“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不能跟他混迹到一起，这事随时可能连累到你！”
“其实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言舜国籍不在这里，当时严格来说，还是为他的国家做贡献，这几年他也为公安做了不少事，没那么……”
夜亦晟目光森森的看着她。
乔知夏知道自己的解释已经没用了。
夜亦晟一直生活在豪门家族里，见过各种见光闪闪的金钱争斗，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仍旧是这个社会最光明的一面。
这种人，对黑暗面零容忍。
乔知夏咬牙。
她甚至没有勇气告诉他，当时她也在场……